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做不到,他也不在房顶上同我们说笑了。”想到小的时候,风父对自己的训练,风铃儿在担心一阵过后,就扬起脸笑了。
说着,风父果然从房顶上跳下来。
虽然是单脚,但轻功卓越的他,跳下来还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整个人看起来特别地精神。
拿了木棒,撑着脚,风父向院外的三人晃了晃手,“在门口等着我,爹把你二姐交代的任务先完成了再说。”
风父将二姐风韵的放在猪圈里的猪草土豆送进了猪槽,然后才慢条斯理地一跃而出。
风铃儿看着风父笑,“爹,就你这功夫,以后出入猪圈,什么也不用愁了。”
二姐风韵捂着嘴巴,也乐,“是啊,刚开始二姐还羡慕铃儿,怎么样,有爹这样的高手加入,我可省了不少麻烦。”
“但愿不给韵儿添麻烦”风父歪着头,红扑扑的脸蛋看上去特别可爱。
“就是,但愿”风铃儿打趣地卖弄道,“二姐,你和爹的组合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要知道我家晨汐医术高明,野鸡生病了,他也有办法医治。而猪呢,猪就麻烦了。”
二姐风韵在自己妹妹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小丫头,可别吓唬你二姐了,二姐也不是吓唬大的。”
“疼,疼。”风铃儿皱着眉头,“这么火爆,也不怕嫁不出去。”
“像你这样毛毛躁躁的丫头都嫁出去了,二姐还嫁不出去啊。”二姐风韵拿鼻梁贴了一下风铃儿,紧跟着手指在妹妹的脸颊上刮了刮,“铃儿,要不然我们来比比看,最后谁卖得银钱多。”
一听比赛,风铃儿就笑了。虽然说猪养大养肥了,赚的银钱也不少,可是要知道,猪的营养价值没有野鸡高,只要野鸡数量多,高产,那她赢了二姐风韵,绝对是轻而易举。
“好啊,比就比。”风铃儿鬼精灵地扑到风父的身旁,挤眉弄眼,“二姐,等着看吧,铃儿我啊,一定让你输得彻底。”
“爹,你看,铃儿她又在卖弄了。”二姐风韵撒娇。
风父在两个女儿的中央,喜不自胜。不错,女儿能够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努力生存,又能够相处得这么和善,正是他以往所需要的。
故而他跟着两个女儿回书院,一路上都笑个不停。
途中,碰到跑步回来的十来个孩子以及书院读书的十来个孩子。
风铃儿便笑了,她们现在所经历的,都是自己和二姐风韵以前经历的。
只可惜,最后学艺不精,还是没有多大的才能。
“想什么呢,铃儿”
回到院子,风父就准备上课了。二姐风韵也有衣服要去河边洗,因此院子里就只剩下风铃儿和楚晨汐。
看着风铃儿发呆,楚晨汐就好奇。
脚步往身旁挤了挤,对方轻声问,“想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在想那些孩子最后会不会成才”风铃儿表示,当初自己和二姐风韵也是被父亲这么训练的,可最后,也就只有大哥坚持下来了。
她和二姐风韵就两个不成器的孩子。
“关心那么多,不如多关心一下自己啊”
“哈,也对。”
上得二楼,面见祖母王氏。这便看着三人坐在床上,正在穿针引线。
到时,被母亲云氏叫住了。
“铃儿啊,你和晨汐进来吧。”
“娘怎么知道是我们”风铃儿好奇,自己刚刚也没出声。
“刚到家,就笑成那样,不是你们,还能是谁”母亲云氏让女儿坐在身旁,将自己昨晚加工做好的衣裳顺手递给女儿风铃儿。
稠料子做成的衣服,简单大气。女孩儿的衣服还有些妩媚,当白色刺绣裙伸到风铃儿跟前时。
她就拒绝了。
说是这好的布匹是买给她们的,自己就要粗麻衣服就好。
祖母王氏看不过去,“说什么呢,铃儿,你每天来回地往县城跑,穿件像样的衣服倒是必要的。粗麻做成的布裙就在家里将就将就。”
“祖母,我根本不需要穿那么好。”
“这孩子,又忘了祖母当初教你们的了。人靠衣裳马靠鞍,你长得再标志,如果穿得不好看,也会被人嘲笑。虽然别人不会再明面上笑话你,但总归她们会说三道四的。”祖母王氏从身旁把自己赶工做成的衣裳拿过来,“这件,是祖母给晨汐做得。他呀,平日素惯了,还没穿过喜庆的呢。”拿了衣裳,在楚晨汐的身上比量了几下。
楚晨汐不适应,受宠若惊地退后两步。
“哎,这孩子,怎么,嫌弃祖母的手艺丑啊。”祖母王氏咕哝道,“上回你那身新郎服,祖母还参与过呢。”拉着楚晨汐的手,和乐地拍了拍,“放心,铃儿买回来的布匹挺多的,可以穿好几日了。你就放心地穿吧,穿坏了,祖母再给做。”
风铃儿伸手推了推,“可是母亲,祖母,二姐和弟弟妹妹们,他们还没有呢按理说,我得让让她们。”她觉得一做好,就拿给自己,弟弟妹妹们说不定会吃醋。
“哪里能忘了他们”大娘于氏起身,伸手掀开窗户,“铃儿,过来看吧,弟弟妹妹不是都有新衣服么。”
风铃儿狐疑地跟过去,往院子里一望,便看到了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