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副驾一脸猥琐浪笑的陆飞,凯瑟琳哆嗦了一下。
无敌的车长同学也有文艺和变态的一面,太可怕了。
“弗拉基米尔,您说去北面海边,具体怎么走?为什么让我先朝南开。”凯瑟琳转头道。
“你是天真到爆,还真的以为去海边?我当然是骗他的,我们去法兰克福!那边的火车站是军列装车发车的集散地。”
“我靠,你还说要问腐国国王要爵位,也是骗人的?”凯瑟琳脸色大变,感觉纯真的心灵受到了愚弄。
“那当然!谁在乎腐国的爵位?我可是布尔什维克。”陆飞耸耸肩道。
“好吧,我太纯真了,还好没找你做男朋友,卖了还给你数钱!”凯瑟琳愤愤不平道。
主要是气的连番喘粗气,才导致山峦起伏不平。
“哼,弗拉基米尔同志做的对,我让父亲给你发苏联英雄的勋章!”
“不瞒你说,勋章我也无所谓,只要让契卡别再来骚扰我和兄弟们就行。”
三人一路闲谈,吉普车朝着南方快速疾驰。
目前柏林四处戒严,从南方出城可能会好一些,萨克森豪森集中营在北方,东方是逃回苏联的直接方向,都不能去。
这两个方向的盖世太保和党卫队一定多如牛毛。
沿着往南方的公路开出去没十几公里,吉普车被绵延的车流堵住了。
“已经8点了,怎么出城的路还会堵车?”凯瑟琳疑惑道。
“靠,前面肯定又有关卡,怎么办?”雅克夫觉得?国人太小题大做了,真是小心眼。
“不能杀过去,否则我们的逃跑线路就暴露了,哎,前面有车下了路基!下面一定有小路,跟上!快!”这事陆飞有经验,华夏人脑子灵活,堵车走小路那是常规操作。
?国人也有脑子活的,当然,车主住乡下的可能性也有。
凯瑟琳右转方向盘跟了上去,她已经习惯不问问题了,否则显得自己笨。
在?国宽广的平原上,两道光束照亮前路,吉普车沿着乡村小道低调的行驶着。
虽然他们不认识这些小路,但陆飞手表上有指北针,只要确保吉普车往南往东的大方向不错就行。
两个小时后,雅克夫接替了凯瑟琳开车,重新拐上了公路。到底要多久到法兰克福,大家心里已经没数了。
柏林到法兰克福大概是450公里,可他们在乡间小路上兜兜转转很久,开上500公里能到法兰克福已经算运气好的了。
何况夜间行路车速也提不上去。
一夜行车,中途休息了几次,终于在早上七八点,吉普车接近了法兰克福市郊。
陆飞坐在副驾上,见前方陆续出现了很多农民模样的德国百姓往一个方向走。
“往右下路基,跟着人走。”
“我们不是要避着人吗?”
“前面应该有个集市,我们去换装吃东西,还能打听点消息。”陆飞揉了揉眼睛,振奋起精神,叫醒了后座呼呼大睡的凯瑟琳。
他想起了近两年前在系统里救安娜王妃的那个法国农村集市,这种农村集市真可以解决补给和换装问题,关键是在乡下,政府的管控能力是极弱的,不容易暴露。
?国乡镇可没有后世华夏的基层掌控能力。
很快吉普车进入了乡下小镇,今天应该是赶集的日子,大量的摊头在街两边摆放。
卖农产品是主流,也有很多卖衣服、针头线脑、农具五金的摊贩,热闹喧哗的集市到处是人流和烟火气,和路上基本无人的农田树林形成了鲜明对比。
烤肠的摊子,小型咖啡馆,卖水果、肉类一应俱全。
吉普车找了个空地停了下来。
“跟着社交牛逼症患者凯瑟琳走,换套行头吃点东西,顺便打听点消息。”陆飞拍拍凯瑟琳的肩膀笑道。
“哈,很少有听到你表扬我,等会你们少说话。来,弗拉基米尔,当我的男友背景板。”
“遵命,我是不会说话的帅哥。”
三人下车,两个男人低头跟着趾高气扬的女士走进了人流。
走过卖衣服的摊子,男人们换上了朴实无华(其实是难看)的夹克,女人多了件灰色的风衣;走过卖帽子的摊头,男人们头上多了鸭舌帽和贝雷帽,女孩头上多了顶绒线帽。
他们甚至还换上了靴子和棉鞋。
十几分钟后,他们买了些面包、苹果和鳄梨,坐在咖啡馆里吃着三明治加烤肠。
隔壁的农民大叔在和自己的老父亲抱怨艰辛的打工生涯,似乎说的是东郊火车站的搬运工作性价比太低云云。
老父亲却说需要一些现金来买猪仔,要他克服克服继续卖苦力。
凯瑟琳侧耳听了一会儿,低头和陆飞窃窃私语商量了几句。
听了陆飞的主意,她半推半就的解开了衬衣上两颗纽扣,露出魅惑的笑容,起身扭着屁股坐到了邻座。
欢声笑语很快从邻座传来,两个农民父子很快被她迷的团团转,十几分钟后,凯瑟琳回来了,脸色立刻变的很难看。
“靠,老人身上有牛粪的味道,太冲了。”凯瑟琳低头和陆飞轻声道。
“咳咳,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