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公主都能尚,可是现在你再看看,陛下膝下要是有公主,咱们家连进驸马候选人名单的机会都不大,二弟你是家里极有出息的一个,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家里一年不如一年吗?”辅国公长子叹息道。
真不是他故意帮儿子抢长公主和皇室之间的情面,只是谁让他的儿子是家里下一代最有出息的子嗣,就该享受最好的政治资源。
辅国公二子闻言神色微动,犹豫道:“那,我再去跟长公主商量商量。”
“你和长公主再商量商量,记得把个中利弊给她分析清楚,不要让她头发长,见识短的,翔儿真要是成功了,难道会不提携自己的亲堂弟。”辅国公自信道。
大家族就是这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崔翔真要成了安山郡郡守,他们二房自然也会受益。
辅国公二子用这话回去劝长公主,长公主皱眉,反应过来后冷笑道:“让我出最大的力,最后却是大房吃肉,我们的儿子喝汤?谁稀罕这点蝇头小利啊!还有崔翔如果真当上郡守了,怎么给家里弄钱?”
好像崔翔只要当上郡守,辅国公府就会财源广进,想到这点,长公主眉心突突的疼。
辅国公二子以为长公主有所异动,虽然确实如长公主所说,这件事真成了,也是大房吃肉,二房喝汤,可是喝汤也得看喝的什么汤,野菜汤和珍珠翡翠白玉汤那能一样吗。
“想必长公主您也知道南方织造发达,其中不乏有进贡的贡品,那些贡品想要运过来,少不得要路过安山郡,届时翔儿把这道关卡卡一卡,那些南方商人还不捧着钱哭爹喊娘的求我们收下,除此之外,还有赋税和水运,要不是翔儿上面那个顶头上司压着,翔儿早就给咱们辅国公府弄钱了。”辅国公二子道。
闻言长公主“咻”的起身,看着驸马道:“你们疯了,难道忘了陛下前段时间彻查贪官污吏,官员全都抄家充公的盛况?”
“可是耀王不是已经离开京城了吗,而且听说耀王去了南方,并没有像在京城的时候动静大,可见那些官员出事是因为他们在京城,安山郡可是天高皇帝远,陛下管不到的……”
“混账,放肆,是谁让你们辅国公府这么议论皇室和陛下的!”没等辅国公二子把话说完,脸上就猛地挨了长公主一巴掌。
疼痛让人清醒,辅国公二子看着长公主猛地醒悟过来,眼前这人不仅是他的妻子,他孩子们的母亲,更是皇室的长公主,皇室威信自然也和长公主有关。
“是臣太过得意忘形,还请长公主恕罪。”辅国公二子连忙向长公主求饶道。
“这话在我面前说,我不跟你计较,可要是到外面说,连我也救不了你们辅国公府,至于崔翔的事我上次已经说了不会再管,你们家要是想要郡守位置就自己去争取,上次的账我还没跟崔翔算呢,你们家不要太过得寸进尺了。”长公主冷声对辅国公二子道,说罢甩袖离去。
没说服长公主,辅国公二子去向自己父亲和兄长汇报情况,辅国公听了气的直咳嗽,“妇人之见,她要不是长公主,当初也配进咱们家门!这样自私自利的儿媳妇哪家敢要。”
“好了父亲,既然长公主不肯帮忙,那我们后面怎么办?”辅国公二子才挨了长公主一巴掌,连忙看了看左右,宛若惊弓之鸟般。
长公主不愿意出马,就意味着一条路堵死,而他们剩下的选择已经不多。
闻言年迈的辅国公老眼微眯,遮掩住眼中精光,抚须道:“这个办法,不到万不得已之际,我是不会动用.的……”
“爹,是什么办法?”辅国公长子急切道。
“翔儿现在不是郡守的副手吗,要是安山郡郡守意外没了呢?虽然安山郡郡守没了,翔儿并不是下一任郡守的唯一人选,可是其他候选根基尚浅,如何能和我们辅国公府争锋。”
“还好我之前已经派人去翔儿身边,我相信翔儿一定会便宜行事的。”别的不说,他那个孙子绝对是狠得下心,能成大事的人。
“爹,这个办法可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这种类似掀棋盘的行为是不被官场认可的,一旦做下,简直比崔翔几年前草菅人命闹到御前来的重的多。
就在辅国公父子商量着事情,管家匆忙过来,脸上神情慌张道:“老爷,不好了,刑部来人,说请几位老爷去一趟。”
“谁?”辅国公闻言一惊,“刑部?”
他们家什么时候跟刑部扯上联系了?
另一边,安山郡,郡守府衙,被石淳保护在府衙的一家三口求见石淳,说有事要跟石淳说。
石淳让人把一家三口请进来,那一家三口道:“大人,这段时间,一共有两批人找过小老儿一家三口。”
“什么?”听到这话石淳身边的下属震惊道。
要知道为了这一家三口的安危,石淳让他们暂住在府衙,等崔翔那边松懈了再想办法把人送走,为此保护他们的都是信得过的下属。
现在一家三口告诉他们,居然有人能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和那一家三口接触,并且还是两次。
“大人,找到小老儿一家的是两拨人,第一次他们找到我们的时候,只是问了一下情况,我们对对方如实相告,之后他们就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