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想念你了,所以才容易出事。”孟怀郎说着,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周围搭讪的男人们。
这些男人一看人家的丈夫来了,即便是还想上来说什么,到底是没有好意思继续过来。
乔安妮淡淡一笑,跟着孟怀郎上了车。
她不打算在机场就跟孟怀郎算账。
这个男人的心眼儿很小,如果在这里就让他丢了面子,还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做什么事。
车子启动之后,乔安妮的余光瞥了孟怀郎一眼,就问:“我带了一首好听的歌,我放出来请你听听?”
“好啊,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喜欢。”孟怀郎依旧是一副深情丈夫的表情。
乔安妮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厌恶跟失望,她唇角勾了勾,随后就将手机连接了车子上的蓝牙。
然后点开了音乐播放器。
这是一首光怪陆离,有些风格诡异的歌,但是歌词却是很有讽刺意义。
乔安妮想,最后给孟怀郎一个机会,所以才要用歌来给他听。
音乐响起的时候,孟怀郎就特意降下了车窗,让夜风吹进了车子里。
温柔的夜风跟那种诡异的歌曲一起在乔安妮耳边鼓噪着: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
河水流过苟苟营,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十里花场有浑名,她两耳傍肩三孔鼻,未曾开言先转腚,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勾栏从来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美丰姿少倜傥华夏的子弟,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龙游险滩流落恶地,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半扇门楣上裱真情,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岂有画堂登猪狗,哪来鞋拔作如意,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
绿绣鸡冠金镶蹄……”
这歌曲里是明显的在讽刺着什么,乔安妮的手指轻轻的敲着车窗,慢慢的打着节奏。
她看起来十分享受这样的音乐。
可是孟怀郎知道,她所谓的享受,不过是在故意给她听,故意让他看到这些,然后对他有想法。
车子最终是停靠在了两人当时买的别墅那里。
别墅一直保留着乔安妮喜欢的装饰,从头到脚,都带着那种简单的地中海风。
乔安妮下车的时候,还在轻哼着那首歌。
她一边走一边哼唱,最后进了别墅却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回头看孟怀郎,一个字一个字的问:
“孟怀郎,我给你的歌,你有什么想法?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
孟怀郎轻笑出了声,“先喝点东西吧。这里准备了你最喜欢的果汁。全是我在外面种的。你所喜欢的东西,我总会很认真的对待。”
说完,男人就不管乔安妮的反应,径直的走进了厨房。
听到榨汁的声音,乔安妮点燃了一支烟,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白色的烟雾在女人精致的脸上萦绕着,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妩媚。
她一直盯着墙上的画。
这里的每一幅油画都是她亲自挑选的,很多都代表着叶苒苒跟她的友情。
画保存的很好。
孟怀郎端着一杯芒果汁出来,循着乔安妮的目光看过去,笑着说:
“你喜欢的画我都认真的在保存着。所以,你放心好了。”
“你保存我的画,但是没有照顾好我的人,没有为我的人好好的努力。”
“不是……我……我一直在为你努力啊。”说着,孟怀郎像之前一样,直接跪在了乔安妮面前。
他的眼底全是炙热的光芒。
他好像已经将乔安妮当成了太阳一样,很好的爱着。
乔安妮抿了抿唇,只觉得这男人的眼神都好具有欺骗性。
之前装小白花的时候,她就是这样被他欺骗了啊。
可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小白花,却伤害了叶苒苒的女儿。
“我不想听你这些虚伪的言论。告诉我……你对叶苒苒做了什么?小汤圆的死是不是你直接促成的。”乔安妮不是疑问,反而是肯定。
孟怀郎是想到乔安妮会质问自己,但是却没想到她第一时间就将这些事都算在了自己头上。
他皱了皱眉头,有些难过的说:“在你眼中,我就是那样丧心病狂,会伤害一个孩子的人吗?”
“你自私,你刚愎自用,你从来不允许自己失败。”乔安妮掐灭了烟,冷冷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所以……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