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英却是但笑不语,娘亲高兴的太早了,她并不认为哥哥青旭会接受这样的安排,清欢公主身份高贵,模样出挑,性子讨喜,婆婆君贤妃不知有多疼爱,如何肯让女儿受一点点委屈呢,若是婆婆愿意随便给女儿招驸马,清欢公主也不会等到现在还未出嫁了,母亲乐观过头了。
“母亲,女儿今日出来许久,该回王府去了,若是回的晚了,王妃那里不好交代,母亲尽管去问哥哥,若是哥哥点头答应,女儿立刻求得王爷同意,进宫向君贤妃请安。”青英扶着白嬷嬷的手出了落英院,辞别母亲匆匆回王府去了。
落英院外一丛隐蔽的花树后,看到青英走远的优雅身影,李青楠捏紧手中的帕子恨恨走了出来,好一个李青英,居然又怀孕了,为何同样是李家女,李青英如今是高高在上的鸿亲王侧妃,她却只是一个被休弃回家的弃妇,苍天何其不公,她绝不认命,一定要找到通往修真界的办法,彻底改变这残破不堪的命运,李青英李青柠你们都给我等着,我李青楠一定是李家最出色的女儿,你们谁也比不上我。
慈仁宫,周淑袅满面愉悦享受着玉楼的服侍,几日未曾和玉楼相会,周淑袅心中想的厉害,身子也无比渴望玉楼的抚慰,“玉楼,叫我淑儿,快叫我淑儿!”
床榻内周淑袅紧紧抱住玉楼的劲瘦腰身,激动颤抖着到了高峰,“玉楼,刚刚为何不肯叫我淑儿?可是还在惦念水无暇那个有夫之妇?哀家就知道,你对哀家不是真心的,若不是为了从哀家这里套出修真界的事情,只怕你再也不会踏入慈仁宫一步吧?哼,你个小没良心的,皇宫的地下密道哀家都毫不藏私告诉你了,你却狠心这么多日子都不来见哀家,哀家哪里做的不好了,让你这样冷落。”
周淑袅身子酥软,媚眼如波,娇娇的躺在玉楼怀中撒痴装傻,玉楼却是眼神清明,不为所动,即便刚刚和身下的女子有过一次销魂纠缠,也不能让他露出分毫愉悦表情,“太皇太后厚爱,玉楼不胜惶恐,只是太皇太后乃一国之母,玉楼不敢冒犯,玉楼本不该再来打扰太后,只是心中实在思念,无法割舍对太皇太后的感情,这才私自瞒着宫主前来与太皇太后相会,太皇太后可知道宫主为何不准玉楼再入宫服侍您?”
玉楼想起心爱的女子,心中柔情满满,连语调都轻快许多,周淑袅却是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只听到玉楼说思念她,割舍不下她,心中就欢喜起来,身子里的情欲也再次复苏,一手再次攀上了玉楼的身子到处作乱,“玉楼既然如此思念哀家,便不要浪费这良辰美景,玉楼,你再疼疼淑袅可好?”
红纱帐子内再次响起女子放浪的呻吟和男子压抑的喘息,壂门口守护的宫女内侍却是眼观鼻鼻观心,司空见惯,不为所动。
不知多少时辰过去,壂内的动静终于彻底消停了,宫女听到太皇太后传水的吩咐,忙送了早就备好的热水和干净的布巾进去。
“太皇太后可舒畅了,天色不早玉楼该出宫去了,太皇太后保重。”玉楼擦洗干净,整理好衣衫,做势立刻要走。
周淑袅撩开帐子下床,衣衫不整抱住了玉楼,“冤家,你这是做什么,哀家不过刚刚见你,为何就这般急着离开,今夜就留在慈仁宫一整晚陪哀家不好吗?可是那水无暇为难你了,哀家就知道那天水宫主不是个好相与的,玉楼不如干脆脱离天水宫出来日日待在皇宫陪伴哀家,哀家一定不会亏待玉楼的。”
周淑袅浪荡惯了,身子一日离不得男子,这段时日玉楼从未进宫服侍过她,周淑袅寂寞难耐,居然亲自服侍了沅溶那个淫僧几回,那淫僧折磨起女子来不择手段,反倒让周淑袅得了些以往不曾体验过的趣味,一时对这男女之事更加留恋起来。
“太皇太后果真喜欢玉楼,想要玉楼留下吗?玉楼非是不愿留下服侍太皇太后,只是毓亲王一见着玉楼就要喊打喊杀,为妨太皇太后母子失和,玉楼还是不能留下,昭旭帝今日在民间四处搜捕天水宫教众,若是被皇上发现玉楼在慈仁宫出现,只怕玉楼性命难保,太皇太后还不知道吧,皇上已经命人封死了地下密道,玉楼这次进宫则是冒着生命危险避开皇宫守卫进来的。”
玉楼心中暗恨,狗皇帝果真敏锐,不但封了这皇宫密道,还四处捕杀天水宫教众,若不是为了宫主的大业,他如何非要冒着生命危险入宫服侍勾引这妖妇。
周淑袅闻言大惊,“皇帝居然封了地下密道吗,看来天水宫的事情皇帝已经知道了,玉楼啊,天水宫早已被已被皇帝视为心头大患,安平侯府虽然被皇帝革除爵位,一众亲眷全部处死,可是那水无暇却救走了家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雷厉风行,如何肯忍这口恶气,不将他们全部一网打尽,皇帝是不会收手的。玉楼啊,你听哀家一句劝,赶紧离开天水宫,留在哀家身边伪装城一个小内侍不好吗?哀家这慈仁宫每天流水似的山珍海味,金银珠宝送进来,玉楼只要肯留下,慈仁宫的一切哀家任凭玉楼享用,包括哀家这个太皇太后如何?”
周淑袅岂能不知玉楼始终惦念着争夺皇权的事情,只是原先还罢了,那时她不知道修真界的事情,自然想要争个女皇做做,通过皇权将玉楼的心和人都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可是如今从沅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