田娇娇笑着跳下了骡车,拉着缰绳把骡子直接牵进了院子里,一边微微一笑一边继续解释:“以后有了这车,咱们去赶集也好,做其他事也好,带着爹就方便许多了,明天就把爹带着一起去吧,给他看看腿。”
牛春花听了这话微微一愣,身子顿了顿,接着热泪盈眶扭头看向堂屋,却看见田大贵正依在门槛上,充满希望的看着她们。
“孩她爹,你看到了吗?你的腿有救了,娇娇说明天就去城里找大夫给你治病。”牛春花激动的都要不行了。
“嗯,知道了。”田大贵也是红了眼眶,那依在门框的手也变得有力起来。
她看着田大贵的行径,知道他是心里激动呢,她平静的对着牛春花道:“娘,快来帮忙搬东西,车上东西还多呢。”
她今天新买的东西可不少,不过弓箭这些她没让牛春花动手,自己小心的放进屋里,这才出来和牛春花一起收拾其他的东西。
张麻子一直在门口等着,这丫头今天花费这么多银子,田大贵两口子指不定要怎么闹她,结果让他有些傻眼,田大贵他们不仅没有说她,反而一脸本该如此的样子。
本来他还想和田大贵夫妻俩说说这丫头,现在容貌才出挑了,刚才就险些惹事,可是现在眼见着田家的主心骨都是这丫头,他反而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了。
话到嘴边,他还是咽了下去。
眼看着车里东西已经搬得差不多了,田娇娇特意留了一坛女儿红,又从背篓里取了几块腊兔肉,放到张麻子的板车上,感谢道:“干爹,今天多亏您陪着我一块,这事情才能这么顺利的解决了。我知道您喜欢喝几口,这酒和兔肉算是我的一片孝心,您帮我和干娘她们问个好。”
张麻子本来想拒绝,可是那女儿红的酒香像是长了钩子一样,不停的引着他肚子里的酒虫直翻腾,要知道,这女儿红可不便宜,那可是十年老酿,隔着几里路,都能闻到这酒香。
他们家也算是富裕了,可是平日里没有什么大事也是舍不得银子买这好酒,“这怎么好意思啊,算了算了,还是留给你爹吧。”
他虽然这般说着,但是眼睛却一直往酒坛子上面瞟。
田娇娇见状哭笑不得,知道他这是馋酒了,“干爹,您就带着吧,我爹身子不好,不能喝酒的,您拿去和我干爷爷美美的喝上一盅岂不是更好,您要是不要,那我只有扔了。”
说完,她做出要扔的姿势,张麻子心疼的连忙阻止:“别,别,别,我拿就是,这可是好东西,可不兴扔了啊!”
回到院里,田娇娇插好门,燕子他们便围了过来,她看见他们期待的眼神,哎呦,一拍脑袋,坏了,一路上就在想是忘了什么事,原来是忘记给几个弟弟妹妹带吃食了。
“对不起,对不起,今天阿姐忘了,改天阿姐给你们带好吃的,不过阿姐今天买了骡车回来,明儿带你们去学堂,顺便把这一季的束脩给了。”她连连给他们道歉,虽然刚开始燕子他们有些失望,可是听到要上学堂了,又开始欢呼起来。
她招呼牛春花一起给骡子搭棚子,三个孩子包括小狼崽都对眼前的骡子充满了好奇,几个孩子,你摸摸头,我摸摸背,骡子到也没有恼怒,任凭他们摸着玩。
只是偶尔抬起头发出“吁吁”的声音。
她就地取材,把家里有的竹竿现给大了个棚子,面上则是用了一床竹席子,倒也不透风。
天气虽然已经渐渐回暖,可是早晚依然还是冷得透骨,她担心看着正玩得不亦乐乎的燕子,生怕她什么时候就犯病了,直到看到她没有任何异样,她才又继续干干活。
小狼崽窝在田初墨怀里,时不时的用爪子在骡子身上划划,当它看见田娇娇时,立马挣脱小主人的怀抱,唰的一声奔到田娇娇的怀里,用它白色的小脑袋往她身上蹭来蹭去。
小狼崽还时不时用鼻子使劲吸着气。
“阿姐,它这是做甚?”田初墨对于小狼崽的抛弃已经习惯了。
田娇娇也学着小狼崽的样子猛地吸了吸鼻子,原来身上有猪下水的味道,难怪这小狼崽这么猴急。
“它这是想吃肉了!”她摸着小狼崽的脑袋,笑着摇了摇头。
“去,给它拿点猪肺过来给它解解馋。”她望着猪下水的地方指了指,还没等初墨起身,小狼崽就顺着她指的方向跳了下去。
“呜呜,啊呜,啊呜。”小狼崽像是找到亲妈一样,对着猪肺开始啃了起来,吃得摇头晃脑,不亦乐乎。
大家看到它这贪吃的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她还是让牛春花把其他的猪下水收进屋,给小狼崽留了一小块,怕它吃多了撑着。
等到棚子搭好以后,三个孩子懂事的去外面抱了许多枯草回来,牛春花用枯草给骡子铺在地上,又把缰绳系在靠墙的毛竹上,又去拿了木盆盛了半盆子清水,这才算吧这头骡子给收拾好了。
解决了骡子的居住问题,牛春花忙着把工具收回屋子里,田娇娇则是让燕子他们三人去烧了锅热水提了出来。
田娇娇又和燕子他们一起把新买回来的陶罐用热水全部过一遍,便又忙活了起来。。
有过一次经验,大家都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