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就在华生纠结非常的时候,万能的特工先生难得的开口了。
“下车吧,需要我的帮助吗?”夏洛克看着有些呆的华生, 好笑的提出一个他认为不错的建议。
“不用了, 谢谢,”华生一边下车, 一边摇头, “我想我还没蠢到这个地步。”
“华生, 你最好快点,”已经停好车的雷斯垂德探长走到夏洛克身边, 看着华生慢悠悠的动作,忍不住的催促道。
“”待华生下车站稳后,就看到了一脸焦急的雷斯垂德探长,内心感觉很复杂。
而这种复杂也体现在了脸上。
“怎么了?”或许是因为华生脸上的表情太明显,雷斯垂德甚至抬手摸了把脸, “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不, 你很好, 一直抓不住重点, ”夏洛克面无表情的吐槽, “当然 ,你应该已经习惯了,就像我已经习惯了一样。”
“”雷斯垂德感觉自己就多余问他。
“雷斯垂德,”华生没忍住,看着雷斯垂德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纠结, “你知道狄伦·杜克邻居的名字吗?”
“啊?”雷斯垂德探长被华生问的一愣, 半晌才答道:“当时我可是和你在一起的, 亲爱的华生医生。”
“最开始我们不都以为只是简单的恶作剧吗?”雷斯垂德一脸莫名, “不过狄伦·杜克却一下子猜到了是谁打的那个报警电话。”
“是的,”华生感觉到了什么叫做人生艰难,在夏洛克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华生坚强的继续问道:“所以你觉得没有必要问打电话的那个邻居的名字?”
“难道不是吗?”雷斯垂德探长回得的一脸理所应当,“如果不是发现了尸·体,我连那个狄伦·杜克的名字都不想记住。”
“哦,”华生感觉内心很复杂。
而夏洛克的表情很玩味,这引起了雷斯垂德的警惕,“有什么不对劲吗?”
“对你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夏洛克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很奇怪,夏洛克,为什么你很平常的一句话,我却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雷斯垂德诧一脸疑惑。
“哦,”夏洛克没有给出答案,只是在心里诧异于雷斯垂德突然的敏感。
“华生医生?”雷斯垂德决定换一个人问问题。
“那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线索?”华生不死心的继续问。
“哦,事实上我知道的也不多,基本上在得知又是因为一场恶作剧电话后,却真发现了尸·体以后,我就直接来找你们了。”
“好吧,”华生仍不死心的继续问道:“我是说,以现在我们所知的线索,你有什么想法?”
“哦,想法老实说,我认为我们现在需要先知道狄伦·杜克的这位邻居到底叫什么。”雷斯垂德探长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似的大声说道:“还记得吗,华生,那个叫狄伦·杜克的家伙说过,他的这个邻居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所以?”华生有点绝望了。
“所以,有没有可能有人在狄伦·杜克之前先一步展开了报复?”雷斯垂德一副发现新大陆的表情,看上去对自己的推理很有自信。
“哼,”夏洛克一副眺望远处的样子,仿佛刚刚那个声音不是他发出来似的。
“怎么了?”雷斯垂德疑惑的看着华生,期望他能给自己答案。
“哦,探长,你认为对一个人最好的报复就是杀一个人,然后把尸·体仍到他家后花园去?”
“嗯是挺傻的,”雷斯垂德经过华生的提醒,也意识到这个推理的不现实,突然他眼前一亮,再次说出另一个设想,“会不会就是他本人杀的?”
“谁?那个狄伦·杜克的邻居,为什么会这么想?”华生不报希望的看着雷斯垂德,同时大脑也在高速运转着自己是否又忽略了什么细节。
“嗯”脑中的这个念头突然一闪而过,却实在说不出什么理由的雷斯垂德探长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总底有人为此负责不是吗?”
“啧,”这一次,夏洛克没有忍住,甚至有点生气,“我以为华生今天已经不在状态了,没想到雷斯垂德你又一次让我大开眼界,你也总能让我惊奇。”
“等等,什么意思?”雷斯垂德有点糊涂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又让你怎么吃惊了?”
“苏格兰场智商下限的不停刷新让我吃惊,”夏洛克给出了完美的解释。
“夏洛克,我不认为我有说错,在没有证据之前,任何一种可能都有存在的理由,”雷斯垂德感觉自己名为忍耐的那根线已经快要断了。
“是的,证据,很高兴你还明白这一点,”夏洛克毫不退让,“那么记住你的身份,在没有证据之前,你也要为你的言行负责。”
“可总有人需要为这件事情负责不是吗?”雷斯垂德看着夏洛克,认真的说道:“那具尸·体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杀了,然后自己把自己扔到别人的后花园里去不是吗”
“说实话,雷斯垂德,听你刚才的话的意思,我以为你是要随便应付一下,不去调查就直接结案了。”华生明白夏洛克突然生气的原因,因为刚刚雷斯垂德的意思的确有点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