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康熙道。
这万琉哈氏也怀有五六个月的身孕,她若是真的喜欢,到时候把她的孩子,给敏贵嫔养着也不是不行。
叶诗旜:……
“罢了罢了。”越说越恐怖了不是。
她一点都不喜欢孩子,觉得他们太过麻烦,并且负担起一个人的人生,实在是太难了。
“你还是怕孩子。”康熙一语中的。
叶诗旜一点都不掩饰,点点头,笑道:“是,特别害怕。”
摸了摸她的头,康熙笑道:“无事,你只管生,生下来以后所有事都是朕的。”
教育他来,其他的自然有奶母和哈哈哈珠子。
“嗯。”叶诗旜漫不经心的点点头,见康熙开始忙,便想着趁肚子还小,与行动无碍,便带着簌离、绿猗、魏珠、海泉一道往御花园去。
秋叶纷纷掉落,别有一番滋味。
她从地上捡了一片银杏叶子,看着那晃晃的小东西,对着阳光晃了晃,还挺有意思的。
“挑一些品相比较好的,多捡些,到时候做个风铃树。”
她一吩咐,大家都围着银杏树转悠起来,绿猗捧着白果过来,笑着问:“那这白果要不要?”
“不要。”叶诗旜叮嘱一声,便接着捡自己的银杏叶子,正捡着,就听边上有小奴才的声音响起,“谁在这里捡?不许捡。”
叶诗旜闻言停下,笑眯眯的问:“为何不许?”
那小太监看了看她不认识,又见她穿着半旧的雪青素缎,边缘洗的都有些发白了,登时撇了撇嘴,冷笑道:“这都是留给贵人们用的,可不是给您用的。”
绿猗挑眉:“你不认识我?”
她在宫里头行走数十年,可以说认识她的人,比认识皇贵妃的都多。
如今竟然被拦了,也算是个新奇的感受。
叶诗旜挑眉,忍着笑问:“不过在下头捡些落叶罢了,贵人们挑树上的不好?”
一听就知道是故意为难人的。
小太监昂着下巴哼:“不管树上树下,都没您什么事儿。”
叶诗旜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那若是本宫非得要呢?”
本宫这两个字,让小太监目光狐疑起来,他看了又看,实在是没明白,这么可怜的一个主位。
“你怎么混的这么落魄?”他无语道,怜悯的看了她一眼,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开口:“那你来,奴才跟你说个叶子更好看的。”
叶诗旜含笑摇摇头:“不必了,本宫瞧这些就挺好的。”
小太监鼓了鼓脸颊,嘟囔道:“有好的你不知道要。”
话虽这么说,他却躬下身,挑拣了许多递给她,一点低声给她解释,别怪他赶人,先前有个小答应过来捡叶子,结果被高位妃嫔瞧见了,直接罚跪一个小时。
他就担心,她也会遭遇这些。
叶诗旜看着他还没她肩膀高,就问了问,小朋友被她哄笑了,露出缺了一颗的门牙。
见她望过来,小家伙绷着嘴。
又说了一会儿,有人叫这小太监,他便跟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的去了,走的时候还叮嘱,叫她快些捡,别被人瞧见了,故意寻她的晦气。
他说,宫里头的妃嫔都坏得很。
叶诗旜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捡够了银杏叶子,这才施施然的往别出去。
秋天,到处都是黄色。
她观赏了一会儿,觉得很有意思,这溜达了一会儿,又想念起广阔的草原来。
坐在小桥上,看着那底下的流水发呆,她看了一会儿,又觉得心中欢喜,她就要生孩子了。
有一个和她血脉相连,的孩子。
这样一想,内心深处好像能冒出喜悦的泡泡来。
刚要往回走,就见端嫔施施然走了过来,倚在她对面的栏杆上,看着她笑。
“走了几个月,黑了瘦了,却更漂亮了。”
端嫔含笑看着她夸赞。
叶诗旜抬眸,浅笑着道:“是吗?”
她眉眼间含义不明,端嫔心里又慌起来,她眼眶有些红,侧眸望过来,低声道:“如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呵。”叶诗旜冷笑一声:“你要我如何原谅你?”
端嫔上前走了一步,被她冷淡的眼神给定在原地。
“对不起。”她躬身弯腰,在她面前特别卑微。
叶诗旜沉默:“你的好友,已经死了。”她目光淡淡的望着她,当初的那个诗旜姑姑,现在已经化为飞灰了吧。
听她这么说,端嫔小脸一白:“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不。”她回,见端嫔面露喜色,她冷笑道:“如今的敏贵嫔,不能替以前的诗旜姑姑原谅你。”
这是两码事。
端嫔失魂落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叶诗旜却不再搭理她,带着绿猗一道走了,走到路上的时候,绿猗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