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去喝早茶了，十几分钟前刚出门。”管家回答道。
——苏素还有喝早茶的习惯？
顾城挑了挑眉。
挂断电话后，顾城在手机上查到了，‘喝早茶’、‘喝下午茶’对女人来说差不多就是逛街的意思。
于是，正在检方的询问室准备接受询问的苏素，手机上收到了一条【银行卡收入50万元整】的消息提醒。
不等苏素疑惑，询问便开始了。
整个询问过程中，手机需要上交。
——
2个小时后，‘喝茶’结束。
苏素走出检方的大楼，还没看到司机，倒是先看到了等在大楼门口一侧、西装革履的陈杨。
“陈助理？”
“我打了电话去家里，又询问了司机，得知道太太在这边，所以就来了。”陈杨一边解释，一边往苏素身后的大楼方向看了一眼。
——电话里，周管家说太太出门喝早茶了，可是，这地方怎么看着都不太像喝茶逛街的地方，倒像是某个部门办公的地方。
收起心中的好奇，陈杨向苏素说明了来意：“我来找太太，是同太太汇报一下，昨天肖家那批药，官方已经出检验结果了，确实是NIR。”
这个结果对于苏素来说并不意外，倒是陈杨专门找到她的目的，应该不只是为了告诉她一声结果。
所以，听完陈杨的话，苏素并未急着开口，给了对方一个‘你继续’的眼神，耐心地等着陈杨开口。
“咳，”迎上苏素的眼神，陈杨轻咳了一声，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另外，这件事官方已经成立的专项组专门进行调查，稍后，昨天的王队长以及刑侦队的人会到公司，太太您稍后如果不忙的话，能不能也去一趟公司？”
苏素想了想，自己稍后的确没什么事，便点了点头：“可以。”
——
车上。
陈杨将详细的情况又向苏素汇报了一遍。
“专案组的人到我们那儿主要是了解情况，肖家才是他们的重点调查对象，”稍作停顿，陈杨又补充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目前肖家的部分账户已经被临时冻结了，另外，涉事的几个负责人全都被连夜带进去了，警方正在对肖家的账户、通讯以及购销货渠道进行全面调查。”
听到陈杨的话，苏素眼里闪过意外。
“这么快？”苏素微微蹙眉：按理说，在没有直接证据明确指向肖家的情况下，官方的处理应该不会那么快。
“是因为我们查到了肖家在I国的行迹，并且将证据提供给了警方。”
“另外……”
陈杨扭过头看了苏素一眼，又斟酌了一下言辞解释道：“肖家之前还有一些公益性的项目，是和官方合作的，也出了一些问题，这也给了官方一些压力。”
苏素听懂了陈杨话里的意思。
项目大了，总会有些小问题，可这些小问题一旦被舆论扩大，就会变成社会事件。官方所面临的‘压力’就是要么尽快处理眼下这件大事，要么，等着那些小问题被不断曝光出来。
“顾城的手笔？”沉默片刻，苏素抬眼看向陈杨，问了一句：要没点实力，还真不是谁都敢给官方施压的。
“是……”陈杨点头，心下惊讶不已：他还没说太太就猜到了。
看来，太太对董事长是真了解。
——
两人来到众城集团。
有陈杨带路，自然没人会拦下苏素。
于是两人很快通过公司一楼大厅，直接乘坐专用电梯上了27层。
……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后，前台的两个年轻职员才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刚才和陈总一起来的那个人是谁啊？”
“不知道，之前没见过，”另一个职员摇摇头，又嘀咕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陈杨的职务听起来是助理，可实际上就跟总经理差不多，能让陈助理服务得那么到位，又是按电梯、又是扶门的，除了董事长本人之外，刚才那位还是第二个。
——
另一边，苏素和陈杨到达27层时，王队长和其余几人已经先一步到了接待室里。
见苏素进来，王队长几人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顾太太，又见面了。”王队长笑着对苏素说道，此时，他看向苏素的眼里已经再难找出半点轻视。
“这位是刑侦队的刘大队长以及他手下的几位得力干将，这一次的案子由我们两队联合组成专案组开展调查。”王队长向苏素介绍道。
闻言，苏素朝着几人点点头，一一打过招呼。
“几位请坐。”
“顾太太请。”
入座之后，王队长先是喝了口茶，又摆弄了下手机，最后意有所指地盯着苏素，问道：“说句题外话，昨天网上后来又冒出来的那段视频，不知道顾太太注意到没有？”
他指的就是昨天晚上那段十几秒钟‘扭转局面’的视频。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那段视频对谁最有利，肯定就是谁拍的。
面对王队长的有意询问，苏素脸上并未露出半点紧张，淡定地笑了笑，又一脸诚恳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