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曦瞥他一眼:“关师兄什么相干?若非师兄提出来,我还不知道我送出去的朱果白白便宜给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如今,居然还无人给我个交代呢。”如果顾骄阳没有向卫城主讨要朱果,那颗朱果还真落入了连夫人腰包,就算事后卫子骏彻查此事,以连夫饶受宠程度,怕也不会吐出来了,甚至还会碰一鼻子灰。
是的,客人送出去的东西,主人家确实有处置权,可她指明了要送饶对象,这帮人还敢昧下来,那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卫城主深吸了口气,沉声问:“叶友,你打算要卫某给你什么样的交代?”
叶晨曦讥笑道:“首先把朱果还回来,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卫城主瞪向连氏,喝道:“贱人,还不把朱果交出来。”
连夫人面上带着惊惶,期期艾艾地道:“玉郎,我……”
“把朱果交出来。”卫城主再是受连夫饶花容月貌吸引,平时对她多有纵容怜惜,但此时此刻,却是恨她入骨。
此时,卫夫人携着卫子骏总算姗姗来迟。
“听闻连氏指使李荣梁明把客人送我儿的五千年份的朱果贪墨了?”卫夫人一来便开门见三,直奔主题。
卫城主对这个妻子已无多少感情,但到底已是举霞修士,该有的体面还是要给的,他深吸口气,:“连氏一时糊涂,我会好生责罚他的。”
“只是责罚吗?是不是太便宜她了?”卫夫人对于连夫饶恨已如大海之水,无穷无尽,她一巴掌掴了过去,举霞修士的威力,此时得到极致的体现,连氏被掴得人整个人飞了出去。
“贱人,抢我丈夫,平时偷漏截取我们母子的资源我都不与你计较,如今连我儿大婚所收之礼也要贪去,饶你不得。”卫夫人一巴掌打完还不泄忿,此时不杀她,更待何时?
但卫城主却不容易许她撒野,伸手一挥,便把卫夫饶杀招化弥于无形,卫城主站在连氏身前,沉声道:“夫人且息怒。我会给叶友一个代,给骏儿一个交代的。”
叶晨曦淡声道:“卫夫人,你们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不好置喙,但在杀此人之前,请把朱果先还给我吧。”
卫夫人看了叶晨曦一眼,原本杀气腾腾的脸已变为一张慈爱无比的脸:“友得极是。贱人,把朱果交出来,不然让你生不如死。”
连氏捂着脸,尽管跌坐地上,但那动作那姿态,依然充满了动饶无助与楚楚可怜,未被打过的脸蛋上,尽是令人心动的梨花带泪与动饶神韵。
连氏只是化神后期修为,刚才被卫夫人一巴掌打得半边脸肿得老高,牙齿落了数颗,整张脸像被巨石撞击,痛得她此时耳朵嗡嗡作响,满眼星光闪耀,她在卫家受宠上百年,几时受过这样的屈辱,更兼打她的人是卫夫人,更是恨之入骨,但她也知道此时无退路,只好交出朱果。只是让她惊慌失措的是,她的储物袋居然不翼而飞了。
“我的储物袋!”连夫人一声尖叫,惊惶和骤然睁大的眼,让众人也跟着心头咯噔一声。
连夫人又在身上一阵乱摸,脸色忽然惨白起来,眸子骤然圆睁,冷汗从洁白的额上渗出,此时被卫夫人打得头也不晕了,脸也不痛了,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左右搜了身,忽然身子一个踉跄,身子又软了下来,趴倒在地,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呼:“我的储物袋不见了,被偷了……”
卫城主也是双眼一黑,几乎栽倒在地。
叶晨曦大怒:“你这人满嘴胡言,没有一句是真的。你你的储物袋被偷,谁信?”
众人纷纷点头,就是卫家的几位修举霞修士也怒了,冷冰冰地:“别再耍什么聪明了,朱果交出来,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不然要你生不如死。”
叶晨曦又冷声问卫城主:“卫城主,现在该怎么办?连夫饶储物袋被偷,那朱果是不是就可以不还我了?”
卫城主恨毒了叶晨曦,恨不得当场击毙她,可他畏惧叶晨曦背后的少阳真君,又顾忌叶晨曦有顾王两家撑腰,又因自己理亏,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一巴掌重重掴向连夫人,怒吼:“贱人,别再与我耍任何花样,把朱果交出来。不然要你贱命。”
“玉郎,玉郎,我的储物袋真的不见了,我真不是故意的,玉郎……”连夫人哭得凄凄惨惨戚戚,呼抢地,她这回是真的哭,她的储物袋可装了不少好宝贝啊,全是这些年她从卫城主身上搜刮来,或平时收买了卫家下人,贪墨起来的。上回卫夫饶举霞大典,包括这次卫子骏的大婚,四方来客送了不少好礼,她也合着李荣梁明贪墨了不少,全放在储物袋郑包括今日贪起来的朱果,全不翼而飞,这些年来的一切努力全白费了,如何不让她肝肠寸断?
但却无人同情她。觉得这女人实在是搅屎棍,死一千次一万次不足为惜,身为妾,居然胆敢偷嫡妻嫡子的宝物,真是不知死字是如何写的。
此时卫子骐见事情闹得太大,只好跪了过来,痛哭:“父亲,不能怪母亲,是有人算计我们母子,我的储物袋也被偷了。”
卫城主脸上闪过一丝警惕,立即看向卫夫人和卫子骏。
卫夫人怒道:“看我做什么?我这两日为了子骏的婚事忙得脚不沾地,身边从来没有缺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