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万,她是实打实投了钱进去的啊。
正当她准备再次出门,找几个坚定讨钱派商量对策的时候,她的丈夫回来了,黑着脸问道:“你又干什么去?”
前几天苏大娥组织闹事,他就已经很不爽了,毕竟农村人家老实巴交,他觉得组织闹事是非常丢脸的行文。刚才回家的时候,林嫂还跟他说了苏大娥又要组织闹事的事情,所以他现在非常恼火。
苏大娥不服气,歇斯底里大叫说:“这钱拿不回来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家里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吭声,陆二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陆二狗大怒:“要不是你不听人劝,非得拿钱去瞎折腾,我们怎么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苏大娥正要说话,几个人走了过来,为首那人对苏大娥说:“三姑啊,去年年底打麻将的钱是不是应该结一下了?之前大过年的,我们也不想晦气,所以才没过来,现在元宵节都过了,你总不能还要我们等着吧?”
陆二狗一听这话,眼珠子都瞪圆了,问苏大娥道:“你还在外面打麻将输了钱?输了多少?”
苏大娥顿时没了脾气,都不敢跟陆二狗对视,低声说:“也没多少。”
那讨债的说:“也没多少,连本带利也就五万而已,当初三姑不是投资了鳗鱼养殖这个项目?现在这个项目大火,区区五万块,对你们来说应该不是问题吧?”
“五万!?”
五万块!
他们现在去哪里找五万块?
陆二狗长叹一声,摆了摆手,对苏大娥说:“什么也别说了,离婚吧。”
对于他们这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来说,一年到头的收成也就够日常开销罢了,要不是家里几个孩子在城里打工,他们怎么可能有钱?
现在倒好,一个投资被骗,一个麻将输钱,全部家当都被掏空了。
陆二狗不知道怎么跟自己的儿女交代。
下午,陆逸明正在院子里面喝茶,李易文风风火火地跑进来,神神秘秘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三姑要离婚了?”
“噗……咳咳咳……”
陆逸明一口茶水喷出去老远,被呛得治咳嗽。
“三姑要离婚?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李易文幸灾乐祸道:“听说三姑除了之前被骗的事情之外,还打麻将输了不少钱,搞得刚过完年,讨债的就找上门了,现在两夫妻都在闹离婚呢。”
他可不喜欢苏大娥,毕竟他是陆逸明的大管家,陆逸明投钱搞鳗鱼养殖,苏大娥带人闹事,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苏大娥?现在见苏大娥家里面不得安宁,不说风凉话就不错了,当然不可能惋惜难过。
陆逸明听完,顿时大受震撼,忍不住说道:“还是古人说得好啊,娶妻当娶贤,嫁夫要嫁能,不贤无能的,迟早能惹出事来。”
李易文说道:“可不是吗?你说都六七十岁的人了,儿女在外面打工,也都成家立业了,安安心心在农村种种田,也不愁吃穿的,折腾这些干嘛?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一来二去十几万的亏空,得攒多少钱?三姑父也是可怜,这么大年纪了还闹出这种事情来,这不是让村里人看笑话吗?”
陆逸明说:“看笑话那也没办法啊,所以说啊……你什么时候跟黎子娴结婚啊?”
李易文被陆逸明拐弯搞得猝不及防,脑海里浮现出身穿制服的黎子娴那又纯又欲的样子来,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一个弧度,语气轻快地说:“嗨,什么结婚不结婚的,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陆逸明斜着眼说道:“哥,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把嘴角的口水擦一擦?这笑容很容易让人想歪啊。”
李易文不自觉伸手擦了擦嘴角,发现自己被陆逸明骗了,顿时转守为攻,问道:“你还说我呢,你跟时清雪什么时候结婚?你们可不止八字没一撇了吧?”
陆逸明不慌不忙得说:“我们还在读大学,当然学业为重,等大学毕业再说吧。你不一样啊,你这都老大不小了,再不结婚生孩子,小心回去被家法伺候啊。”
就在这个时候,陆逸明的手机铃声响了,陆逸明掏出手机一看,发现是时清雪的号码,赶紧接了:“喂,小雪。”
李易文笑道:“好家伙,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电话那头,时清雪噘着嘴,不开心地说道:“你不是说回家去过年的吗?这元宵节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来学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