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眨巴眨巴眼睛,叶夏回她爸:“我睡不着就起来了,然后就按着我妈平时做饭的样儿学着烙饼、熬粥、炒肉。”
林兰这会子挺疑惑的,盯着闺女问:“你做这顿饭一看就用了不少米面和油,为啥咱家的油瓶子的油和袋子里的米面都没减少多少啊?”
闻言,叶夏一脸天真无辜:“我就是从橱柜取的米面,油也是从油瓶倒的。”
从闺女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林兰觉得莫不是她记性出了差错?
米面少了一点点,油瓶里装的油非但没少,反倒还多了一丢丢……或许真得是她昨晚眼花没看准。
事情就这么被模糊过去。
一顿香喷喷的早饭吃得一家人好不满足,碗筷都没等叶夏收拾,三个哥哥就麻溜得把饭桌料理得干干净净。
“夏夏,你和小五就待在家里,不许再往山上跑,记住了?”
林兰把厨房那一摊拾掇利索,扛起锄头和江安正准备出家门,忽然顿住脚,回过头叮嘱闺女。
“知道啦,我在家教小五认字、数数。”
山还是要上的,但得先把她妈他爸应付走,叶夏明亮的眼眸迎上妈妈看过来的视线,甜甜地笑着。
“山上危险,妈知道你懂事,不会和妈口是心非,对吧?”
林兰这会子和江安昨个生出的感觉一样,眼前的闺女这两日实在是古灵精怪,由不得她不打预防针。
仅凭着看过她做饭、烙饼、炒菜,就给他们一家今早大开眼界,这闺女的脑子只怕不是一般的聪明。
不过,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是她忙得没工夫注意么?
林兰揣着疑惑,暗觉自个这做妈的不称职,成日忙得连孩子都顾不上多照看。牵着弟弟的手,叶夏送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们到院门口,然后小小声对弟弟说:“姐姐等会悄悄去山上,你在家给咱看门,等姐姐回来,没准还能给你带草莓吃呢!”
江学行皱着小眉头:“干嘛不带我去?姐姐,我可是小男子汉,还得保护你呢。”
叶夏忍笑:“回家再说。”
姐弟俩关上院门,进了堂屋,叶夏既认真又耐心地和弟弟说:
“姐姐教你三个拼音字母,再教你三个数字,你在家把每个拼音字母和每个数用小字本写一张,姐姐跑快点,到山上给咱找点木耳、香菇,再找点野鸡蛋、鸟蛋,总之,姐姐一个人上山比带着你方便,至于你保护姐姐,小五,你该不会忘记姐姐丢石子有多厉害了吧?”
江学行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托腮,半晌不说话。
叶夏再接再厉:“你看你个头小,走得又慢,姐姐带着你上山真得不是很方便,小五,姐姐答应你等你把姐姐教你的拼音字母和数字写满六张,保准回到家。你再想想,有了野鸡蛋和鸟蛋,用油一炒,或者放在水里煮熟,那吃起来有多美,还有木耳和香菇,姐姐知道一道菜,叫木耳炒鸡蛋,吃在嘴里那感觉……”
江学行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好叭,我乖乖在家看门,写姐姐布置的功课,但姐姐上山一定要保护好自个,一定要在我写完功课后回到家。”
坏姐姐,专门用吃的勾他,勾得他都快要流哈喇子了。
“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啦!小五真乖,姐姐回来的时候再给咱家打两只野鸡,让你中午继续吃肉肉。”在弟弟额头“吧唧”亲了下,叶夏找来哥哥们用过,给她教过的一年级课本,开始给弟弟教起“a 、o、 e和1、2、3”。
还别说,江学行至始至终坐得稳稳的,叶夏念一声,他跟着念一声,小屁屁一动都不动,学得相当认真。约莫过去半个多小时,叶夏教会弟弟读写a、o、e和1、2、3后,叮嘱弟弟两句,起身到后院,背起小背篓走后门去了山里。
江学行不放心啊,可他有答应姐姐,就得说话算话,听到后院门一开一合,小家伙拧着眉头坐了好一会,方没再去想姐姐,握着铅笔,一笔一划在小字本上写起姐姐布置的功课来。
进山是假,从空间里往出拿东西才是真,因此,叶夏专拣偏僻点的小道上山,在山边一个不打眼的位置,从空间里取出新鲜蘑菇和木耳,
又拎出两只被她有意爆头的肥嘟嘟野鸡,把这些全装进背篓,给上面铺层翠绿翠绿的猪草,方把野鸡蛋、鹌鹑蛋,还有草莓放进去。
背篓里塞得满满的,然,背这点东西于叶夏来说,完全不费力气。往家走的途中,她朝衣兜里塞了两把大白兔奶糖,至于从哪来的,
不用说,自然是姑姑昨个给的。昨个去县城,到姑姑家,她爸拎着的那个黑色人造革皮包可是有离过手的,从县上回来,包里装的肉包和油条,
还有外婆给的那包糕点都是她掏出来的,包包里面有个夹层,她就说奶糖是姑姑在爸爸和姑父说话时给她的,被她随手装在了包包夹层中。
她爸总不至于为两把大白兔跑去县城问姑姑。
要是哥哥们问她昨个怎么没拿出来,她一句“忘了”,过关绝对不成问题。
回家途中和上山时一样,叶夏依旧走得那条僻静小道,没遇到一个村里人。
听到后门响,江学行第一时间站起身,迈着小短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