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只要负责联系上下家就好,所以就当是闲来赚点零花钱了。
当然,这个时候他们也没想过后期雪糕会卖得那么火。
可能是因为冬季干燥人容易上火?见着雪糕想到凉爽的感觉,似乎就不那么太有抵抗力了。
席宴清跟罗非做的雪糕,花朵型的便是蓝莓干和树莓干泡出来的水加了糖冻的,而心型的则是纯牛奶的,至于爪爪型状便是牛奶蛋黄雪糕了。还有个太阳人的和星星的是罗非后想出来的,他往半冻好的圆型雪糕上用饴糖画了眼睛和嘴巴还有几根头发,怎么看怎么可爱。
“一共是多少个?”席宴清问。先前做了那么多的试验,这算是第一次正式出货了。雪糕模子一共六十个,冻完之后倒出来一批再做,再倒出来一批,也亏得有陈华樟帮忙做了插槽式雪糕板,冻好的雪糕放好之后用布一盖,干净又整齐。
“一共是一百五十四个。”罗非数了两遍,拿纸笔记录上了。这第一批出货的日期,出货数量,还有出货成本,他都有仔细记下来。以前那些试验品就不算了,反正这第一批的成本大约是三百三十文。
“一会儿我去镇上,你有什么想吃的吗?顺便给你带回来。”席宴清说。
“我想吃芝麻糖,还有你帮我再带点儿绣品材料回来呗?”做这雪糕罗非就点个小人儿数个数,烧火和熬牛奶还有打蛋,点模子的都是席宴清,罗非看着就行,所以他还是打算绣东西。万一雪糕赔了,不也能找补回来?
“上次给你带的绣完了?”席宴清笑得不怀好意。
“绣完了。”罗非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今天正好送回去。”
“真假的?”席宴清这下可真意外了,“什么时候绣的?”他怎么不知道!
“你不在家的时候呗。”罗非心说特么的绣个花还得偷偷摸摸的,好在小爷我定力强!而且搞笑的是,可能绣的时候怕被人发现吧,所以无形会有种紧迫感,绣得比以前那些个还快许多。
罗非把包好的东西连带那个图样一块儿给了席宴清,席宴清一瞅,卧槽真是……不服不行!这么难的东西居然真就绣出来了而且还绣得那么好。布上的人活灵活现的,连神态都与画上十分相似!
席宴清眼底带着赞叹:“厉害啊媳妇儿。”
罗非傲娇地一抬下巴:“哼!”
席宴清搂住罗非的肩膀:“那你能不能告诉我,绣这个东西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嗯?”
罗非勾勾手指示意席宴清附耳过来,之后悄声对他说了什么。
席宴清听着听着呼吸就不稳了,看着罗非的时候眼神幽暗得仿佛要把罗非生吞活剥。
罗非笑眯眯地拍拍席宴清的胸口:“去吧,这回还挑给钱多的拿。”
席宴清心说再特么给钱多也不能拿!这简直是给他自己找罪受啊!果然把媳妇儿□□太浪坑的是自个儿吗?
把雪糕抹在那什么上然后帮他咬……
席宴清这一路赶牛车赶得晕乎乎的,心都不知道飞哪去了。
不过也算这一阵子没白忙,这些雪糕放在点心铺子跟石释朋友开的馆子里卖,居然不到三天就全部卖完。这第一批扣掉三百三十文的成本,还有分给李思源和另两位老板的分成,最后居然赚了约一百五十文,而且还有了下一批订单。
三天一百五十文,平均一天五十文,一个月就能有一两多的银子。想大富是不可能,但赚个生活费完全不成问题。而且以后销路打开之后也不可能只是卖这点。
罗非更厉害,他那个绣品拿回去之后,席宴清直接拿回了四两银子,终于不用动埋在土里的那笔钱了,小两口又开始过上了小资生活,并且决定努力攒钱开春盖新房!
入了腊月之后,天就更加冷起来了,有时候一场雪能下一大天。
自从开始做雪糕,席宴清跟罗非又有了稳定的安排。每天席宴清负责清扫院子,挑水,还有劈柴,做雪糕,而罗非则负责做饭,绣花,习字。
字罗非已经记住不少了,因为有拼音所以进度快得多,比学堂那些孩子学得都快,有些字虽然不会写吧,但是认能认不少了。
席宴清这次给罗非捎来的不是坑爹的活,都是绣花花草草,还有小鸟什么的。罗非绣着小鸟,就听席宴清在外头叫他呢:“二宝,出来一下!”
罗非放下手里的针线:“干嘛?”
天太冷了,太阳是不错但他也不想出去。
席宴清又喊:“出来看看!”
罗非出去一瞅,席宴清居然堆了两个雪人!
席宴清指着那两个牵着手的雪人:“看看,像不像你和我?”
罗非说:“像。”然后坏笑着拿了个粗木棍插在大雪人前面:“这样更像了。”
席宴清戳戳罗非的鼻子:“淘气。”
说完拿了许多的小木条在小雪人身后摆出一朵菊花。
罗非:咱俩到底谁淘气啊!
翌日,席宴清又拿着两大板雪糕去了镇上。如果说罗非赚的是费眼睛费颈椎的技术钱,那么席宴清这个可以说是受冷挨冻的辛苦钱了。
腊月的北方真是冷得一比,没有温度计,但席宴清觉着零下三十度肯定没跑了。索性这番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