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又是中奖了,这算不算是雷斯垂德给我的诅咒,如果他不总是这样的提醒我的话,或许我就不会这么倒霉,每一次出门总是碰到案子。
哦,上帝啊,他还每一次都不给我好脸色,我招谁惹谁了。
华生真想翻个白眼以表自己的不满,可目标却不在这里,此时自己面前只有一个可能的心理变态。
这么说是不是不太礼貌?
毕竟自己还没有什么证据。
华生是这么想的,虽然说坏人不会永远在自己的脸上写明我是坏人,变态也不会在自己的脸上写着我是变态。
可是面前这个家伙显得这么的弱小,说实话,感觉我好像不用费多大的劲儿就能把他解决掉。
如果我认真的话,会不会显得我是在欺负他。
“呃...你知道这本书的作者...”就在华生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斯潘塞·瑞德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或许是抱着试探的心理吧,斯潘塞·瑞德想着,如果真是什么心理变态,或者是什么杀手的话,或许让自己遇上真的只是凑巧。
毕竟应该不会有人专门从英国慕名到这里来和自己偶遇吧....应该????
就这一点,连斯潘塞·瑞德自己都不敢确定。
因为这些变态的心思永远比女人的心思还难以琢磨。
“什么?”而被当做潜在嫌疑人的华生对此一无所知,甚至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说龙勃罗梭是在1876年被任命为法医学教授的时候,出版了一本书。”
“哦,是的,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是叫《犯罪者》对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对于理论知识,和有关于犯罪学的历史研究,华生并不觉得自己会比谁知道的少。
“是的,后来他写的《对6034名在世界犯的成功研究》里对自己多年研究罪犯的长相做出了一些总结。”
“可以说是这些总结,却让他声明狼藉,”华生也开始回忆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书中的内容,“罪犯中的头盖骨圆、手长:前额窄的攻击者很罕见,而刺客的下巴全是比较突出的,颧骨会分得很开,头发细而黑,胡须稀疏,脸色苍白。”
“上帝啊,如果把罪犯以这种方式总结出来的话,不知道会放跑多少人,又会冤枉多少人。”华生只要想想曾经的人们有过这种以总结人面部长相的方式去判断一个人是否是罪犯,或是否有潜在意识去犯罪,就觉得可怕。
哪怕那个人不想要犯罪,但因为长相的原因而总是受到防备和歧视...
心灵的折磨是最可怕的,也许人们会亲手造就出一个又一个可怕的罪犯。
而有些真正的罪犯,天生的犯罪者,却因为长相好的原因,一次次的逃脱法律的制裁。
甚至他们可以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很有可能平安的过完一生,这可真是讽刺至极啊。
只要想想,就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那简直就是地狱,”
这边华生正为曾经可能发生的杯具而庆幸感慨的时候,斯潘塞·瑞德也在偷偷的观察着华生反应,或者准确的说是在侧写他。
没有表现出什么极端思想,没有对罪犯表现有同情心,没有危险人格的体现,也没有反社会人格的仇恨社会和报复社会的表现。
有同情心,不存在因为缺失基本情感而是可能的隐藏性无情型人格障碍,所以说,他的所有反应都是一个正常人的本能反应。
或许他只是喜欢看书,或许他只是对犯罪心理比较感兴趣?
斯潘塞·瑞德在心里做着判断。
“幸好我们现在不必经历那些,也幸好人们从来没有停下对犯罪心理学的研究。”华生看着斯潘塞·瑞德,一脸庆幸的说道。
“是的,凭一个人的长相,其实并不能说明什么,”斯潘塞·瑞德点头表示赞同,“因为德国病理学家鲁道夫·维尔乔在柏林的研究室内,发现了罪犯有着不同的颅骨特征,这起发了龙勃罗梭对罪犯长相及头骨的研究,也开始了他长达20年对6000多名罪犯的研究。”
“但显然,这并不正确,哪怕他的确研究这么长的时间了,他的出发点或许是好的,但研究的起点,本身就站不住脚。”华生如此说道:“我记得在他第一本书出版后,就遭到了严厉的批评,而很多人认为他的论述过于简单了,”
“没错,说起来,在众多批评他的人里,法国的里昂市法医学教育亚历山大·拉卡桑认为犯罪是社会的原因造成的。”
“哦,对,其实我也比较赞成这一个观点,每个社会都有他们自己应得的罪犯。”
“而且,罪犯也会随着时代的进步而进化自己的犯罪手段。”华生说到这,心里却在想着,夏洛克曾经也说过这个。
“曾经因为时代的局限性,而产生了一些错误的观点,但好的事,现在人们已经知道犯罪并不是以一个人的长相丑美来判断的,而是要靠...”
“证据。”算是和斯潘塞·瑞德一同说出这个词的华生在与斯潘塞·瑞德对视片刻后,两人同时笑了。
这家伙看上去可不像是罪犯
也许只是一个对犯罪学感兴趣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