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虞小姐说说话,没别的意思。”
师鸿远皱眉,眼神审视着两人,沉声问虞纸纸:“是这样吗?我让你进来是看在小瓷的面上——”
虞纸纸打断师鸿远冠冕堂皇的偏心话语,指着对面的摄像机,痞笑道:“是与不是,这不录着吗?倒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说要看录像,苗东方脸色变了又变。
虽说摄影机对着主桌,未必会拍到这边的沙发,但防患于未然。
苗东方急得冒冷汗,赶紧给苗芸使眼色。
苗芸:“鸿远,别折腾了,还是正事要紧。”
虞纸纸坐回沙发,她赌师鸿远会听老小三的话。
果不其然,师鸿远想到什么,冲着钱律师摆摆手。
“继续吧。”
苗东方松了口气,敛着神色窥着一旁拿着手机把玩的虞纸纸。
正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勾人心的,何况是美艳的小辣椒。
苗东方舔了下嘴唇,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摘下虞纸纸这朵带刺的玫瑰。
虞纸纸不是看不上他吗,等尝了滋味后,他要狠狠的将虞纸纸抛弃,踩在脚下□□。
让你看不起我,臭□□。
虞纸纸在刷新热搜。
权崽的微博发出后,流量蜂拥而至,以至于微博系统崩塌了十来分钟。
网络刷新不出来,虞纸纸只能放弃,转战其他论坛。
论坛丝滑如德芙巧克力,虞纸纸点进一个分析周权最新微博的帖子。
虽然低着头看,但她能感知的到苗东方那肆无忌惮的露骨眼神绕着她周身描绘。
一股恶心感翻江倒海。
她蓦然抬头,苗东方显然吓到了,觊觎的偷看被当场抓包,苗东方讪讪而笑,假装不经意地转过头。
虞纸纸嘁了声,没把有贼心没贼胆的苗东方放在眼里。
“以上财产宣读完毕。”
钱律师的这句话一落地,苗家三人顿时正襟危坐,眼珠子都不带眨得等待着钱律师宣读接下来的分配事项。
钱律师往下翻,微微一笑。
师雅急不可迫:“快宣读啊,卖什么关子。”
苗东方小声撇嘴:“就是。”
苗芸放在腿间的双手情不自禁收紧,目光灼热而贪婪。
反观师白瓷和师白荣,兄妹俩一脸坦然,神色安定,至于师母,白皙的手放在胸前,握着一串昂贵的佛珠慢悠悠地转着。
虞纸纸身子陷进沙发中,期待着接下来的大戏。
钱律师清了下嗓子:“以上财产是夫妻财产,为师鸿远先生和贡柠女士共同拥有,将五五对分。”
老小三苗芸心一哽,张张嘴想反驳,抬眸却见师鸿目视前方,丝毫不为之所动,可见这是师鸿远打定的主意。
虞纸纸将苗芸的愤懑和不甘心看在眼里,莞尔一笑。
看来师鸿远也不傻吗。
不过依她猜,这对豪门夫妻财产能做到一分为二,座位上那位迂腐古板的师母应该下了强势命令。
否则以师鸿远的偏心,绝对会把私生女师雅强行塞进继承人员中。
“贡柠女士所持有的一半财产归师白荣和师白瓷二位子女,师鸿远所持的一半财产,三分之二归属师白瓷小姐,剩下的三分之一,由师雅小姐继承,具体继承事项稍后公示。”
师雅不理解:“爸,我怎么那么少?我还是您女儿吗?”
苗芸的拿手眼泪又掉下来了。
“鸿远,我跟了你大半辈子,你就这样对我?这样对咱们唯一的女儿?”
最难以置信的当属苗东方。
“为什么会这样,我在师家当牛做马干了两年,这里为什么没有我的份?”
苗东方神情恍惚,站起身想质问,被苗芸一个眼神呵斥住,随后握紧拳头极为不痛快地闭了嘴。
虞纸纸笑着摇头,苗东方这将别人东西归为自有还理所当然的男人真是奇葩。
在原书中能顺利得继承师家的财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师白荣放弃了师家的财产继承权,而美人鱼崽被困在薛家无从接管。
有老小三的枕头风推波助澜,这才便宜了苗东方这个傻缺。
现在不一样了,她回来了,属于美人鱼崽的东西,她绝不允许外人惦记半分。
母女俩哭嚎不休,声泪俱下,哭得师鸿远头疼。
往日哭一哭,师鸿远觉得苗芸小意温柔,比老婆贡柠的古板和无趣要有意思的多。
可现在是什么场合,今天家里来了这么多的律师,小瓷的朋友虞纸纸也在场。
“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
师鸿远脸上布满阴云,低斥道:“你还有脸哭?为你侄儿?他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拿我师家的股份?”
苗芸哽咽,瞪大眼:“鸿远,你上次不是跟我说让东方管理总公司吗?还有…我跟了你二十多年,你不为我想想?”
师鸿远瞥了眼看好戏的虞纸纸,压低声音:“他在会所干的那些好事丢光了我的老脸,再让他继续打理公司,外边那些董事要骂死我。”
苗芸还想争取,却听师鸿远已经换了话题。
“至于你,在这个家缺钱花吗?不必在乎那些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