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跳舞唱歌,什么都会。加上相貌姣好,故而上楼找她的人很多。换句花说,这春雨姑娘就是老鸨的摇钱树,没了她,以后一大笔生意就得打水漂了。
怎么办可劲儿地哭啊。
“那个妈妈妈妈,人死不能复生,你哭也没用啊”风铃儿看她哭得伤心,连忙支招,“如今人已经死了,你得赶快报官啊,万一有人说妈妈,是因为你虐、待人家春雨姑娘,春雨姑娘才跳楼的。”
这老鸨一听,站起身,扁着袖子就跟着哭,“你你可别胡说啊,小姑娘,这春雨可是我们楼里的头牌,她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啊,呜呜”
“那个,那个,这话也不是我说的。”风铃儿嘟着嘴巴,扬眉看着老鸨,“这么多人呢,这春雨姑娘死了,就你一个人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装腔作势,恶人先哭,才能显示你无辜么,现在这些当官的人啊,不比以前了,为了让自己的形象更好,所以他们往往会高深莫测地往复杂的当年想。就这春雨姑娘,人家可能不会说她是因为太受欢迎压力大死的,而是会说是不是因为你逼着她做这做那才死的”
老鸨听了声嘶力竭地哭道,“天啊,我怎么活啊”
刚这么一叫,不远处有捕快过来了,查看了一下跳楼死去的春雨姑娘,伤悲地问,“这姑娘怎么了”
身旁的看客回答,“好像是跳楼死了”
捕快连忙追问,“这姑娘是这楼里面的”
“对啊,对啊。”
“把老鸨给我叫出来”捕快立马就让身旁的兄弟进屋。
风铃儿抓着老鸨就往身后藏。
捕快看见,不由得问,“喂喂喂,那位姑娘,你身后藏着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那个猴子,猴子”
捕快“”
虽然风铃儿帮忙,但是其他人不帮忙啊,跟着就告诉对方,“大人,那位就是这楼里的老鸨。”
风铃儿眼睛斜了斜身后,眼神伤感,“天啊,妈妈,平时你没有少得罪人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老鸨拿着风铃儿的袖子,眼神躲闪,“那些男人娶得夫人不如我楼里的漂亮,是我的错么,那些男人管不住自己,要进来是是我的错”
风铃儿小声附和,“呵呵,确实确实不是你的错。”
“所以啊,我也挺可怜啊”老鸨脑袋撞了撞风铃儿的后背,本来想一直躲下去算了,结果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把就被捕快拉过去了,“你是老鸨”
老鸨见逃不掉,只能回答了一个是。
“这姑娘为何会自杀,是否是你等所迫”听到这话,老鸨咽了下口水。
看了眼风铃儿。
“这姑娘好端端的,青天白日却跳下楼来,一看就是为你所迫”
老鸨眼神哀了哀,再望了望风铃儿。
捕快看这老鸨东张西望,不认真听他说话,生气了,“看什么看啊,这后面有亲戚啊”
老鸨欲哭无泪,被人带走的时候,还向风铃儿竖起了大拇指,果然,预料得不错。
“其实不是我厉害,而是我也经常被他们抓”风铃儿抹了把眼泪,抱着板凳赶紧走。反正这儿青楼是不能够宣传胭脂了。
得到下一家再宣传。
毕竟她也不容易啊。
人刚一走,又有姑娘拥过来,刚刚悲伤难过,此刻却高兴地发疯。
“姑娘,给我来一瓶胭脂,也给我来一瓶。”
风铃儿纳闷地看着她们的脸,“你们高兴什么呢”
“春雨姐姐死了,就不会天天压榨我们了,我们的日子也就好过了啊。”有一率性的姑娘回答了一句。
风铃儿虽然感慨这世道,但是对方似乎也没什么错。好不容易逮着头牌死了,她们就不能乐呵乐呵。平时也没赚到什么银钱。
“可是姑娘们啊,老鸨都被抓了,你们还在这儿干啊”
“不在这儿干,谁肯要我们啊。”那些姑娘有人带头道,“所以,与其操心对方,还不如当下过好。反正这么些年,也赚了些银钱,把自己打扮漂漂亮亮的,说不定还能嫁给憨厚的老实人。”
风铃儿看着这些青春漂亮的女人,支招道,“与其把未来赌在别人的身上,还不如把未来赌在自己的身上。你们长得这么漂亮,干嘛非得在青楼之地呆着,就不觉得难受么”
“可我们也不会做什么,不呆在这里,还能去哪儿”又一姑娘发出疑问。
风铃儿听后,噗嗤一声乐了,“首先,你这想法就不对,其次,我必须得提醒你一下。现在你们青楼主事儿的老鸨已经被抓了,也就是说,这青楼明天就倒了。官府来人,难道你们还打算在这赖着不走”
众姑娘专注地听着,却听着十分无奈,“可是我们能做什么,身不洁,人不洁,谁还会要我们”
风铃儿小声嘀咕,“你们换身衣服,朴素装扮一下,谁知道你们进过这楼,况且,谁又知道你们做过这事儿啊。就算你们做过,那又怎么了,只要你们忘记过去,照样重新开始”
“真能重新开始么”
风铃儿点头,“我想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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