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比爱你还要喜欢的喜欢。”
一旁的花花看着大口吐血,面若死灰,了无生机的清樾,着急的团团转“主人,主人,你不要这样,主人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清樾突然扬天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活下去?没了师兄,你让我怎么活?”
“那……那你也不能寻短见啊!你还有花花,还有师父呢!”
“嗯”罪魁祸首还在逍遥法外,自己怎么能先去找了师兄。清樾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师兄,你这次不能再骗我了,一定要等我,不然樾儿就一个时辰不理你了。
虽然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但是花花看清樾萧条、孤傲、肃杀的背影,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悄声拜托身边的聚集的小动物们,让它们去帮忙找灵虚子。
现在也只有师父能控制的住主人了,很担心主人会直接屠了国师府。
“花花,回京城”花花立即攀上清樾的手腕,看着清樾紧抿的唇,以及还在不停流血的嘴角,止不住的一阵心疼,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清樾回到国师府的房间后,默不作声的翻自己的空间,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拿出来一件嫁衣。
清樾将折叠好的嫁衣摊开,一直压抑在喉咙处的血,终于忍不住喷了出来,喷在了这如火的嫁衣上。
花花着急的哭了出来“主人,你还好吗?”
清樾擦了擦嘴角的血“没事,这血,吐出来好多了。”
“花花,你知道吗?我从小到大的心愿就是嫁给师兄啊,听说人间有新娘子为自己缝制嫁衣的习俗,我就偷偷去人间买了红布来,趁师兄不在的时候缝制。”
“就是希望有一天能穿上自己做的嫁衣嫁给他,你说明天我穿这个,师兄明天会喜欢吗?”
花花哽咽着说:“不管主人穿什么,师兄都会喜欢的。”
“那他为何食言,不来接我回家?”清樾说着,眼角的血泪又要流下来。
清樾将自己眼角的血泪擦干净“罢了,既然师兄不来接我,我就自己回去,上穷碧落下黄泉,也一定要成为他的新娘。不哭了,不哭了,师兄不喜欢我哭的。”
花花点了点头“不能再哭了,不然明天就不好看了哈,明天我们还要去找师兄呢。”
清樾重重点了点头“嗯,花花说的对。”
清樾举起手上的嫁衣,僵硬的穿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又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残忍的笑了笑,静坐在床上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花花看着清樾一系列机械性的动作,更加心疼,却也只能默默的守护着。
天还没亮,国师府就已经忙碌了起来,丫鬟们想要进来为清越穿上嫁衣,奈何在门外敲了好久,里面都没传来任何的声音。
丫鬟们着急了,新娘子不会还没起床吧,她们也不敢贸然的进去,一时间在外面犯了难。
南宫迪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清樾房间门口的众人,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都还愣着做什么?耽误了我跟少夫人的良辰,你们担待的起吗?”
丫鬟们立即跪下,为首的大丫鬟解释说:“清樾姑娘似乎还在睡着,奴婢们不敢打扰。”
跟在南宫迪身后的芙儿悄悄瑟缩了一下身子,若是清樾姑娘离开了,被少爷知道是自己告的密,自己会不会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她万分后悔昨夜没有离开。
南宫迪眉头皱的更深了,将跪在门边的丫鬟踢到一边,敲了敲门,轻声说:“清樾,醒了吗?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要梳妆了。”
听到南宫迪的声音,清樾恍惚回过神来,紧握着拳头,眼神嗜血的看向门口南宫迪的影子,淡淡的吐出一个字:“滚!”
南宫迪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怎么回事?清樾是知道了什么吗?
但是下一秒清樾的声音再次从房间内响起“放心,嫁衣已经穿好,今日我会嫁的。”嫁给师兄的。
南宫迪显然是认为清樾要嫁的是自己,稍稍放心了下“那你先好好休息,等会还有的累。”
芙儿看到这一幕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想到了昨天自己忽略的话,趁南宫迪不注意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将值钱的东西全部收拾了一下。
清樾姑娘明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待在这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报复,再不走的话,自己就是傻子。
想到这一点后,芙儿换上了丫鬟的衣服,将值钱的细软塞在衣服里,趁乱走出了国师府。
在走出国师府的一瞬间,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芙儿突然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终于自由了,终于不用为一点小事争风吃醋了,终于不用每天提心吊胆了,回过头来想想之前的自己真是傻。
那厢,半晌没听到清樾的回音,南宫迪心有不安的来到阁楼上,看着“母蛊”还好好的待在那里,这才彻底放心了下来。
时间在看似平静的国师府内静静流淌。转瞬间已到了中午,客人也陆续的都到齐了,皇帝以及陈国王后都到了之后,离良辰还有一段时间,国师夫人将众人带去后花园,赏景,吃茶。
看着这满园的宾客,国师夫人一时间觉得自己拥有着无上的荣光,唯一不不美满的是,国师一直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