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是夫妻,夫妻一体,我穿这,他早就清楚,好么,至于还躲躲藏藏的么,再说了,这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如果不晒晒太阳,穿到身上,很容易得病的,您总不希望女儿生病吧”风铃儿说着这话,一扭头,问楚晨汐,“晨汐,是不是”
若是以前,楚晨汐一定会觉得难以启齿,可是面对着自己的妻子,他的每一次行为,都是满满的宠溺。
“是啊,母亲。”楚晨汐走过来,握住风铃儿的手,“这山上就我和铃儿住,晒在外面没关系”
母亲云氏一听,脸反而红了。对于自己的女儿,她是说不了了,对于自己这个宠女儿的女婿,她也是说不了了。
“好啦好啦,娘亲也不同你们说这个了。”母亲云氏把手里的篮子递给风铃儿,“给,娘亲做了点儿针线活,买了点儿糕饼回来,知道铃儿爱吃,特意送过来。”
风铃儿抱住母亲云氏就吧唧一口,“多谢娘亲,你怎么知道我爱吃糕饼呢”
“从小养到大的女儿,我能不清楚”母亲云氏嗔怪道,“就你啊,死没良心的,回娘家来,都呆不了半天的。”抬起眼睛,却望见了二人所住的竹屋。
这竹屋同以往有些不同,好像有烧毁的迹象。
“你们这房子怎么了”
风铃儿垂着头,“着火了”
“怎么会着火的”母亲云氏焦躁不安地奔进屋子查看,却发现二人睡的床,窗户,箱子,都有烧毁的迹象,“你们这日子究竟是怎么过的”
“哦,那个”为了避免说漏,风铃儿便言着火是因为自己不小心。
母亲云氏一听,左手捶着掌心,走过来,就戳了下女儿的额头,“你这丫头片子,娘亲刚刚还觉得你转性了,结果现在来看,你胆大包天,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
风铃儿踢脚委屈,“我又怎么了,不是不小心的么”
然而一旁的楚晨汐看着自己的夫人被斥,心里却很难受,到底着火是因为花婆谋害,并非铃儿调皮所致。
“晨汐啊,铃儿这一天这么捣蛋,你可要多多管着点儿啊”母亲云氏咋呼道,“平时任性调皮也就罢了,这房子可是不能给烧了啊,烧了,你们住哪儿呢。”
“知道啦,娘亲,你放心,接下来由晨汐死死地盯着我,绝对绝对不让我闯祸”
风铃儿往楚晨汐身旁蹭了蹭,希望他能够保持理智,不说出竹屋着火的真相,一来可以掩饰花婆的踪迹,二来也可以避免母亲深入打听。
最后母亲云氏喋喋不休地走了,但是能看出来,她那紧紧蹙起的眉头,一大半都是因为自己那个调皮的女儿。
“还是把那取下来吧,今儿要是你爹来,可不得好好说你”老远的,母亲云氏还是不厌其烦地提醒了一下风铃儿,想让她将亵、裤收进屋。
风铃儿嘴上答应,却没任何实行的意思。
在这年代,不知道卫生的重要性,所以对外太阳底下晒个内、裤,都要指指点点。母亲云氏,也不是心眼坏,瞧不起自己的女儿,只是因为她生在这个年代,没有办法,对于那些难以启齿的衣物呢,只能藏着掖着地晾晒。
好在她那会儿一说,风铃儿这边却没有听。说说听听,也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成不成,行不行,另做打算。
带着楚晨汐进屋,夫妻俩一同把饭菜做了,正要吃饭,狗狗二白冲着上山的路上大叫。
楚晨汐凝紧眉头站起来,却发现远处一群村民蜂拥而至。
在那些人还没有到的时候,风铃儿赶紧将自己的衣服收起来,放回屋子里。
为首的是族长,其次就是那花婆的儿子牛三。
“族长爷爷,您老人家怎么有空来这儿了”风铃儿客气地问,伸手将老人家搀扶进院子。
有村民来来回回地打量着夫妻二人的那间竹屋,仿佛想从那间竹屋看出什么别的东西。
风铃儿眨巴着眼睛,问族长,“族长爷爷,你们来回在我家看什么呢”
族长握着二人的手,纳闷地向前挤了挤,大致瞧了一下竹屋,才用力地将手中的拐杖跺了跺地面,嘴里嘀咕着这个花婆,如何如何。
身后的村民更是同情地看了夫妻二人一眼。
唐婆眯着狡黠的眼睛,轻声骂道,“风姑娘,楚神医,花婆晚上来烧你们房子,你们怎么事儿后一句话都不说”
风铃儿惊地手一抖,语气噎了噎,“那个那个没有啊。”
“还说没有,风姑娘,牛三都告诉我们了,说是那天花婆大晚上抱着枯草,嚷着要来烧你们的房子。”唐婆主动地往风铃儿的屋子走去,在外面打量了几眼,又跑到里面打量了几眼,随后铁板钉钉地认为,风铃儿和楚晨汐的竹屋是遭遇过大火的。
“哎呀,你们两口子遇到这种事儿怎么闷着不说啊,有族长给你们做主呢”身后村民熙熙攘攘地问两人。
然而众人说完,便打听,“风姑娘,说起来,这花婆人也真是怪,你说,她都做了这种伤天害人的事儿,怎么还藏着不出来了呢”
袖子里的手掌紧紧地拽出,风铃儿露出点儿假笑却不说话。
只巴巴地看着她们骂花婆,操心花婆的去向。
不过为了让楚晨汐能够安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