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同给她递了瓶水和纸巾。
“谢谢,我跳的应该不错吧?”
“跳得很好。”周景同衷心的夸奖。
他想要的舞蹈效果不是要多专业,否则找个专业舞者更加省事。文樱不仅答应了他,第二天就把排练安上日程。
文樱本来就是他心中的最佳人选,双重满意,舞蹈也不急于一时,周景同觉得,自己除了夸奖,也说不出其他任何一点不好的话。
出了训练室,打算一起去吃饭,文樱全副武装,把自己裹紧了才出的门。
在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衣的人突然冲了出来,文樱躲闪不及,肩膀被撞了一下。
“那个谁!你走路注意点!”周景同迟了一步才把文樱拉过来,他关心道,“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文樱摇头,“那个……”
可转头一看,那个撞到她的人根本没有停留,他拐了一个弯,很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没事。”文樱最后看了一眼走廊尽头,她觉得有些奇怪,也说不上是哪里奇怪。
大概是错觉吧。
文樱拉了拉周景同的衣袖,“可能刚才那个人有急事吧,我也没什么事,我们也走吧。”
周景同心里还有些不忿,不过文樱说话了,他就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继续走了。
但这一顿饭注定命途多舛,在走到餐厅之前,他们迎面遇上秦诏。后者看到他们后,径直走了过来。
周景同远远挥了挥手:“秦哥?好巧啊在这里看到你,一起吃饭?”
秦诏走近后看了文樱一眼,然后转向周景同,“不巧,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周伯伯刚给我打了电话,既然你在这里,有些事我正要和你谈。”
秦诏的表情一向严肃,此刻则更甚,周景同也察觉到了几分事况紧急。
不用秦诏再说话,文樱看了这两个男人一眼,自觉先走了,“好吧,既然你们有话要说,那我就先走了,我先去吃饭,你们不用管我了,拜拜。”
秦诏点头,周景同看向的眼神有点遗憾,“文樱,下次我再请你吃饭吧。”
五分钟后,在预约好的位置上落座时,只剩文樱和闹闹两个人了。文樱翻了一遍菜单都没有什么胃口,可大概这两天到了新城市,有些水土不服,她最后只点了两个素淡的菜。
闹闹走到哪里都是活蹦乱跳的,她丝毫不受影响,吃得正欢快,文樱始终兴致缺缺,她估计着自己怕是最近休息不够好,精神不佳。
闹闹又咬了一块肉,余光一瞥,看向文樱身后,“嗯?你是谁?有什么事情吗?”
文樱如有所感,转头看去,一个穿着紧身黑衣黑裤,戴着渔夫帽的男人出现在她们座位后,听到闹闹的问题后,依然不言不发。
文樱感到奇怪,也越看这个人越觉得眼熟,一身黑衣……对了,那不是刚才她在酒店撞到的人吗?
“你……”
“我终于找到你了,文樱。”
文樱看见渔夫帽下半张阴测测的脸得意的笑着。
“跟了两天,我终于找到机会了!”
!!!
混进餐厅里本来就不容易,他原来准备的家伙什没用上,不过没关系,就地取材嘛,说时迟那时快,渔夫帽就近操起桌上的一壶茶水,就往文樱的方向泼去。
“啊——文樱姐小心!”
闹闹下意识扑向文樱,文樱迅速往外闪开,滚烫的花茶从茶壶里争先恐后流出来,一大半倒在了座位上,正是刚才文樱的位置。
“咔嚓——”空了的茶壶摔在地面,碎裂成无数块碎片。
“你到底要干什么?”
避开了大部分的茶水,闹闹拉起文樱的手,绕开餐桌尽量远离渔夫帽。
而渔夫帽疯了一样推开桌子,双手抓向她们,“你不清楚吗?你还不知道吗?我就是你的噩梦!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你/死!”
“文樱!你有什么值得的?”
他吼着破锣一样的嗓子,类似于指甲反向刮动着粗粝的黑板,又高又细,轻易便让人束起鸡皮疙瘩。
“你不值得,文樱!你根本不配!不配!”
又吼又叫的声音很快引起了餐厅其他人的注意力,不到半分钟,餐厅的警卫拿着警棍,直接向渔夫帽摁了过来。
缠斗片刻后,渔夫帽空有蛮力身形臃肿,很快就被训练有素的警卫压在了地上,双手反剪到背后,扣上了手铐。
黑色的渔夫帽落在了地上,那个人的面貌完全露了出来,可饶是如此,他还不罢休,渔夫帽顶着下巴仰起头,眼睛怒视着文樱,嘴里叨叨念念,偶尔听清几个字眼,都是诅咒人的话。
“文樱姐别看了!”闹闹哪里见过这些,她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文樱机械般拍拍闹闹的手,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话,可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
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围过来,嘈杂的声音嗡嗡作响,隐约间看到有人拨开人群,朝她们走来,文樱看不清楚是谁。
两秒之后,只知道一件带着暖意的西装外头突然间兜头罩在她的身上,紧接着她就被揽入了一个人的胸前,那人的肌肉好硬啊,可男人摁住文樱的头不让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