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但背地里肯定会琢磨,会议论二哥和那女孩子是什么关系,譬如两人是不是在处对象。”“……”
江学慎怔愣半晌,方做声:“我长见识了。一旦被传出二哥和人处对象,甚至更不好听的话,即便二哥否认,只要那女孩子一口咬定确实和二哥在处对象,那二哥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能哑巴吃黄连苦在心头,认下两人间的关系。”
“我看你们都很闲。”
林兰故作严肃,看眼堂屋里坐着的大大小小,接着,她把目光锁在自家男人身上:“你也很闲,由着老二他们在这胡说八道。”
江安一脸无辜:“这会是午休时间,我的确闲着。”
林兰翻个白眼儿:“那你就由着他们在这说些有的没的?!”
“我觉得老二他们就今日的事发表各自的看法,挺好,免得一个个长成夏夏嘴里的傻白甜,给咱家日后招来一个个满腹心机的媳妇儿进门,闹得家宅不宁。”
江安说的一本正经,听在江学言几个耳里,无不心生怨念“傻白甜?谁是傻白甜来着?这还是不是亲爸?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叶夏看着哥哥们一脸难言的表情和弟弟鼓起的包子脸,忍不住笑出声:“爸,二哥三哥和小五聪明着呢,成不了傻白甜。”
“我也没说他们现在就是傻白甜。”江安一本正经,看着他,连林兰也没忍住,轻笑说:“都多大的人了,还欺负自个儿子,害臊不?”
“我有吗?没有吧!”
江安说着,似是怕媳妇儿不信,转头问毛脚女婿:“隽朗,你说爸有没有欺负老二他们?”
陆向北扫眼二舅哥、三舅哥和小舅子,勾了勾嘴角,回应岳父大人:“没有。”
岳父在上,舅哥们和小舅子暂且靠后,对不起了!
江学言、江学慎、江小五哥仨齐瞪眼,龙凤胎尚年幼,自是什么都看不懂听不懂,只是跟着叶夏“咯咯”地笑。陆向北朝江学言哥仨耸耸肩,没办法,他得站在岳丈这边,不然,岳丈一生气不把闺女嫁给他咋办?
“你们俩笑什么?”
轻捏捏龙凤胎肉嘟嘟的脸儿,叶夏笑问。
“好玩。”
龙凤胎异口同声作答。
叶夏故作思索片刻,点头:“嗯,二哥三哥和你们小五哥确实挺好玩儿。”
姜家。
“我就知道大队长家不会同意。”
崔母听完姜凤从叶夏家带回的话,苦笑说:“来你这前,我有在家劝说秀儿,可那孩子不听,非得让我想法子探探大队长家的口风。”
姜凤看着对方:“你家那丫头纯粹是被你们两口子给惯的,她咋不想想,人大队长家的学言眼看着就要上大学,怎么可能这会子定亲?!”
要是她儿子像大队长家的小子那么出息,她也会像大队长家那口子一样,不会给自家儿子定一个农家女做媳妇,况且,她觉得大队长家那口子说的对,这人孩子马上要上大学,干嘛要早早定个媳妇影响学习?
再说,人孩子年十六,哪里用得眼下就定亲?
崔母嘴角的笑越发苦涩:“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但凡能再生个一儿半女,也不会和我当家的把秀儿宠得有些任性。”
“你啊!”
姜凤长叹口气,说:“说起来,就你宠你家秀儿的样儿,和我宠我家宝福没啥区别,结果,宝福就被宠成了人见人厌的二流子,
好在夏夏那娃儿一番言语惊醒了我,才让我家宝福不至于被我宠得无法无天,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现如今,我家宝福
是既孝顺又勤快,
知道我和他爹的不容易,自打腿伤好了后,就跟着我们一家子去上工,年跟前那会,更是说了门好亲事,只等今年冬把人娶进门。
另外,李家那个卫东你应该也知道,他和我家宝福同被咱村里人背后喊二流子,可人娃儿变好不说,去年更是把任知青追到手、娶进门,
前时连娃娃都抱上了,从卫东和我家宝福的改变来看,为了儿女好,不能过分宠着,否则,有咱们这些做父母后悔的,真到那时,后悔又有啥用?”
“姐,理儿我都知道,但秀儿那脾气倔啊,稍微说句重话,就能把自个关在屋里一整天,喊吃饭,应都不应一声。”
她和当家的没啥心眼子,在教育闺女这块,当家的嘴笨,全由她一个人负责,而她,在生过闺女后,就没再怀过,不免担心一个不慎没养好闺女,
让当家的连这最后一点血脉都保不住,于是,宠闺女,事事顺着闺女,在她影响下,当家的对闺女的疼爱比她只多不少,
从而慢慢的,闺女被他们两口子给宠得任性,不知父母的辛苦,动辄就伸手向家里要钱,买这买那打扮自己,回想起闺女成长的这些年,崔母禁不住自责:“秀儿的确被我宠过头了!”
到底是亲戚,姜凤听完崔母所言,不由相劝:“既然知道错在那,改了便是,免得那丫头哪天整出祸事出来。”
“我听姐的。”
崔母点头,却又担心:“要是秀儿不听我说的,把自个关在屋里不吃不喝……”
姜凤没等对方说完,截断:“那就饿着渴着,看她出不出房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