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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深往日是偏好这类面容清秀,软弱文气的女子的,他守寡三年,又年华正盛,夜里难免有身子难耐的时候。而这类女子在他看来极好拿捏,唤到床榻上替他纾解一番,过后也不会算计着与他进一步牵扯。

但是他现在光是这么瞧着便莫名心烦了起来。

“你去里头歇着,别在我跟前碍眼。”萧景深英挺的眉眼间透出一丝不耐。

“哎。”那女子忙掀起车帘,猫着腰钻了进去。

“萧郡子,你也进车里歇着吧,那侍女倒是没什么事儿,我看你倒是伤得不轻。”江盛娆随口道。

萧景深黑眸深邃,浅淡的笑意中透出点点玩味,他倒是凑近了些,用那低低沉沉的嗓音主动问道:“你也惊讶于我身边带着的是侍女,而不是小厮?”男子无论是未出阁的还是出嫁的,都要与除了妻主之外的女子保持界限,尤其是像他这样的寡夫。而他这样做,无非是明目张胆地告诉所有人,他是个不守节的浪|荡寡夫。为此,也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过,甚至传到他父亲安平郡王的耳里,气急了,也得骂他一句荒唐。

“啊?是有些特别。”

“特别风流··特别放荡?”萧景深低笑一声,自行补充道,他自小家中荣宠,又因着联姻而年少丧妻,便更是行事百无禁忌··不知为何,他竟是隐隐有些在意她的言语。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的意思是跟别的男子比起来特别些,但其实挺正常的。”远处出现一处镇子,隐约能看到些宅屋,江盛娆手上扬了几鞭。

萧景深却是难得地沉静了片刻,思忖着她方才说的话,复又问道:“正常?”

“单身男子,想与谁在一起,做什么,都很正常啊。”江盛娆说道,不然这样年轻俊俏的一个男人难道要守一辈子活寡吗···不过,江盛娆是一个双标怪,对着顾照宁是绝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

萧景深轻咳了一声,而女子一心赶着马车,与他说话时眼神都未在他身上多作停留。他的脸因着失了血色而略微苍白,唇边的笑意却愈深了,“殿下,你与传闻中全然不一样,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一些。”

“你到这儿来是作什么的,方才是谁要害你?”江盛娆不接他那些浑不正经的话茬,转了个严肃画风。

萧景深看了她半晌,嗤笑了一声,掩去眼中的愉悦,倒是也一本正经地回道:“我的事儿怎能轻易说与殿下听呢··害我的人应是我那唯一的庶妹吧,我父君膝下无女,而我身为嫡子,又无意再嫁,自是想要争一争家中爵位的。”

江盛娆不免又多看了他一眼,在原书中这人是个风流不羁,惯会撩|拨的高人气配角,现在看来果然不一般,按理说,男子只能承袭郡子、县主这般的位分,应是绝无可能承袭爵位的。

“那殿下为何在此处?是打算去西陵提亲吗?”萧景深戏谑地反问道。

江盛娆心里一紧,却听男子继续道:“那西陵袁家诓了殿下,我可不信,殿下就这般认下了。”

江盛娆想起先前在裴府,魏冉也说过她在品秋宴醉酒误事,袁家进京向凤后哭诉、告御状之类的令人莫名其妙的话语。

“袁家?他们诓我什么?”江盛娆疑惑道。

话音刚落,领头的马妇便在一家客栈前停下了马车,江盛娆便也只得勒紧缰绳,随之停下。

而那萧景深也只有在说话时还算气息平稳,待起身时便显得不利索了起来,身后的侍女忙殷勤扶住,这才勉强下了车。

“萧景深,你还没跟我说清楚那袁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江盛娆拉住他问道。

后面的几辆马车陆续赶到,停了下来。

萧景深偏过头,凑到女子的耳边亲密道:“等会儿待殿下来景深房中,景深或是能与殿下详谈一番。”那嗓音低沉柔缓,似是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意,叫寻常女子听了怕是身子都要先酥掉一半。

江盛娆却是看他身形微颤,衣袍上的血迹更深,心知他强撑了许久,眼下怕是急于去处理伤口,便也点了点头。

萧景深见她不仅没着道儿,反而还瞧出了自己的真实所想,眼角眉梢的春|情倒是收敛了起来,只笑了笑。他转身往客栈走去,却是隐约感觉到了一道冷郁的注视,警觉地扭头看去,却是无意间瞧见了一个极为俊美的少年郎,凤目薄唇,皎如朗月,站在一辆后来的马车边,此刻正遥遥地望着他,眸光里泛着点点微末的寒星。

“盛姐姐,你们前头是出了何事了?我与照元他们听着有打斗声,都不敢掀起帘子··刚刚那位公子是?”林梓柔上前问道,目光时不时地往客栈里头望去。

“一个相熟的人,他遇了些意外,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林梓柔杏眸灵动一转,打趣道:“是吗,盛姐姐莫谦虚呀···”正说着,江盛娆就看到少年从她们身侧匆匆而过,“照宁?”

怎么还是不理人··刚刚上车前不是已经和缓很多了吗···江盛娆刚走了几步,但想到那祁家的事还没弄明白,又折返了回来,打算去马车里拿曹鳏夫先前给的那些伤药。

林梓柔左拥右揽着两个怀孕夫侍,后头还跟着两个,一时疏忽,倒是忘了那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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