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失态
白席兮紧张地看着吞下醒酒汤的魏京,又见他将酒水一饮而尽,见他握拳坐下,再没有吭声。
台上皇上说了什么,皇后说了什么白席兮没有听见,她专心地看着魏京的脸渐渐变红,难受地皱起眉头,好像胃部很难受,所以他用手捂着胃部。
白席兮推了推魏樱珠,“你阿兄好像很难受,若是我现在过去,会不会被责罚?”
“会吧。”
“那你帮我掩护一下,我从后面绕过去,一会就待在你阿兄的背后。”白席兮看了眼身后的草坪,起身,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她用隐身符箓让自己隐去了身形,走到魏京身旁,推了推他,“小魏,是我,你要不要出去走走,我有隐身附录。”
魏京能看得见白席兮,自从他的眼睛能看见鬼魂后,就仿佛看见了世间万物,连看星辰都比以前清楚,大了许多。
“不用,你快回去。”
“我陪着你,那边有樱珠呢。”白席兮咧嘴笑了笑,小手抚摸上了魏京的额头,“有点发烧,你为什么主动喝酒?”
“圣上倒了,我没有不喝的道理。”魏京扯了扯唇角,“你快回去,一会或许轮
到你了,别怕,我和樱珠会保护你。”
何秦的声音突然传来,“我也会保护你!”
白席兮和魏京皆一怔,何秦身旁的黄大人见何秦在自言自语,端起酒杯道,“何大人,你在说什么?”
何秦亦端起酒杯回黄大人,“我说我会保护醉酒的魏大人。”
“也是,你可得好好管着魏大人,一会再说错话,得罪了谁都不好。”黄大人说完就闭嘴了,白席兮气不过,一下子揪住了黄大人的头发。
头发被揪住的黄大人“哎哟哟”叫个不停,白席兮这才松手,大咧咧地回到了位置上。
“黄大人,你在鬼吼鬼叫什么?”此时皇后正在说话,黄大人的声音实在有点尖锐,吃了痛的,皇上觉得黄大人打扰了皇后说话,便有点不痛快。
黄大人抓住自己的头发,“何大人,你拉扯我头发做什么?”
“黄大人,做人做事得实事求是啊,我何时拉拽你的头发了?”何秦刚才也被黄大人的吼叫吓了一跳,白席兮回到草丛里,拿去了符箓,又钻出来。
幸灾乐祸地看着好戏。
魏樱珠瞬间就猜想到是白席兮做的好事,问道,“是不是你?”
“这黄大人说魏京坏话,我就小惩大诫一番,没事,今天是除夕夜,不会见血的。”白席兮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像坏孩子一样做了坏事。
魏樱珠捂嘴偷笑,“怪不得我阿兄刚才挺直了脊背,原来是你在那里。”
“不是你拉扯我的头发,难道还有别人不成?”黄大人无语,何秦更是无奈,“你叫别人说说,到底有没有人拽你头发,您刚才的声音可不算小。”
“黄大人,刚才真没有人拽你头发,是你突然叫起来了。”
懂道理的大人们纷纷为何秦说话,魏京虽然胃部不舒服,却也在偷笑,刚才确实没人,因为是隐身了的白席兮做的。
这小妮子也真好玩,居然将符箓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今天是除夕夜,黄大人你不要在除夕夜都过得不痛快!”皇上一声怒斥,让黄大人的怒气腾腾销声匿迹。
宴会一开始是吃,吃过后就开始才艺表演。
本来魏樱珠和白席兮是两个合格的观众,除了吃就是奋力鼓掌,谁知太后突然开了腔,“我们南宁国是真不缺才女,各个都美得很,今年听说魏将军添了个妾侍,不如让她来表演一个?”
妾侍?
白席兮和魏樱珠顿时瞠目结舌,这老太婆在想什么呢?
魏樱珠刚想起身为白席兮说话,就见魏京站了起来,“太后,您真是老糊涂了,魏京我娶的是正妻,何来妾侍?”
魏京的话让白席兮心里暖了一些。
只是见到魏京歪倒着仿佛站不稳的样子有点心疼。
白席兮想要站起来,却被魏樱珠按住了,“阿嫂,太后说是要妾侍表演,但您不
是妾侍,所以这个表演你不能起来。”
白席兮点点头,心里慌张,“魏京会不会被太后说大不敬?”
魏樱珠摇摇头,“此事是母亲的错,阿嫂静观其变。”
白席兮无奈叹息。
“不过是个江湖女子,本就想攀附你,你还真当她是个角色了?你的正妻必须是皇上赐婚才可!”太后这言语无比犀利,魏京却对此嗤之以鼻,“下官的正妻是八抬大轿抬进来的,无需皇上赐婚,下官亦能寻到想要厮守的人。”
“魏京,胡闹!”
太后言辞更是犀利,魏樱珠实在受不住站了起来,“阿嫂确实是阿兄八抬大轿娶进魏府的,赐婚之事阿兄从来都不需,阿兄与阿嫂从小就认识,虽不是青梅竹马,胜似青梅竹马,这个魏府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青梅竹马?
太后与皇后对视一眼,“不过是江湖那女子,怎会成为青梅竹马?”
“阿兄小时候遇难,是白姑娘的父母救的,从那时开始阿嫂就是阿兄心尖上的人儿,阿兄的书房还有阿嫂的丹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