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心,对顺治心生爱慕?别说什么情难自已,
这只是为自己婚内精神出轨找的一个令人无语的借口罢了,再就是顺治,后宫里的女人不多么,看到一个就动心,得知对方是弟媳妇,不知收敛那不该有的感情不说,反倒夺弟媳,这么做,就没想过弟弟博穆博果尔的心情?
好吧,封建皇权时代,在帝王心里,天下都是他的,那么他喜欢一个女人,这女人就是他的,谁敢和他争?
谁又能和他争?
而董鄂氏作为一个女人,或许是被逼无奈,不得不弃夫进宫,但叶夏觉得一个巴掌总是拍不响的,要真不想进宫做皇帝的女人,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
“皇额娘,往事已矣,何必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儿。”
敛起思绪,叶夏劝慰孝庄一句,而后,她给孝庄讲了一个笑话,逗得孝庄重新展露笑颜,并笑出了声:“你这皮猴子,真是越来越精怪了,怎就讲了这么个笑话?”
叶夏眉眼间笑意盈盈,弯起唇角:“笑话就是为了逗人笑,我想皇额娘开心点,可是绞尽脑汁才想出那么个笑话呢。”
孝庄收起笑声,叹说:“你是个有心的!”
叶夏没有接话,就听孝庄问:
“可有怨过皇额娘?”
叶夏眨眨眼,见她似有不解,孝庄直言:“如若不是皇额娘非要科尔沁把你送过来,你这会儿应该儿孙绕膝,享受着天伦之乐,就是想骑马,也能随时在草原上奔驰,哪像在这宫里,与孤独成日作伴。”
“进宫是为了科尔沁,我心甘情愿,怎会怨皇额娘?再说,这宫里有皇额娘,我一点都不孤单,何况玄烨很有孝心,这和是我生的儿子没区别。”
叶夏说的诚恳,神色间看不出一丝虚假,见状,孝庄眸色愈发慈爱:“你是个好孩子,皇额娘很庆幸你能进宫,科尔沁不会忘记你的牺牲,大清更不会忘记你所做的一切。”
“我只是做自己该做,想做的事儿。”叶夏笑笑。
她就是想让百姓的日子好过点,想清史上的晚清耻辱不会出现在这个时空,至于旁的,她没去想过。在苏麻喇姑返回慈宁宫没多久,
叶夏起身别过孝庄,回到她的宁寿宫,没想到她这刚在榻上落座,端起鸣烟奉上的茶盏,就看到康熙从门外走进来。
“皇额娘。”
康熙走到近前行礼,看到这人过来,用不着多想,叶夏也知是为何而来,她笑了笑,说:“快坐下说话。”紧跟着,又吩咐鸣烟给康熙上茶。
“儿子有看完皇额娘写的这份禁止缠足和应对策略,皇额娘,说实话,儿子很震惊,且自惭形秽得很。”
叶夏嘴角噙笑:“没被吓到就好。”
康熙脸热:“皇额娘一心为大清着想,儿子怎能不知皇额娘的一片好心,又怎能被皇额娘写的那些东西吓到?儿子惭愧自个没把皇祖母的教导放在心上,惭愧一时没把持住,南巡回来带汉女入宫。”
大清入关,便勒令禁缠足,先帝在位时,亦颁布法令禁缠足,皇祖母甚至下谕旨:“以缠足女子入宫者,斩!”并将谕旨做为训诫挂在皇帝必经的神武门内,他却步上先帝的老路,把汉女带入宫中,这简直是在打皇祖母的脸。
“你是皇帝,纳几个汉妃不为过,但这汉妃却万不能是小脚汉女。”
叶夏收起笑容,一脸严肃而认真地说:“上行下效你是知道的,作为皇帝,你就是风向标,看到你纳小脚汉妃,宠小脚汉妃,
底下的官员会有样学样,这样一级一级地效仿下去,禁缠足永远得不到有效遏制。况且,所谓的‘三寸金莲’哪来的美感?
那是人为强行将好好的一双脚折断,用布帛仅仅缠住,让它的骨骼朝畸形方向生长,这样的一双脚,你可有真正看到过?”
康熙抿唇静默须臾,摇头。南巡到苏杭一带,看到街上女子行走,他只觉一瞬间体会到“弱柳扶风”是何意,而汉女侍寝,
皆是穿着小巧的睡鞋,走路时,偶尔露在裙下的绣鞋既小又别致,看着很是好看,至于这侍寝汉女的脚真正是什么样儿,他确实没看过。
但此刻一想想皇额娘说的话,那一双双包裹在小巧别致绣鞋中的脚,全是趾骨脱位或是骨折,将掰断的脚趾紧扣在脚掌,用布帛紧紧缠绕而成,康熙即便不曾看到,也觉得恶心不已。
“你南巡带小脚汉女入宫,我估摸着只去看脸看身段,看行走间的弱柳扶风之姿了。”
叶夏这话带了点打趣意味,听得康熙却越发觉得脸热,他的确是这样,没去探究过那藏在裙摆下面的小脚是何样。
“女孩子四五岁就被家人强行要求缠脚,你想想这对那么小的孩子来说得多疼,多遭罪?且缠得越小越是所谓的好看,
且这一缠就得缠上好几年,直至把脚定型,方形成男人们喜欢的‘三寸金莲’,我就觉得奇怪了,这样一双畸形堪称丑陋的脚,
怎就被那些文人雅士比喻成三寸金莲这般美名?”说到这,叶夏嗤笑一声:“说白了,他们只是看到那双脚被绣鞋包裹后的样子,让他们一个个真正面对那样一双畸形小脚,我倒想看看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就为了满足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