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或者用不了太久,这些让人热血沸腾的文字就会出现在某人的墓碑后面吧?暗夜中的天使,行走在泥泞中的地下工作者......真是太他娘的搞笑了!
被自己鄙夷排斥的家伙,忽然一摇身变成了爱国者,似乎还要满脸微笑地对自己说:“同志你好......”这种反差是不是大了点?不过自己并不是那种头脑发热的极短爱国主义者,规则就是规则,破坏规则对普通民众的伤害太大了;哪怕不是一名合格的政客。周易也听过一句名言:“任何以爱国为借口而行的恶行,都应该下到地狱最深层!”所以哪怕覃念生真的为华夏政府做过一些事情,周易也不会因此对他生出多少好感来,更不可能引为知己同志,屁颠屁颠地跑去为他治病。
当然这个病也不是不能治,周易脑中转动,寻思着该如何对待覃念生这个特殊人物。
“周生,看完了这些资料,你是否会重新考虑呢?对于华夏政府来说。我是一个有用的人。”
“我崇尚的是自然之道,更不是一个政客。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香江马界应该有它自身的规则和发展规律,无论是什么理由,破坏规则都让人无法容忍......”
周易思索片刻笑道:“在这件事上。政府或许没有做错,可这其实是一种权力对现有规则的破坏,即使在这件事上没有错,却可以看到政府对权术的过于依赖,对民众、对自然之道而言,其实还是错误的,所以我不会支持你。更不会因此而感动。不过......”
覃念生正有些失望,周易忽然话锋一转:“我是一个不爱谈政治的人,无论它是干净还是肮脏,笑傲风月、悠闲于山水之间。才是我的理想,能让我追求的,除了自然之外,就是生命的本质和无数值得我去关心、关怀的无辜生命。你虽然是政治上的既然利益获得者。可你的行为还是间接帮助了一些人,比如那些希望工程的孩子、再比如因为峡江工程的受益者。所以你也算是做了一点好事,我如果不给你一个机会,会被你说成不公平,对不对?”
“对对对,周生这么说是肯救我了?”
覃念生心中狂喜,比起自己的命来,什么权力金钱、政治利益都完全不重要,他要的就是周易点头说一句:“放心,老子准备要出手了,你丫的想死都难。”
可是周易还是摇了摇头:“我可没这么说......”
这下连黄律师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这位周先生说话颠三倒四云山雾罩忽东忽西,这不是玩儿人麽?覃念生却是转了下眼睛:“那周生你说的机会是......”
“你不是爱赌麽?”
周易笑了:“那我们就赌一场,在赛场和外围同时开赌,就赌两件事,一:从下个赛日开始直到整个赛季结束,看看你我谁能获得更高的累积赔率,这必须在赛场赌,不包括外围;二,赌最后的冠军马得主,你我手中的任何一匹赛马获得冠军马都算是赢,可以在外围同时开赌。这两种赌法一是赌累积赔率,二是赌冠军马花落谁家,与投注的金钱无关,可不是靠资本雄厚就能赢的,是不是很有意思呢?”
“赌马?如果我赢了......”
“如果你赢了,我就收取你八十亿的美金和那块土地,为你治疗癌症。如果你输了,我也不妨勉为其难帮你治疗一下,不够却要你从此退出地下马界,不再继续破坏规则,同时还要你做我的临床试验对像,如何?”
覃念生就像是一个宝库,周易只是稍稍检查了一下,就发现他体内存在至少五种以上不同性态的癌细胞,有侵入破坏性强的、有专能破坏人体免疫系统的、甚至还有专能侵入脑部神经,引导人沉入幻想、使病人性情大变的......巴颂那边的研究已经进入了临床试验阶段,目前是周氏集团相关部门在秘密征集一些志愿者,可是得了这种病的人往往宁愿死在家里,也不会去做小白鼠,要征集到各种癌症患者谈何容易?更何况覃念生的求生意至无比坚定,简直就是天上地下五湖四海中最合适的小白鼠。
“真是太不公平了......”黄律师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按照周易的赌法,无论输赢覃念生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如果输了,还要失去多年经营的地下马界,里外里周易都像占了大便宜。
“公平,非常公平!这些不过是身外之物,比起我的生命来完全不值一提,周生,如果我输了,甚至可以把我名下的所有产业都送给你,只要你只好我的病。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在香江马界,还没有人能够阻挡我赢马,就算是你也一样。”
哪怕对周易敬若天人,可是一旦提到赛马,覃念生就会信心百倍,在赛马领域,他不会对任何人低头,哪怕是掌握了他生命的周易也是一样。
这位地下马王有些恶作剧地拿出一张名片,递到周易手中,名片上写的却是‘天堂官财集团......’
官财?周易微微一愣,这家伙明面儿上的身份居然是生产棺材的?娘的,说什么如果赌输了,要把名下产业都送给自己,这个笑话也未免太冷了些。
“算了,我对官财集团没什么兴趣,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周易看了这家伙一眼,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一个经营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