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答案是……在夏小满将餐巾纸亮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心中大抵都是一句“卧槽”!
“三打白骨精,areyoukiddingme?”
因为她是夏小满,所以我表达还算委婉,若是换了武林风或者刘新月他们,我非在中间加一个fug不可。
“没有开玩笑,我表演得这么详细,你们竟然都猜不出来,我觉得问题不在我。”
夏小满一脸正经的解释着。
好,这杯酒算大家的,谁也跑不掉。
夏小满之后是安馨,我倒是很好奇这位柔弱得有些过分的学姐会表演什么样的内容。
只见安馨从作为上站了起来,然后面红耳赤的走到了空阔的地方。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她脸红是一种习惯,躲在人群里没什么,只要有超过三道目光看向她,她就会脸红。
安馨脸红的站着,樱桃小嘴儿微微的动了一下,然后就默默的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期间出了走路,什么动作都没有。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这就完了?这也太儿戏了老铁!
好好的一个你演我猜的游戏,怎么就玩儿得这么鬼畜呢?秦萌萌发神经的一样“水果忍者”,孙觉浅“撞”钟的“敲“钟人。
神琉璃的闻鸡起舞还算正常点。
可夏小满那什么“三打白骨精”,简直让人无力吐槽。
一个人左蹦右跳了老半天,又是装猴子,又是扮妖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包厢里偷偷搞什么跳大神的封建迷信活动呢!
不过,说了这么多,好歹前面的人还有点动作,可到了安馨这里,动作都没了,这还怎么玩儿?!
就连和她关系最亲密的陈思思看得都是一头雾水,
“所以,你的表演呢?”
“我演完了呀!”
安馨声音软绵绵的说道。
我:……姐姐:……
孙觉浅:……
所有的人:……
好迷呀,老心,不要这么扎铁行不行!那一部分是你的演出?走路的部分还是站着不动的部分?
我是一脸胃疼的看着安馨,而姐姐她们则一个个都是一副大姨妈来了的表情。
“还要我再演一遍么?”
大家集体点头。
安馨她又起身走了出去,安馨她站住了,安馨她的樱桃小嘴儿微微的动了一下,安馨又走回来坐下去了……
所以……安馨学姐,你到底演的啥呢?
看着大家还是一脸的困惑,于是安馨又主动说再演第三遍。
“不用了!”孙觉浅抬手阻止了她,“这杯酒我喝了,只求你能告诉你究竟演的啥。”
“我喝!”
“我也喝了!”
“都喝了!”
“赶紧喝了给答案,太难受了!”
……
大家都争相的端起了酒杯。
喝完之后,安馨才将叠着的餐巾纸拿出来,然后打开。
“木头人?”
“木头人是什么鬼?”
“木头人不是鬼!”
“为什么会是木头人?”
……
这个答案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走出去,站着不动,然后走回来,它怎么就是木头人了?
这比夏小满的三打白骨精都还要扯淡!
“我走了三步,然后站着不动,装完了木头人,就走回来了呀!”
安馨声音小小的解释着,一副你们自己笨,猜不到就怪我,好委屈!
“安馨学姐,你站着的时候,我还看你嘴唇动了一下,木头人不应该要动嘴唇!”
“哦,是这样的,我是在用唇语告诉你们答案!”
说完,安馨又默不作声的动了动嘴唇,这次有了她的提醒,我们都看懂了,她是在说‘木头人’,只是没有发出声音。
神!真的好神啊!比神琉璃还神!
你这一边演木头人,一边动嘴唇,话说你是匹诺曹嘛?木头人还会说话的。
这就是个你演我猜的游戏啊喂,为什么非要玩得这么“地狱”,这么“鬼畜”呢?
……“到我了!”
陈思思放下酒杯,将写好的纸条压在了杯底,站起身来,一脚踩着凳子,宛如涩会一姐一般,抹了把鼻尖,嚣张的对我在座的所有人下了战书。
我以为她要说:我不是针对某人,而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结果,她却说的是:
“我就随便演演,你们谁要是猜对了,算我输!”
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拍着桌子大喊会长威武?
陈思思三两步的走到了空阔的地方,见身上那件胸口织着小白猫的灰色毛衣脱了下来,随手搭载了椅子背后。
黑色的桃心领棉质秋衣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黑色的紧身衣一样,领口露出了大片白腻的肌肤,和黑色的衣服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思思的身材很好,身体的每一处仿佛都是经过精心修饰的,比例恰大好处,该大的地方并没有大得跨装,该细的地方也没有追求水蛇那般过分的纤细。
不乱是我姐,还是孙觉浅,秦萌萌,亦或是夏小满,还有神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