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又挂上那种让月神空觉得有点毛毛地的天真笑容,只有语气听起来还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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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达成了协议,月神空才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一下。
其实月神空的打算很简单,他想着自己现在虽然说是被监视着,但只要他不露出马脚来,根本就不会有问题,甚至可以说他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
而且他还需要借助警方和英雄的力量,暂时不能暴露身份,所以他只是需要太宰治以月神空的名义,去联系一下死柄木弔,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而已。
太宰治听他讲完,又定定地看着他。
月神空感觉被什么盯上了一样,让他忍不住炸毛。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太宰治手指头摸着下巴,道:“空酱,你竟然不是要让我带你去见他们,或者,让我告诉他们,关于你和AFO之前的事情吗?”
月神空顿了顿,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头,若无其事地移开与之对视的眼眸,道:“不了,现在去见他们风险太大,不小心就会被发现,我暂时不想这样做。”
“哦?”太宰治不置可否。
“至于……告诉弔AFO的事情,这个先放一边,以后我自己说就行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
月神空想着,这件事至少要让死柄木弔和他当面说清楚,而死柄木弔知道真相后会怎么选择,他也能更清楚明白。
“这样啊。”太宰治表情看起来有些意味深长,他又看着月神空好一会儿,道:“空酱,你该不会是……担心他们会站在你的对立面?”
月神空心里猛地一跳,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没有的事!”这话听起来有点着急了。
太宰治哪里看不出来他的神色不太对,“真的没有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是我的事情,要由我自己来说,比较……比较清楚!”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因为你喜欢他们,所以才在意的呢。”
月神空又哑然了一瞬。
他确实有些在意告知了死柄木弔实情后,会有怎样的选择。
AFO收养了他,养了他这么多年,感情如何,月神空觉得参照他和他家养父斯坦因,应该就是一样的。
但是反观他自己,跟死柄木弔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满打满算也就两年出头,而且中间还隔了这么长的时间。
怎么看,他都不可能会赢得过AFO,但是他又觉得死柄木弔对他的好是真心实意的,说不定还真的有转机,毕竟当年本就是AFO从中作梗。
若是后者还好,不然要是死柄木弔真的站在AFO那一边,那他还真的要跟他宣战吗?
月神空脑海里闪过和死柄木弔相处的种种,心里有一种怪难受的感觉,要说喜欢,他的朋友他都挺喜欢的!
嗯!反正他,不想要失去这个……朋友。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AFO的锅啊!这老不死的!一定要搞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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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月神空纠结的模样,太宰治笑得更欢了:“无论怎样,等你们见面,还有好长一段路呢,不急。”
月神空有点心不在焉,只胡乱地点了点头。
所以他也没有发现太宰治看着他的眼神不太一样,眼里的流光也随之闪了闪。
之后俩人并没有继续聊下去,因为欧尔麦特终于完全清醒了,而月神空也被相泽消太带了回去。
武装侦探社的众人走在离开雄英的路上,与谢野晶子在太宰治身边,问答“怎么样?特别让我绊住相泽先生,应该有收获?”
太宰微微勾起嘴角,道:“那可是乱步先生参与的计划,怎么可能出差错。”
清风徐来,拂起太宰治砂色的风衣,微卷的短发稍稍掩住半边的脸颊,他的眼神落在前方走在福泽谕吉身边的青年。
与谢野晶子也稍稍撩开被风吹乱的发丝,笑了起来。
“那倒也是。”
估计月神空小朋友,还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基本已经被扒了个干净了。
——嘛~反正她只要等着就行,以后说不定也能好好地玩♂玩月神空的身体呢~
此时,跟着相泽消太回到家的月神空猛地打了一个冷颤和两个喷嚏。
“嗯?不舒服吗?”
月神空摇摇头,道:“没事,相泽老师。”
他刚刚,只是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而已,该不会是AFO又在想着怎么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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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内,死柄木弔正和AFO视频中。
“弔,你的人手招揽得如何了?”
“上次利用斯坦因的计划已经成功了,现在确实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了。”死柄木弔坐在台上,慢慢挠着自己的脖子,断手遮住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怎么?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AFO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
死柄木弔挠脖子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