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平复两人于波澜的心情。
听了这么多，她大概也能理解美美子菜菜子如今的心态了。
被愚昧的村民那样对待，于是将她们救出来、予她们温暖的夏油杰就成了像神明一样的存在，她们能够接受夏油杰的死，却不能接受夏油杰的身体被莫名其妙的家伙侮辱戏弄。
白宫九月意外地还在两姐妹口中听到了五条悟的名字。
啊。五条悟是夏油杰的挚友。
啊？夏油杰是被五条悟杀死的？？
……
嗯，差不多就到这吧，听下去就太刀了。
白宫九月心情复杂地打断菜菜子的话语，并且巧妙地将话题转回夺走夏油杰身体的术士身上。
[精神诱导]的强悍之处在于，被诱导的人根本察觉到自己正在被诱导，只会以为自己的言行均是出自本身的意志。
菜菜子美美子擦去脸上的眼泪，对于自己突然的情绪爆发感到非常尴尬。
真是糟糕，明知道对方不是好人，但就是不知不觉地被他身上的气息所治愈……
眨着酸涩的眼角，菜菜子强行假装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硬着头皮接下了牧师的询问。
两姐妹知道的其实并不多，除了对方脑袋上有缝合线，总和诅咒混在一起，能使用所占据的身体——夏油杰——的咒术，以及和她们约定“只要一直帮他杀死非术士，就会把夏油大人的身体还回来”外，其他基本一问三知。
白宫九月刚还在心疑惑“他说你们就信啊？这明显就忽悠你们的啊！”，随后又想到这个世界有咒术师可以互相定下束缚的设定。
原来如此。
尤西斯是不知道这点的，于是她就随口问了句：“约定？”
菜菜子抿唇：“是的，只要——”
但随即她表情骤变，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嗓音都哑了起来：“呐，美美子，我们当时……有那家伙定下束缚吗……？”
美美子双眸睁大，怀的娃娃下滑着差点脱手。
看两人反应就猜到问题的白宫九月：“…………”
她就说，人家好不容易搞到的身体，想来也可能轻易地让出去，说既然对方可以操纵咒灵，又没有人类的道德观念，根本没必要用杀非术士这种“轻而易举”的事情作为交换条件，想想都亏好不好！
“……不行，必须要去和他说清楚才行！”
菜菜子安地咬紧牙，两姐妹转头就打算出发，但她们身后却响起了听似规劝，实则命令的话语。
“我建议还是不要为好。”银发牧师紧不慢说道，“是说了吗？我暂时还想更换契约者。”
白宫九月当然不会让这俩傻孩子去找人，去了哪还回得来？
她内心叹气，算了，就这样和菜菜子先绑着吧，万一这头解绑，那头人小姑娘跑去送死，绝对会她的职业生涯带来心理阴影。
之前尤西斯的技能还在影响两姐妹的大脑，因此在短暂的混乱后，她们很快就冷静下来，并且也意识到了已经被欺骗的事实。
菜菜子深吸一口气，美美子对视一眼，靠着双胞胎的默契无声传递彼此想法，接着她转身看向银发牧师，问他：“你想要什么？”
反正该说的该说的她们全说了，到这种地步，已经没有必要强撑了。
尤西斯厌恶弱者向强者求助，对这种实打实付出代价的交易倒是并讨厌。
“你能付出什么？”
银发牧师如此询问。
那一如既往的神圣神情宛如会为你达成一切期望。
直面光辉的菜菜子禁恍了神，她用力地闭了下眼睛，然后才开口：“只要能让我们看到那个家伙死掉，就算你拿走我的生命也没关系。”
白宫九月·魔王版正在研究手游。
就是五条悟曾给她科普过的[fate/grand order]，因为实在好奇头的剧情是不是和自己参与过的模拟训练一样，所以她在拿到手机后没多久就把游戏下载下来了。
哦对，手机是五条悟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