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的天空,然后撑起了伞。
看来老兔子凤仙的吉原,已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全摆脱了他的束缚了呢。
“阿伏兔,我们去找新花魁吧。”不过神威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看向了满脸倦意的阿伏兔。
“啊啊,我查了查,新花魁不是吉原的人,她只做编外人员,现在跟着万事屋的老板打杂工。”阿伏兔回忆着资料上的内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花魁,真是能者多劳啊。
“好烦啊,所以她现在不在吉原吗?”
神威神情苦恼的蹲在高楼的栏杆上,要是把吉原的人都杀了,花魁小姐会不会出现呢?
“团长,现在还是少闹事比较好。”
阿伏兔隐晦的提醒神威,夜王凤仙之死,已经让春雨对第七师团有些不满了。要不是他们控制不住全是夜兔组成的第七师团,说不定还轮不到神威做团长。
“唔,那我们去找花魁小姐吧。”神威笑眯眯的看着阿伏兔,找到实力相当的敌人,也算是战斗的乐趣之一了。
“好的,”阿伏兔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神威一定要发飙然后再去找她,“花魁的名字是罪歌。”
“罪歌?记住了。”神威睁着湛蓝的大眼睛嘴角勾起,连头顶都呆毛都晃了两下,看起来兴趣盎然。
不过要是让他这样寻找的对手,最后却徒有其名的话,他可是会生气的。
罪歌这边已经来到了歌舞伎町,他们先在银时的房东登势婆婆那里坐了一下。
“这是银时的师妹?”登势把烟按到烟灰缸里熄灭,有些怀疑的看向银时。
“老太婆你这是什么眼神?难道阿银我还会拐卖未成年少女吗?”银时顿时炸开,气愤的看着登势。
“既然是兼职,你也不用太听银时的话,要是不发工资给你的话,我这里先付给你。”登势看都不愿看银时一眼,只对着面前的失忆美貌少女说着体贴的话。
要是没什么钱的话,出门在外很不方便,不过还好听银时说她还有一份正式点的工作,平时住在那个老板家里。
“嗯,谢谢登势婆婆。”
罪歌微微笑着,对登势的善意很是感谢。在吉原的时候,她也是因为日轮太夫的善意才最后决定先留在吉原的。
“银时,到时候你要付的租金里就要加上罪歌的工资。”登势瞥了一眼开心到飞起的银时,她也不是什么冤大头,帮银时这样的无良老板付工资。
“什么什么?今天的风好大啊,我居然听不清登势婆婆的话了。”银时摆弄着耳朵,假装听不见登势的补充,“新吧唧、神乐,我们快去工作吧。”
他推着罪歌走出登势的居酒屋,就招呼起万事屋准备上工。
“银时这家伙,”登势又给自己点燃一支烟,轻轻吸了一口才开始点评他,“真是不靠谱的大人啊。”
“罪歌,现在你就是一个见习砖瓦匠,要认真做事才行哦。”银时看着罪歌已经穿好工作用的围裙和帽子,才像委托重任一样的叮嘱罪歌。
“是。”罪歌看了看和果子店房顶上的惨状,有些奇怪,下雨和野猫可不能把一大片的瓦片都弄烂,“难道下冰雹了吗?”
“对对,但是一个优秀的砖瓦匠是不会管它是怎么弄烂的。”
银时扣扣鼻子,完全不想满足罪歌难得的好奇心,只想工作快点结束。
“嗯。”罪歌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问不出什么,直接顺着梯子爬上房顶,也不管只想偷懒的银时。
她一上来就看到新八和神乐已经在补把靠近街道这边的瓦片,所以她就站到另外一边,也开始动工。
不一会儿,银时就说先去吃饭,神乐和新八也互不相让的跟着去,只剩下罪歌还在钻研要怎么摆放瓦片。
“呀吼,看看我发现了谁?花魁小姐。”
罪歌正在把瓦片按固定位置放在房顶上,听到周围有人讲话的声音,略微抬起头来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奇怪的气息和杀意,又继续手下的工作。
应该是别人家放电视的声音吧,还花魁小姐,现在可不流行这样叫吉原的太夫。
“算了,美貌的女性,就算不理我我也不会难过的。”神威看她一脸状况外的样子,直接从她背后的楼上跳下,一脚踹向了罪歌。
“砰——”
这一脚踹在罪歌刚刚铺好的瓦片上,瓦片破碎炸开从凶手的侧脸划过,罪歌站在房顶的另一边只觉得想要砍人。
“你,想死一遍吗?”
罪歌面无表情的从手心抽出太刀,还好有着衣袖的遮挡不算太惊恐,然后就把刀正对着神威。
“诶?好害怕啊。”神威见一脚踹不到她也不气馁,“真不愧是吉原花魁小姐呢。”
“铺瓦片很辛苦。”
罪歌没理他意味不明的话,看向了他身后自己刚刚铺好的瓦片。
罪歌想着自己应该能有更加轻松的方法来铺,但是她忘记该怎么做了,于是只能很累的弯下腰一块一块的铺上去,但是她的工作成果,被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完全破坏了。
“难道要我赔吗?跟我打一架,我就赔给你。”神威有些不高兴的蹲在屋脊上,对手一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