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其在监狱给游可心开后门的事。
事情一曝光,都不用虞纸纸在动手了,平日里和赵家有生意纠纷的那些商人笑得见牙不见眼,钱跟撒金豆子似的,一个劲的给赵贺的丑闻砸热搜。
赵家的股票大跌,好几个已经谈妥的大生意一夜之间黄了。
赵父气得脑溢血住院,晕倒前大骂赵贺不是个东西,并扬言死后家产就是全捐了也不分不给赵贺。
赵贺这下急了,哪里还有心思管游可心,立刻从浪荡纨绔转变成大孝子,时时刻刻都守在赵父的病床前。
短短几日,外边早已闹翻天。
赵家的仇人不少,赵父一倒,半桶水的赵贺根本抵挡不住,别说才谈妥的生意被仇人抢走了,就连以前的老主顾都不再和赵家合作。
无他,谁会和一个被国家机构点名批评的公司合作?很容易被公检法部门盯上的好嘛。
赵家生意一落千丈,赵贺不去想着怎么拉回,而是像往常一样遇事就找薛枕帮忙。
薛枕气笑,他家是红色背景,这节骨眼上怎么帮?能帮吗?
他再怎么听他妈的话宠着这个表弟,但也不能闭着眼瞎帮忙。
赵贺垂头丧气地去找薛母,薛母吓得都不敢出来见赵贺。
儿子说了,帮了薛家就要被查被检举,薛母再如何喜欢赵贺这个侄子,但还是儿子更重要。
走投无路的赵贺只能寄希望到他从未真正当弟弟看待的商陆身上。
商陆此刻还住在孟之圳的房间里,听完赵贺借钱的请求后,商陆懵了又懵。
川羌还惦记着虞纸纸交给他的任务,知道刚才的电话是赵贺打来的。
瞧把这小孩高兴的,可过了一会儿,小孩的脸色变了,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川羌装作不在意,随口问道:“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了借钱两个字?你贺哥不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吗?怎么还找你一个小屁孩借钱?”
商陆来这之后,脑子里就两个念头——
一是找孟之洲道歉和解,二是编写新曲。
对于网上有关赵家的新闻压根就不知道,听川羌这么一问,商陆撇嘴。
“我怀疑贺哥在骗我,他说赵家九成资产都被冻结了,他让我借他五个亿周转…窝草,刚才那不是贺哥,是骗子对不对?!”
川羌嘴角抽了抽。
五个亿,他连想都不敢想。
商陆比他小十岁,身价竟然这么高!
川羌默默叹气,见商陆打算回拨给赵贺确认,他忙出声阻止。
“商陆,我建议你现在赶紧去看看网上有关赵家的新闻,你这五个亿可千万别借,借出去连个水漂都不会有。”
赵家何止是冻结资产这么简单。
但凡对赵家施以援手的,都被民众举报了个遍,用他们的话说,近墨者黑,赵家的资金有问题,和赵家搅合在一起的肯定也有问题。
商陆忙去看微博,看完后脸色煞白,心口噗通噗通直跳。
热搜好几条都是和赵家有关,翻了几分钟后,商陆终于搞清了赵家事变的来龙去脉。
他大拍桌子,稚嫩的话语里充满着对赵贺的怜惜。
“那个姓游的影后绝对是瘟神,到哪就害哪,贺哥肯定是被她骗了才帮她到处托关系。”
“姓游的现在在娱乐圈名声差的要死,贺哥帮她脱身,其他人肯定看不惯,举报信说不定就是这些红眼病写的。”
川羌:“……”
这小孩绝对中了赵贺的蛊。
就在这时,赵贺又打来了电话。
言语烦躁的催促商陆赶紧去银行打款。
商陆没有犹豫,抄起手机就往外跑。
川羌拉住小屁孩衣服后领,无语道:“你傻啊,没欠条没证人,这五个亿他会还你吗?”
商陆特中二的开口。
“我压根就没指望他还,兄弟嘛,谁都会有困难的时候。”
川羌真是被这小孩的豪言豪语气笑了。
“别傻了,赵贺一直都在利用你,根本就没把你当弟弟看。”
商陆脸色涨红:“不许你挑拨我们之间的兄弟情。”
川羌倚靠在门框边,意味深长道:“商陆,如果我说,指使王俊陷害孟之洲的人就是你最珍惜的兄弟赵贺呢?你还借他不会还你的五个亿?”
“你是什么意思?”
商陆如遭雷劈,惊悚到声音都变了。
“这不可能!”
在外边站了良久的孟之圳走进来,淡淡道:“可以不相信,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哥。”
“你真的不是洲哥?!”商陆又受了一层打击。
之前川羌说这是孟之圳,商陆偏不听。
好家伙,还真认错了人。
商陆很没出息的哭了,收拾东西就要离开西北。
临登飞机前,商陆不死心,决定给孟之洲打去一个电话,想求证川羌所说的事。
没想到这次竟然通了。
商陆手都在抖,战战兢兢地喊一声。
“洲哥,我错了,呜呜呜。”
嗷了一嗓子后,商陆开始卖惨。
“洲哥,我一个人来西北找你了,现在在机场,刚才差点被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