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这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雷斯垂德用着一种嘲弄的语气说道:“知道吗,华生医生,如此这个案子就这样继续让那些媒体们胡说八道下去,我会更加出名的。”
“如果让范·莱斯利成功翻案,让他出狱的话,”想到这,雷斯垂德的太阳穴的青筋都暴了出来,“那我可就流芳百世了。”
“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范·莱斯利是连环杀手毋庸置疑。”华生皱眉,对着雷斯垂德探长安抚道。
“可是其他人并不这么想,”雷斯垂德的声音里满是疲惫,“那些该死的媒体为了头条,可以睁着眼睛胡说八道,而人们又喜欢看他们胡说八道。”
“更可怕的是,人们通常更相信他们的胡说八道。”夏洛克补充道。
“是的,是的。”雷斯垂德揉了揉眼睛,深吸子口气,继续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现在说说案子。”
“有什么线索了吗?”华生一边问一边在心里佩服雷斯垂德探长能够如此快速的转换心情。
这个时候的压力一定是很大的,一边要控制情绪,一边还要努力破案,还要面对那些媒体的各种追问,以及同僚的质疑,华生对此表示同情。
但他也知道,此刻的雷斯垂德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因为那对一位探长来说,是一种失败的证明。
现在能帮他的最好方法就是把案子破了,使一切都真相大白,并抓住真·凶。
“很遗憾,昨天我和威利一起回警局查找所有的线索,”雷斯垂德说到这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已经没有亲朋友好友了,连学校里的同学我都找不到相关的人,”雷斯垂德说到这有些泄气。
“至少我们已经确定,范·莱斯利和现在这几起案件并没有实质的关系,从昨天我们去见他的情况来看,这个嫌疑人并没有和范·莱斯利取得过联系,”华生重新整理案件,并慢慢说道:“而按照你的调查,范·莱斯利没有和谁有联系的话,也就能够排除掉是谁受了范·莱斯利的诱惑,也许这件案子根本和他就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模仿,或是单方面的崇拜。”
“可是这么多年了,如果是崇拜,为什么是现在才犯案?”雷斯垂德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是啊,”华生想了想,突然脸色一变,“也许过去他没有能力犯案,你有没有查那些和范·莱斯利关在一起的罪犯,尤其是已经出狱的,最近一年的。”
“很遗憾,华生医生,被关在那里的罪犯都是重罪犯,近几年都没有人出狱。”雷斯垂德探长摇摇头,给出了答案。
“当年审问范·莱斯利的法官,还有陪审团的人,你有查吗?”夏洛克这个时候突然开口。
“查了,并没有什么可疑的,”雷斯垂德转头看向夏洛克,“那件案子结束后,法官和陪审团的人,没有任何人有和范·莱斯利联系过,甚至连他的那些案件都没有借阅过。”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华生知道,现在没有线索,那就只能等,而等待的结果就是等待下一个受害者的出现。
这可不是一个好事情,这是对警察的侮辱,侦探的羞辱。
华生可一点都不想看到这种事情发生,皱着眉头怒力的思考,然而还是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看向夏洛克。
同时发现夏洛克竟然也看向自己,一瞬间,华生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
他努力找到那个感觉,然后细细的想着,回忆着昨天去监狱里的对话,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线索。
“我们还有一个方向没有调查,”华生这时开口,视线却是看向夏洛克。
“哦,很高兴你能够想起来,华生。”夏洛克却一点都不吃惊的笑了笑。
“什么方向?”雷斯垂德也急切的看着华生,急于想要知道答案。
“嗯”华生看了眼雷斯垂德,有些为难。
“华生,”雷斯垂德被华生看得一脸莫名。
“探长,”华生又看了夏洛克一眼,又看了一眼,接着没忍住瞪了他一眼。
夏洛克一定早就想到了,但他就是不说,就是等自己说出来。
而自己可不像夏洛克那样的不要脸,如何把心里所想说出来而不会太让雷斯垂德感到尴尬。
“华生医生,华生医生,”雷斯垂德没忍住叫了几声华生,抬手在华生面前挥了挥。
“哦,那个探长,”华生看了看面前的雷斯垂德探长。
“你说的那个线索,是什么?”雷斯垂德见华生回过神来,便再次问道。
“华生,你自己想出来的线索,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的雷斯垂德探长哪?”夏洛克这个熊孩子还不怕死的煽风点火。
“如果你不愿意说,正巧,我也想到了一个线索,不如我来说?”夏洛克一定是故意的,他故意这么说,故意这样看着华生。
而华生想想要是从夏洛克嘴里说出口,如果自己说会伤了雷斯垂德探长的心,那夏洛克说出来的话,估计能气得雷斯垂德探长吐三升血。
“还是我来说吧,”华生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雷斯垂德探长,继续说道:“探长,你还记得范·莱斯利说过,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