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鞋了”
风铃儿听了,纳闷,“怎么了,不能买鞋么”
楚晨汐便给风铃儿普及了一下,说买鞋给自己的爱人,就好像在送自己的爱人离开。
感觉就好像要分开一样。
风铃儿白了他一眼,“晨汐,不是吧,这种话你也相信。自己给自己喜欢的人买东西,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很多事儿,我们不能想那么多,比如说,我给你买鞋子,是关心你的脚,担心你穿不到好鞋子受伤。”她撑着脑袋,无语地看着楚晨汐,“不是吧,晨汐,我说你在哪里听到这些的莫名其妙的话得啊”
“很莫名其妙么”楚晨汐不好意思,神情尴尬,脸红了下,他才告诉风铃儿,说自己也是从村民那里听到的。
因为秦叔给自己的夫人买了一双鞋,结果就被骂到了田头,说是想要离开她,才故意用这个隐晦的方式来表达。
秦叔说破了嘴皮子,也没有让严氏放弃收拾他。最后没有办法,还是村里一些比较和善的村民当说客才将怒火攻心的严氏说服。
风铃儿听了以后,大骂那严氏是傻子,还说秦叔能够如此浪漫地给她买双鞋,更说明了他对她的真心。严氏不解风情,追着秦叔打,那是她愚蠢无知。而楚晨汐是自己的相公,应该理解自己这个做法,而不是也被严氏的做法搞糊涂。
“晨汐。你记住了啊,这田水村的村民有些习俗那就不能相信,因为那些都是不科学的。这买鞋子,总归就是保护自己的脚而已。另外,跟我们人类的发展也有关系。在以前,人都是不穿鞋的。慢慢地,到后来人也就穿上鞋子了。”她睡着难受,坐起来同楚晨汐讲了一下人类的发展史。
楚晨汐听着,也就感兴趣了,“铃儿,这人真地是森林古猿进化来的么”
“哎呀,以前上学学的那些生物知识,都忘得差不多了。反正大概地,就是我刚刚讲给你的那些。”她低头,如瀑布一般的长发柔顺地搭下来,明晃晃地飘在楚晨汐的脸颊上。
带着几丝迷迭香和鼠尾草的香气。
楚晨汐的脑袋又疼了,疼地眼睛里又浮现出了风铃儿的脸颊。
她伸手,一把将风铃儿搂紧。
风铃儿听着楚晨汐狂乱的心跳,似疑非疑,“怎么了”
“铃儿,你再跟我说说森林古猿吧”
风铃儿“”
夫妻二人熬了夜,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
楚晨汐起来就着急地做饭,风铃儿却伸了个懒腰,因为不想起床,所以也没打算今日去酒楼。
做好了早饭,楚晨汐来叫自己。
她也随口敷衍了,“不想起,不想起,累啊。”
“今天不去酒楼了”
“不去了,本来时间就是自由的。”风铃儿藏在被子里,眯着眼睛嘟囔了两句。
可是感觉被子上还站着人,她心烦地露出了个头,“晨汐,你自己随便去玩一会儿吧,我再睡一个时辰。”
感觉身旁的被褥褶皱了下,紧跟着有人坐了下来,他伸手,拉了被角,“铃儿,起床了,听话。我们今早起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再继续睡,恐怕就得午后了。”
风铃儿雷打不动,“不起不起就不起,太困了啊。”
“铃儿,之前我们不是商量,去山上抓野鸡的么,既然你今日不去酒楼,那便同为夫一起去山上吧”
原本一开始,也是不管用的,可后来风铃儿,脑子里一转,突然想着以前那个灌木丛还会有野鸡,所以一拉被子,就坐起来,情绪激动。
“好吧,晨汐,你等我一小会儿,我马上就起来。”
花费了十来分钟,穿衣穿鞋。而后洗漱了下,给自己扎了两个麻花辫。
跟在楚晨汐身后,面色还挺平静。可一出门,火红的日光晃着风铃儿眼睛时,她才明白,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抬起手,遮挡着射、来的日光,风铃儿拿了饭食,背了背篓,就央求着楚晨汐赶紧走。
她告诉楚晨汐,如果到了两点,天气就会达到最热。
那个时候,可能就不想在山野里穿梭了。
用弯刀砍了根光滑的树枝,做开路的准备。然后伸手拽住楚晨汐,往福云山进发。
好久没来,路道上已经出现了很多山刺和藿麻,看着翠绿莹莹,实际上却要让人退避三舍的植物,风铃儿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甚至以自己多年的经验,用弯刀开出路来,好让自己的相公不至于出事儿。
“铃儿,我看到了一株药草,你且等我一下”楚晨汐背上背篓,往草丛里走去。
刚蹲身,激动地摘药草呢,却突然发现风铃儿的身后,爬着一条黑色的蛇。
“铃儿,小心”
那蛇伸出蛇信子,对准了风铃儿的小腿。
在它将要攻击的时候,楚晨汐反手就拿药针扎到了蛇的七寸。
在看到蛇这种天底下最恶心的动物时,风铃儿立马拿弯刀扔过去。
片刻,蛇头和蛇身,就被分离了。
“啊”风铃儿尖叫一阵,退后看那蛇真没动静了,才勉强平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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