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竟发出了破空的嘶嘶声。
陆飞回首挥刀,两段藤蔓应声被斩断。不等他得意,又是几根藤蔓飞来!
只是这次飞来的藤蔓距离稍远,是更侧边的“卷心菜”的操作。
使得陆飞有时间…逃跑,他飞一般的跑了回去,身后藤蔓还在不停挥舞追击。
像是魔鬼的绳索。
等陆飞逃回兄弟们中间,大家再也忍不住,扣动扳机开枪射击。
密集的子弹有打中追击的藤蔓,也有打中“卷心菜”本体的。
子弹打在“卷心菜”上如中败革,噗噗作响。它似乎哆嗦了一下,藤蔓被擦伤也缩了回去,绿色的黏液从几株“卷心菜”上流了出来。
陆飞呼呼的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兄弟们也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终于确定这是食人树,而且是反应极为快速,规模超大的食人树“社区”。
“这可麻烦了,这些飞出来的藤蔓应该是它的触手,看情形要卷人往嘴里送的样子。杰克只是路过,便有四五个食人树对他攻击,我们一起通过,还不得让它吃上自助餐?”杜威脸色继续变白,感叹俺们老家非洲大草原可没这种鬼玩意。
“杰克这趟不能说白跑了,我发现杰克经过时惊动它们的,应该是脚步的颤动。而且它们是同步感应到,十分的奇妙…”
“奇妙你个头,我们要过去!说说有什么办法。”艾达厉声打断拉斐尔的摇头晃脑。
“一动皆动,我怀疑…,算了,再证明一下。芬妮,换霰弹枪朝左侧第一颗“卷心菜”来两枪。兄弟们看看其他“卷心菜”的反应,证实一下我的猜想。”
其实陆飞已看清了泥土下这些大嘴花的根茎,它们都是连在一起的,根根茎茎都朝整片“树林”的中心汇聚。
芬妮自然二话不多数,换上霰弹枪稍稍瞄准后扣动了扳机。
轰轰的枪声中,密密麻麻的霰弹打在“卷心菜”的叶片上。
卷心菜最外侧的叶片顿时麻点一片,“它”被打的往后仰,张开嘴就往外吐藤蔓触手。
它距离兄弟们还有个三四十米,七八米长的藤蔓触手卷了个寂寞。
陆飞和其他兄弟盯着旁边几株“卷心菜”。
“其他卷心菜真的有反应,它们都抖了一下,似乎有疼感神经一般。”韦伯斯特大为惊奇,举手高声道。
“难道整一片就是一个生物,这些卷心菜是“身体和四肢”?”贝尔愣愣的问道。
世界观都被颠覆了,这还有天理吗?树都成精了。
“我觉得应该是,这倒好办了,只要找到“脑袋”也就是中枢指挥的生物组织,破坏它,消灭它,我们就能顺利过去。
兄弟们,把头灯朝中央位置照,居高临下应该能看到什么,找找“大脑”在哪儿。”
陆飞指着整片树林的中央位置,好似胸有成竹,其实是开挂作弊的先知先觉。
开挂时间久了,陆飞连不好意思都忘了。
野狐兄弟们完全没有多想,或举枪或举望远镜,朝他所指方向观察。
“真的有东西,我好像看到了一颗巨大的…还是卷心菜。”杜威词汇量很少,很难形容这么一颗巨型黑色且一层层包裹的“植物”。
“没错,我甚至感到了一种威压,是狙击手被敌人盯着的感觉。”拉斐尔放下望远镜,看着远处朦胧的庞大身影,凝重的摇摇头。
“我也有这个感觉,这个东西它在看着我们!”艾达赞同道。
“看来不是我一个人有感觉,它对我们有种欲望,对养分的欲望。”
陆飞撸撸鼻子,觉得这事有点棘手。
“这就麻烦了,饶又绕不过去,杀过去又被无数的卷心菜纠缠,一个不小心还得被吃了,难道我们就这么打道回府?”韦伯斯特不服气道。
“子弹打上去只是流点绿水,放火烧行不行?手雷、炸药呢?”芬妮是老毛子,脑中尽是简单粗暴的招数。
“这是植物,附近又有暗河,食人树的含水量肯定很高,点不着。就算用酒精烧了一两株也于事无补,炸药就更不行了,那得用多少手雷c4开道?”
“那就炸脑袋!”芬妮一拍陆飞大腿,一锤定音。
“疼,你个笨妞,怎么过去炸?”
“你臂力这么厉害,把手雷扔过去啊,别说你扔不到,你连我都可以扔到四五米外的床上,这点距离是小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