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好”
“青尺大哥真要”
风铃儿再试探。
“要”坚定的回答。
楚晨汐写完最后一拂对联,站了起来,走近,将风铃儿拿在手中的春联拿了过来,宠爱的笑,“不好意思,这位公子,这三副春联,我们不卖”
风铃儿傻眼,偏过头,“晨汐,这种没有文采的春联,为啥还要留着,索性一同卖了吧,少给银钱没事儿”
楚晨汐坚持,“写得挺好的,铃儿,不用卖。”
“哦,我知道了,晨汐是安慰我对不对”拿了对联,一并交给南荣青尺,“哎呀,完全不用,我自己是不是这块料,我心里有数。这三副能卖出去十文钱,就不错了”
伸手挡住楚晨汐的手,风铃儿打算卖掉自己写的春联,“嗯,青尺大哥,你只需要给我十文钱,就行了。”
“风姑娘做的对联有趣,当值十文钱,但楚先生的书法却是极好,当值三十文。”
“哦,是么,你的意思是我相公写得极好了,因为看他的面子,所以才买我的春联是么好好好,多谢青尺大哥赏光”风铃儿将自己的三对春联交给南荣青尺,就准备吆喝着买其他的春联。
身旁看客在瞧见风铃儿所作的三副对联都卖了,便争先恐后地买楚晨汐所做的其他春联。
不一会儿,大大小小的春联就都卖光了。
收下两百多文银钱,楚晨汐分文不留地递给风铃儿。
风铃儿一挥手,大气地说,“你收着吧”
“我收着”
“对啊,你收着。”风铃儿看着楚晨汐,幸福地眨眼。
无奈,身旁的南荣青尺在旁,她无法以更亲密的方式来同相公打趣。
扭过头,她说,“青尺大哥,你今天来是吃饭的么”
“不,我来还钱”南荣青尺从袖子里拿出银钱,将之前赊欠的饭钱全部给了风铃儿。
风铃儿没有数,直接交给了楚晨汐保管。
楚晨汐知道风铃儿要做什么,连忙将银钱兜进袖子,开始拎板凳,抱桌子。
“哎,晨汐,放下,放下,我来就行了。”风铃儿追上去,从对方手中接过板凳。速度极快。
走了很远,风铃儿想起来南荣青尺挥挥手,“青尺大哥,可以进来吃饭哦”
南荣青尺摇头,“不了,风姑娘,我还有事儿,下次再”
事实上,南荣青尺话还没有说完,人家两个已经进入醉云楼了。
他知道,那个姑娘的眼里心里永远都是别人,永远都不可能是他。
但他就是放不下,丢不开。
爱情,成年人的风花雪月。婚姻,两个家庭的结合。
他注定,只能选择前者,而且还是单相思。
“他拿命给你幸福,我拿命赌你的生”南荣青尺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于是抬头,望着天空,思绪飘远。
回到酒楼后,风铃儿心无旁骛地去厨房忙了,而楚晨汐,却有意识地往外面望了两眼。
那个男人,楚晨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并且对于他对妻子的示好,感到一种隐忧。
不过他看到夫人对南荣青尺的态度,心里还算放心。
甚至可以说成感动。
风铃儿面对有时候疯狂的他,都是如此小心翼翼地守护着。
这么一想,他又笑了。
暗沉的夜。
夫妻二人约定好去县城看灯会。
叫上了义兄易张和二姐风韵一起。
“二姐,快看快看,这灯笼真漂亮”风铃儿指着灯笼笑着道,“买一个花灯回去,挂在房间里,会不会很好看啊”
二姐风韵看着灯笼,目光在义兄易张的身上移动。
她以义兄易张为尊,非常乖巧,特别地听易张的话。
易张不想委屈她,丝毫不耐烦的感觉都没有,就走上去,握住了二姐风韵的手,“阿韵喜欢哪一个花灯,为夫买给你”
二姐风韵害羞地低下头,脸上绯云滚滚,“易哥觉得哪个花灯好看呢”
“阿韵觉得哪个好看,就买哪个”两人在那里来回地询问。绕地风铃儿也跟着头疼。
“喂,二姐,义兄,你们两人别别扭扭的,让我和晨汐怎么活”风铃儿自作主张地上前,付了银钱,买了两个自己觉得特别好看的花灯。转手送给二姐风韵,“哪,二姐,我挑的,给你。”
义兄易张和二姐风韵对视一笑,不好意思地收下了。
风铃儿在集市里蹦蹦跳跳,一会儿瞧瞧这个,一会儿又瞧瞧那个。
楚晨汐也跟在后面追,反正风铃儿跑哪儿,他就得跟上去。
跑累了,站在河岸歇脚。
几艘花船在河里飘飘荡荡着,甚是优雅。
“晨汐,你以前来过临州对不对”
楚晨汐点头。
“那临州有什么特产么”
楚晨汐委婉得回答,“当时我只专注药材,并未在食物上深入了解。”
风铃儿吃瘪。
看远处拱桥上,又出现了那只褐色的狐狸,风铃儿高兴了。
“晨汐,快过来。”风铃儿回眸,小心地招手,随即将楚晨汐叫到了身旁,她伸手,指着远处那只坐在那里,神情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