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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又看(2 / 3)

沈竹绾抿唇:“尚可。”

季容妗如释重负,她就知道,她还是有些厨艺在身上的嘛。

她嘿嘿笑道:“夫人喜欢便好。”

“嗯。”沈竹绾不露痕迹地将碗推远了些:“驸马辛苦了。”

季容妗连忙道:“不辛苦不辛苦。”

沈竹绾:“日后这些事让下人做便可,驸马伤还未好,不要这般劳累。”

“不劳累,不劳累,能让公主开心,我便开心了。”

沈竹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继续拿起了笔,季容妗一时也无话可说,空气沉默下来。

半晌,季容妗站立难安,道:“那我便先回去了?”

沈竹绾抬眼,忽然道:“驸马回去记得照镜子。”

季容妗:“?”

沈竹绾却没有再解释,继续执笔批奏折去了。

季容妗带着满腹疑惑回去,刚进门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了镜子,一看,头发凌乱,面上还带着几抹灰,活像一只花猫。

镜子中的人面色一下子涨红起来,敢情她就是以这个形象去见的沈竹绾,难怪她方才瞧了自己那般久。

她掩面仰天哀嚎了几声,又使劲搓揉着脸,最后颓败地趴在了镜子前。

另一边,季容妗走后,金喜被叫了进去。

坐在书桌前的女子神色淡淡,却莫名令金喜有些心慌:“公主殿下。”

沈竹绾淡淡:“你与驸马怎么说的?”

金喜听懂了沈竹绾的问的话,踌躇着将她与季容妗说的那些话说出来了。

沈竹绾听后,沉默良久,最后道:“你先下去吧,日后驸马再有何异动,先行通知我。”

金喜:“是。”

金喜出去后不久,沈竹绾便放下了毛笔,偌大的书房一时寂静下来。

“找个人盯着她。”安静了一会后,沈竹绾的声音忽然在书房响起:“将她每日行程都记录下来,事无巨细。”

“……是”

.

自打那以后,向来冷清的公主府便鸡飞狗跳起来。

后厨的人每日除了要做好本职工作外,还要整日严防死守找各种借口阻碍驸马下厨。多出的工作量,足以算作是工伤。

而季容妗丝毫没有自觉,一日三趟地往后厨跑,时时将“饭菜一定按我夫人的口味做”“要不还是我亲自来”“我夫人最爱吃我做的饭菜了”挂在嘴边。

时间一长,不仅后厨的人麻了,接连看见小信上以“我夫人”开头的沈竹绾,也忍不住蹙起了眉。

这样鸡飞狗跳日子持续了许久,半个月后,江太医再次入府,为季容妗拆去了头上的纱布。

他看着那块愈合的伤口,看了又看,满意地不得了,摸着胡子道:“嗯,驸马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说完,他又慈祥地看着季容妗:“不知驸马现在有何感觉?”

季容妗:“感觉脑袋有点秃然。”

江太医认真起来:“怎么个突然法?”

季容妗仔细想了想:“感觉突然凉快了不少。”

江太医了然点头,浑身散着慈祥的光:“傻孩子,因为那块没有头发啊。”

季容妗:“……”

她一下子跑到镜子面前,歪着脑袋往后脑勺看,绸缎般的乌发垂落在肩,她却怎么也看不见脑袋后的伤口,冬梅默默拿了一块镜子,站在季容妗背后。

两个镜子叠加,季容妗终于看见了她的脑袋,只见一颗乌溜溜的卤蛋上,忽然多了一块显眼的白,就像一颗染黑的鸡蛋,剥去了一小块壳,在一片黑中,极为刺目。

季容妗悲痛不已:“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冬梅幽幽:“驸马上朝需戴官帽,下朝回府,不需要戴。”

季容妗不接受,撒泼打滚:“不可以!那会影响我在公主心中的形象的!”

冬梅淡淡:“先前裹着纱布,驸马的形象也没好到哪去。”

这些日子的相处,冬梅已经逐渐了解了失忆后驸马的性格,有时说了些僭越的话,季容妗也从不在意。因此很多时候,她们说话都无所顾忌。

然而这话落在一旁的江太医耳朵中,他便微微皱起了眉,等着季容妗的反应。

季容妗,季容妗呜呜了两声:“裹着纱布也比秃头好看啊!”

冬梅提议:“不若驸马买个帽子遮一遮?”

“好主意。”

江太医在一边听完两人对话的全程,从眉头紧锁逐渐满脸疑惑。驸马从前最为讲究规矩,来往不论何事,规矩也从不会少,可如今失了个忆竟连规矩也忘了?

江太医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季容妗扭头便看见老头面色由阴转晴又转平的全过程,她不知道他经历的怎样的心理历程,只看着老头茂密的头发,眼睛发亮道:“江太医,您那一定有可以让头发快速生长的药吧?”

江太医回过神:“没有。”

季容妗遗憾地“哦”了一声,失望道:“那辛苦江太医跑一趟了。”

江太医:“……”

冬梅叹了口气,上前真诚地感谢了一番江太医,又说了许多好话,最后恭恭敬敬地将江太医送走。

这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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