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哪一天你能不靠着辛格和拉达的帮助就能独自一个人对付我,我会更兴奋的!我们说点正事儿吧,你交代给我的任务什么时候可以正式开始?已经拖了1个多月,每次我找你要她们的详细资料,你都找借口糊弄过去,你到底还想不想查下去了?”梅琳达恨恨的又踹了洪涛的脸一脚,她这个老板无耻之极,总是趁着她睡着的时候,伙同他那两个秘书把自己铐起来折磨。虽然她并不太反感这种床上的游戏,但对他光想着玩一点不干正事的做派很是不满,自己是来当保镖的,是专业人士,不是他的床上秘书。
“梅琳达,你有一颗理智并冷酷的心,但是我还不太成,你说的那些办法我做不到。她们都是我喜欢的人,而且也没有证据表明她们背叛了我,我如果这么对待她们,不光她们会伤心,我自己也会不快乐的。你知道对于我来说,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最重要吗?”洪涛喘着气从地板上爬起来,盘着腿像是要坐禅一样。
“你的公司秘密?……你的家庭?……哦,我知道了,是你的那些孩子!”梅琳达按照她了解的洪涛回答了这个问题,可是每说一个答案,洪涛就摇头。
“是快乐!公司挣钱供我花销,让我快乐;家里的人为我自豪,让我快乐;能看到孩子们健康成长,让我快乐;能看到辛格、拉达她们生活得好,让我快乐;驾驶帆船和狂风巨浪搏斗,到世界各地看看不同的风俗,让我快乐;从世贸中心上跳下去。同样让我快乐。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快乐,有些快乐是自己找的,有些快乐是别人给予的。比如你要调查的阿珊、谭晶、尤利娅和王永红,她们带给我的是快乐,也可能有痛苦。但是在快乐消失之前,我不能自己动手去亲自去毁灭快乐。其实调查结果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重要,我想通了,你可以继续你的调查,但是不能让她们觉察,一旦让她们发现你。那我们之间的合同就结束了。所以我劝你,还是算了吧,这不是你的失败,这件事本身和你就没关系,你说呢?”洪涛坐在那里像个高僧一样。摇头晃脑的和梅琳达侃起了人生的意义,这次他说的是真话,但他百分百确定,梅琳达不会全信。这个女人估计已经很久没相信过任何一件事儿了,轮到自己应该也不会反常,否则自己支付给她的酬金就白花了,太不专业!
“你是老板,你说了算。但我觉得你如果不阻止我的话,我还会调查下去。你可以忽视这些危险,但我不能忽视。我不想给我的工作增加麻烦。但是你可以放心,像你说的一样,我不会采取非常手段了。可是现在我失业了,不调查的话,你雇我就失去了意义,我的专长并不是保护目标。你用雇我的钱可以雇十个比我强很多的保镖。”梅琳达对洪涛这段肺腑之言并没太大反应,但是能看出来。她对洪涛的决定不是很满意。
“刚才不是说了嘛,我做事不求最好。只求快乐!你看我雇佣的那些船长和船员,她们都不是行业内最好的,恐怕连好都谈不上,但是我看着她们就高兴,如果让阿蒙森那样的大胡子给我当船长,我每天都会很郁闷的。至于你的工作,也是这样,你只需要按照你的能力做就可以了,其实保护我很简单,我去的地方一般人都想不到。比如说明天吧,我们就要离开了,去哪儿我不告诉你,也不告诉任何人,嘿嘿嘿……想害我是不是比较难?就算我身边的人,也很难。所以你不需要有太多压力,我是一个很好保护的人,走吧,去打会儿网球,我得看看我的胳膊是不是被你撅坏了,它现在还疼呢。”洪涛裂开嘴笑了,他其实并不想雇什么保镖,如果不是谢尔盖和罗曼强烈要求、如果不是他想尝一尝一个真正的燕子是个什么滋味儿,就算克格勃第一高手来了,他也不需要。
死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的可怕,更没可怕到食不知味、睡不能寐的程度,具体感觉就和每次穿上飞鼠服从一个不熟悉的地方跳下去差不多。死就死了,没死就继续嘬死,随着他的能力越来越大,他觉得自己的乐趣越来越少了,虽然还没到活着没意思的地步,但是已经没有刚开始创业时候那种发自内心的兴奋了。有时候他经常偷偷的向各路大神祈祷,他想换个环境再重生一次,这里他有点待烦了,可惜大神们还没给他确切的答复,那就只能接着混啊。
今年的春节,洪涛没有回国,不是不想回而是有个人让他回不去。在格拉斯哥过完了新年没几天,他又坐着那架小飞机从格拉斯哥起飞了,扔下那条船和一船的船员,向着海峡对面飞去。燕子的临产期快到了,这个外表温柔、内心死拧的女人,坚决不回国,就一个人等在苏黎世的庄园里,不声不响的盼着洪涛。
洪涛和她希望的一样来了,她脸上也没有格外的欣喜,如果洪涛不来,她肯定也不会吱声,对付这种凡事儿都埋在心里的女人,是洪涛的弱项。他不知道对方要什么不要什么,只能凭自己去想,而想这种问题是他最不拿手的。不过做为一个已经有了十多个孩子的高产父亲,洪涛对生孩子倒是不陌生,至少亲手伺候过2个产妇了,现在再把这一套来一遍他也不觉得特别难受。
燕子不光是在工作上最能干,在生孩子的问题上也比其他女人高出一筹来,她给洪涛怀了一对儿龙凤胎,男孩是哥哥,女孩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