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把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抓得乱糟糟的,对如今的时局很是头疼。
“乃公一直以为,他扶持乃公是为了牵制项羽,好独揽楚国大权。可如今……不管他本身就是昭国人,还是单纯联合昭国对付项羽,我们和项羽合作,都是和他作对”
樊哙道:“不管怎么样,那老头就是个黑心肝的,我们还是离他远点。”
“离不开了。”刘邦最头疼的就是这个,“从他那得了那么多好处,如果我们现在和他闹翻,他第一个就能弄死我们。”
刘邦若有所思道:“现在只能听他的,去见见他了。这或许也是乃公的时机。”
皎月道:“很显然,如今已经没有任何势力能阻拦昭国,即便是力能扛鼎的项羽也扛不住大炮的轰炸。而刘邦,好不容易从一
个小吏混成了一方诸侯(),如何能甘心重回泥潭?[((),身死异处。”
“通过范增投诚昭国,成了刘邦最好的选择。说不定最后昭国分封,还能继续当一方诸侯。”
“至于和项羽联合一事,完全不影响,毕竟项羽是一个很好的筹码。”
刘邦在一番权衡利弊后,带着樊哙和夏侯婴等心腹,去见了范增。
范增对刘邦的识时务表示赞赏,立马吩咐人准备宴席,好酒好菜招待沛县造反团的各位。
同时,范增还让楚义帝的儿L子,也就是如今楚王的叔叔,舞剑助兴,可谓是给足了面子。
然后……刘邦就被舞剑舞死了。
同时,樊哙和夏侯婴等人也在兵甲的围攻下,全被拿下。
面对樊哙等人的叫嚣咒骂,范增只当听不到,挥手让士兵把人压下去,等候发落。
等大帐内的人都退下后,范增看向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嬴舜华,“大王,何必如此麻烦,直接在他们进军营的时候就可以让人拿下,还省下一顿筵席。”
“我就是想看看鸿门宴,可惜舞剑的不是项庄。”嬴舜华在主位上坐下,开始说正事。
“剩下的叛贼,除了项羽都不足为惧。恐怕得麻烦先生回到楚地,处理那里错综复杂的势力,为接下来的大统一做准备。”
“尤其是旧楚势力,因为扶持傀儡一事,不少没脑子的垃圾都活了下来,还要劳烦先生去清理一番。”嬴舜华嫌弃的说:“我不想在我的朝堂上,看到脏东西。”
“唯。”范增拱手,恭敬应下,同时问道:“大王为何一定要杀刘邦,臣认为刘邦的计策很好。我们完全可以让刘邦假意和项羽联盟,暗中阴项羽一把。”
“以臣对刘邦的了解,他是个识时务的人,昭军强盛,他绝不敢阳奉阴违,欺瞒我等。”
“先生不觉得,我们这段时间用的手段都太脏了吗?我如今差的,是一场堂堂正正证明昭国军队实力,受命于天的正统战争。”
“项羽,无论是打垮秦国,还是这些年四处平乱,都证明着他非凡的为将能力;他手下的军队更是令人畏惧的虎狼之君,威望一点也不输给当年的秦军。”
嬴舜华笑吟吟的看着范增,眼中的野望是那样明显,“一个女人统御的帝国,无论前进过程中用了多少卑鄙手段,最后一战,必须堂堂正正,让任何人都无可指摘。”
“大王英明。”范增恭敬一拜。
皎月骄傲的说:“用阴谋诡计建立的国家,或许会让人畏惧,但很难得到世人的真心拥护。”
“作为女子,光耀帝比任何人都明白,她的帝国,必须堂堂正正建立在世人的歌颂之上,天下女子才能随着新帝国的建立,堂堂正正站到原本只属于男人的朝堂上。”
“而项羽,那个曾经在光耀帝眼中,能为她打垮秦国的人,也再一次被光耀帝选中,肩负起衬托昭军强大的使命。”
皎月打了一个响指,随着术法流光闪过,回溯石画面汇聚在一起。
() 决战时刻到来。
韩信派出使者,带着刘邦的头颅和一封信前往项军驻地。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直接把刘邦的谋划曝光给项羽,同时表示:我们不玩那些阴的,来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吧,我不用大炮那种堂堂正正。
“好,这才是真男人。男人的战场,就该堂堂正正。”项羽立即回信,让使者带回去,同时……把刚和他谈完联合抗昭的张良关起来。
莫名其妙失去新主君,还被丢入大牢的张良,“……”
他看着从小小窗户中透入的月光,眼中有着明显的不解,“昭国为何杀刘邦,那并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
项军和昭军仿佛回到了商周礼乐崩坏之前,两军交战之前互派使者,约定开打地点,开打时间,相互等待对方整顿军队,鸣鼓通知“我们好了”。】
一统天下,虽然没有亲身上战场,但也通过军报远观过不少战争的始皇嬴政,“……”
他看着仙幕中约定在一块广阔平原上,规规矩矩摆战阵,还鸣鼓通知对方的双方,嘴角直抽。
“这就是你要的堂堂正正?”始皇他老人家不是很懂。
“或许是韩信没听懂我的意思?”嬴舜华也不是很懂这种堂堂正正。
一定是政治小白领悟错了她原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