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娜拿着陆飞的医用手电,在慌乱的光束照射下,哭着拼命往回跑。
一路上跌跌撞撞摔了好几跤,每次都快速站起来继续跑,听着背后的枪声有时清脆有时沉闷,心中除了感动就是害怕。
她怕来不及救弗拉基米尔大哥,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伊莲娜拼尽全力跑了十几分钟,终于遇到了值班的警卫连岗哨。
一番声嘶力竭的哭喊交代后,三分钟后,大部队冲了出去。
“我们走,去救弗拉基米尔同志,一排长,你带着师长和一排殿后赶来,我带着二排、三排和kv组的兄弟们先去救人。
大家跟我走,救我们的弗拉基米尔同志!”鲍里斯大喊着冲了出去。
前方伊万背着软瘫的伊莲娜和维克多、瓦列里、叶戈尔已提枪冲了出去。
八九十人打着十几支火把,在伊莲娜的指引下,不停的荒野中狂奔。
又过了十几分钟后他们冲过左侧草地,靠近了小路。
两层小楼的灯亮着,四周一片静谧。
战士们也不管什么战斗队形,端着枪嗷嗷的向小楼冲锋。
等他们冲过了公路,看清了小楼门口的景象,大家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张大了嘴,诡异的景象让他们失去了行动和语言的能力。
小楼前的空地上放着一张桌子,桌子后有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陆飞看着乌泱泱的苏军士兵冲过来,一脸的平静,好整以暇的拿起桌上一瓶威士忌,往高脚杯里倒上了半杯酒,仰头喝了一口。
随即举起右手,朝自己嘴里塞了一根烟,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着了。
“嗤!”高温烧灼烟卷的声音清晰可辨。
叶戈尔最是神经大条,走上前,傻傻的问了句。
“车长,您这是演哪一出,?国鬼子呢?”
“死了啊,都被我打死了,这不,累了,抽口烟,喝杯酒,等你们来。”
“您说的是全部?这里所有的?国鬼子?”
“大惊小怪,不就二十几个?国鬼子嘛,小胡子又不在这儿,有什么好夸耀的。”
“那倒是,车长,给我倒一杯吧,断酒好几天了。”
“行啊,兄弟们,都过来喝一杯,伊莲娜,别傻在那儿了,给哥把酒满上。”
所有人……
鲍里斯终于放下心来,挥挥手,手下的警卫连士兵冲进了小楼里。不一会儿到处有欣喜的战士回来报告。
“连长,这里有一马车的罐头、压缩饼干、还有一些面包。”
“连长,这辆马车里都是巧克力糖、香烟、威士忌,还有新鲜的牛肉呢。”
“连长,小楼内外一共有16具?军鬼子尸体,8支冲锋枪,6支步枪,一挺机枪。”
“草地里还有四具尸体和他们的随身武器,去找吧,把枪和弹药都拿回来,来,鲍里斯,喝一杯,放轻松。”陆飞头也不回道。
“啧啧,好喝,弗拉基米尔少尉,您不准备和我们描述一下怎么拿下这二十几名德军的吗,我非常好奇的想知道,您是怎么做到的。”鲍里斯微微一口酒下肚,陶醉不已。
伊莲娜一屁股坐在了陆飞的大腿上,也尝试的喝了口酒。陆飞嫌她勾人,想推她下去,可被她死死的勾住脖子,甩不下去。
陆飞不耐烦的回答道:“这有什么好多说的,我和你说过吗?其实我真正的专长是个狙击手。
大概过程就是,一支枪封住了所有?国人的进攻,再一枪枪结果了他们,最后跑到小楼前,往二楼扔了几颗手雷,再上去补枪就完了。”
伊莲娜和兄弟们频频点头,伊万认真道:“是的,上次车长一个人阻击追击的德军,结果把三十几个?国鬼子都打死在了森林里。
所以,鲍里斯连长,以后和我们车长说话还要再客气一些,你觉得呢?”
鲍里斯小鸡啄米般快速点头:“我觉得也是,不是亲眼见到,以为是夸大其词,亲眼见到了,才知道士兵和杀神之间的差别。”
几人抽着烟喝着酒,不一会儿殿后的一排也赶了过来。
彼得师长得知了现场情况后,挣扎着坐到桌旁,拍着陆飞的肩膀。
“弗拉基米尔同志,来我们师做个团长吧,哪怕你要做副师长都成。”
“得了,彼得,你的师没几号人了,等你以后补充了部队,发达了再召唤我们吧。
我其实不爱做领导,带这四个家伙和一个小妹妹就够我受的了,鲍里斯,维克多,把枪械弹药补充给士兵们,把马厩里的几匹马放出来。
我们拉着马车,进森林往东,走人!”
“好嘞,是该撤了,万一德军大部队来了,我们就乐极生悲了。”
十分钟后100多号的苏军队伍从小楼边上经过,往东进入了东部草原。
德军二十具尸体被装上了两辆马车,而马车上的罐头、香烟及各种补给均分给了所有警卫连士兵。
大部队举着火把走了个把小时,陆飞让部队继续往东,他和维克多赶了两辆马车往南行驶了十几分钟后,两人下车,一人一鞭抽在了拉马车的两匹头马屁股上。
“唏溜溜!”两匹马大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