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一个窝点?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杀上制毒工厂?”杜威疑惑道。
“调虎离山!只要我们抢了一个窝点,对方就会紧张起来,派人保护另一个,制毒工厂里的打手会少很多。最重要的是掩盖我们的真实目的,让他们以为我们的目的是抢钱抢毒品。这个主意如何?”陆飞问野狐的兄弟们道。
“是个办法,虽然这两个家伙交代了不少信息,可他们是边缘人物,对卡洛斯集团的武装力量和贩毒工厂的内部情况知之甚少。打一个窝点,除了抢钱抢毒品,最好再绑一个级别高一点头目,这样就能有的放矢,做好进攻计划再杀上老巢。”
兄弟们达成了共识,几经研究,决定先打街区西侧窝点,时间选择在周二晚上23点左右,也就是明天晚上这个毒品中转站要关门之际。
他们又仔细询问高矮两人西侧毒贩窝点的内部空间大小和看守人数、武器等具体情况。贝尔队长制定好了两套方案。具体的计划也很简单,杰克化妆成喝醉的墨西哥人从街边晃过去,除掉门口看守。接着野狐其他兄弟坐车赶到,一起杀进去。两套不同方案在于对方状态的不同,有人在门口和无人在门口两种应急措施。
定下了计划后,野狐兄弟们先把两个倒霉蛋捆得结结实实,分别扔在了606和607的卫生间里,再把嘴巴封上,大家去睡觉休息了。
第二天整一天,兄弟们都没出酒店,连吃饭都是拉斐尔去附近买了上来,一天大家都在研究路线和行动细节。晚上10点左右,他们行动了起来,陆飞给两个家伙注射了剂量稍大的麻醉剂,至少可以让他们昏迷3个小时。
接着搀扶他们下楼,到车旁,扔在了两辆车的后备箱里。
拉斐尔、贝尔、瓦西里坐日产,杜威、杰克、艾达坐丰田,两辆车开出去十公里经过一个不知名的街心花园,在高矮两人的口袋里各塞了一把美金,然后扔进了花园小树林。
接着兄弟们坐着两辆车,不急不缓的开进伊塔布拉卡街区,伪装成过路的普通车子。开到西侧快要出贫民窟时,大家见到街对面一个门面房的灯亮着,门口站着两个大汉,公然的手持ak,一左一右站在门边,门面房里不断的有人进进出出。
他们不停车,以正常车速开了过去,出了街区两公里外靠边停车。
贝尔道:“现在是10:40,我们10:55车掉头往回,在目的地附近,没有灯光的地方靠边停,先把杰克放下去,等杰克靠近门口卫兵,发出可以动手的信号,我们就开车过去,杰克等我们的车吸引对方目光后,再动手。”
大家通过耳机各自回答,表示收到明白。
过了十五分钟,两辆车缓缓开了回去,在目的地附近的路边停下了车。陆飞下了车,手拿酒瓶,沿着肮脏的人行道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他在车里已带上了墨西哥人特有蓬松发型的假发套,脸涂黑了一些,嘴里左右两侧塞上两团棉花球,变成了一个胖胖黑黑,头发蓬松的当地人。陆飞穿着故意弄脏的风衣,七倒八歪的往前走。这时门面房门口已没有人进出,守卫看了一眼他这个方向,还拿手电照了他一下,发现是个醉汉,随即收回手电筒,放松了警惕。
这里毒瘾、酗酒的人再多不过了,出现一两个,实在没什么好稀奇的。
陆飞在距离门口两名守卫二十米左右,假装一个趔趄,扶着行道树,“呕呕”的看似要呕吐,其实这是事先约好的动手信号,拉斐尔和杜威启动车,快速起步向这里开来。
两名守卫目光转向了车灯照射来的方向,陆飞趁机左右手连挥,四把飞刀出手!两把飞刀插在离他远端的守卫喉咙里,守卫一下子说不出话,荷荷的捂住了头颈。离他近端的守卫脸上、咽喉各出现一把刀,因为距离更近,飞刀插的更深,守卫瞬间倒毙在地。
野狐的两辆车停在了门口,所有兄弟戴着口罩,下了车后贝尔和杜威扑向门左侧,瓦西里站在中间,陆飞扑向门右侧。拉斐尔和艾达护卫在他们身后护卫。门口的卷帘门已拉下了一大半,只留了一米左右的高度,毒贩看上去准备关门休息了。
陆飞做了个扔手雷的动作,贝尔、陆飞、瓦西里三人各自拿出闪光弹,随即向屋内左侧、中间、右侧,扔进去了三个闪光弹。
“嗙、嗙、嗙”,三声巨响过后,四人同时转头猫着腰冲了进去。
贝尔和杜威的自动步枪对着左侧,瓦西里的轻机枪对着中间,陆飞左手手枪、右手霰弹枪对着右侧,三人同时高声用西班牙语大喊:“别动,谁动打死谁。”
这是拉斐尔临时教他们的西班牙语。
室内是一百多平方的空旷大厅,左右两侧都有好几个武装人员,此时都被震倒在地,捂着眼睛喊叫。两边喊声重叠,有些被弄糊涂的毒贩举起枪准备射击。
陆飞面对的是右侧方向,有4个跨着ak的毒贩打手,其中一人受的影响较小,躲在箱子后,探出半个脑袋,架起ak准备射击。
“轰”,陆飞冲进来见有枪口对准他,脚步不停歇,毫不犹豫的一枪先喷了过去,直接把敌人的半个脑袋给开了瓢,还带到了后方蹲地上的两个家伙。最后一人听得枪声子弹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