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159、多了个侄子(1 / 2)

午饭后,工人们三三两两待在阴凉处小憩。

十月初的天气,中午前后太阳还是很大的。

仅仅一上午,方严赤着的后背就被晒红了一片,肩膀位置还有一点蜕皮的迹象。

“让你过来,又不是真的要你干活呀。”

和方严并排坐在树荫下的阿羞,心疼的说道。

“我不得在你爸面前表现表现啊。”方严懒洋洋道。

“不用的呀。”

阿羞从方严身上移开视线, 看向了墙角的芍药,软软糯糯道:“我想做的事,爸爸管不了我的.......”

阿羞的意思是,只要她想和方严在一起,就算爸爸反对也没用。

但方严不知是没听懂,还是故意装听不懂:“你是说今晚可以偷偷去你卧室?”

“噗嗤......”

阿羞想起昨晚爸爸搬走梯子的行为,没忍住笑了出来。

酒窝旁荡漾着树荫滤下的朵朵阳光。

“不是呀。”

笑容过后,阿羞嗔怪着瞪了方严一眼, 然后低了头微微红着脸:“你最近怎么了呀?怎么老想.......”

“哎,大概是春天到了吧。”

“乱讲,明明是秋天了,大色狼.......”

下午,阿羞要去为晚饭采购食材,执意要带上方严。

她是担心爸爸再安排他干活。

此后几天,方严就成了阿羞的小跟班。

跟着她买买菜,打打下手什么的,倒也没累着。

到了10月5日这天,老米家的堂屋修葺一新。

像是昭示了这个家庭的新生。

傍晚,院内被几盏200瓦的白炽灯照的一片通明。

院中间摆着老米从不同邻居家借来的六张圆桌,有些早到男宾稀稀落落的围桌而坐, 喝茶聊天。

不大的厨房里,三婶带着四五位健壮妇女, 帮阿羞搭手整治晚上的席面。

嗯, 堂屋修好, 老米要摆席了。

并且不收礼。

主桌上, 一位目测七十多岁的老人坐在上首。

米善学坐在一旁陪着说话。

“善学啊,堂屋修的不错。”老人打量过后, 点头称赞。

“老叔公,这是阿建带人干的活,肯定不会差。”米善学笑容满面。

阿建就是这些天那位年长的泥瓦工,也坐在这张桌子上。

“善学叔的事,就是咱们自家的事,当然要用心了。”

‘阿建’看起来比米善学还要大几岁,却对后者称‘叔’,这情景多少有点违和。

不过,在村里辈分不敢乱,一姓同族繁衍几百年,这种事也不算奇怪。

老叔公再次点点头,颇为感慨道:“前几年觉得你家都要过不上来了,没想到短短大半年,你病也瞧好了,还在申城找了工作。

阿羞也出了书,是个有出息的孩子。

你家这是还要兴盛啊。”

“老叔公,这些年多亏了你们照顾啊,要不我也撑不到这个时候。”

米善学动情道。

前些年,米善学第一次发病卧床时,阿羞才13岁。

要是没有村民偶有的照应,父女俩还真不知该如何度过那段岁月。

当然,这份帮助都不大,无非是一袋米面或者几把蔬菜。

但对当时的米善学来说都是雪中送炭。

这也是他今天摆席,并且不收礼的原因之一。

就像阿羞的三婶一样,虽然后者很不好打交道,但在米善学最困难的时候,也数次帮过他。

人都是复杂、且多面的。

如果阿羞过的特别好,三婶未必高兴,可能是因为妒忌之类的负面情绪。

但三婶也不会真的眼睁睁看着米善学父女俩饿肚子,无动于衷.......

狡黠和朴素共存,并不稀奇。

这大概也是阿羞尽力尊敬三婶的原因。

和愚孝无关,只是感恩。

“善学叔,你现在在申城坐办公室一个月挣多少啊?”阿建又主动攀谈道。

“算上季度奖,一个月能有五六千块钱吧。”米善学实话实说道。

“这么多啊!咱们镇上的镇长也挣不了这么多吧!”

阿建惊讶道。

“爸,你真没见识!我善学爷的工资怕是县里的都比不上。”

站在阿建身旁的一个年轻人嘀咕道。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被驳了面子的阿建训斥道。

年轻人缩了缩脖子。

“申城开销大,这点工资也不算什么。”米善学谦虚的摆摆手。

阿建却眼珠子一转,指着身边年轻人道:“阿林这几年在镇上做工也没挣到什么钱,你带他去申城挣大钱吧!”

‘阿林’看了父亲一眼,马上接茬:“挣不挣钱无所谓,您带我出去见见世面吧!我能吃苦.......”

阿林明显比父亲阿建会说话。

但这却让老米犯难了。

他的工作还是方严安排的呢,他哪有能力再安排别人啊。

看到米善学面露难色,阿建急忙道:“善学叔,你现在发达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