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潜意识的就想叫他一句小流,但目前又觉得两人身份不太熟悉,这么称呼又不太好,干脆又改了。
池仲勋眯了眯眼睛,总觉得风流躺在这里不太好,或者说是,莫名其妙的就引起了司若忆的注意力。
“看起来并没有多么可爱的样子,一个大老爷们就不要可爱了,过来跟我一起冲浪。”
“可是我不会啊。”
“没关系,我教你,就当做你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了,呵呵。”
那诡异的呵呵两个字让风流心里一凉。
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我去,马上就去。”
他总觉得如果不按照池仲勋的想法继续下去,自己等下很有可能要遭罪。
池仲勋见他如此乖巧的样子,满意地笑了笑,拿着冲浪板从新回到了沙滩与海浪的交界之处,最后看着远远的拍过来的一个浪头,找准角度找准位置,直接就冲了上去,这次一次成功。
看着池仲勋那帅气的动作,风流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
司若忆在旁边鼓励他说道,“想去就去吧,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去玩一玩,你应该很很开心。”
“嗯嗯。”大约是有人支持他点了点头,开心的拿着板子冲了上去,然后成功地扑进了海水里……
那完美的一跃,那充满魅力的一扑,以及那被他扑起来的浪花。
都是那么的迷人……个鬼。
司若忆笑出声来,花枝乱颤的样子,让左穆不由得一呆,“这么多年不见,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你已经变成了如此具有魅力的女人了啊。”
司若忆叫这话说的,脸色冷了下来,“也是啊,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如此的幼稚,原以为怎么说你都应该成熟了呢,结果现在居然还想找别人拜师?”
“我觉得没毛病啊,我就是想拜师,在国外留学的时候,经常有一些人奇奇怪怪的,简直是各种奇葩迷惑行为人士大赏,于是就留下来了这种概念,咱要保护好自己,一定要有足够的武力,很可怜的是我在上学的时候只顾着各种各样的学业,根本就没有时间锻炼身体。”
左穆说到这里回忆起了学生时代,略有些感慨,在他上学的那些年里,因为一个人身处在国外,即便家里有些事里,可是因为是国外离的又比较远,就算他被欺负了也没有办法及时支援,除了强行撑着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
现在想想,现如今虽然没有像那时一样怨恨,可也却有很多的不满,不满意自己当时为何如此的懦弱,如果当时他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完全可以将那些敢对他出手的坏人全部都打翻在地的,而结果却是被一群人各种各样的小欺负,还说是同学之间的打打闹闹,那真的是让人非常生气的。
“算不上是校园霸凌,但也是被欺负的有点惨了,当时就觉得如果有足够的武力,也许就可以直接把他们打回去,很显然当时没有,不仅没有,连时间都没有,只顾着各种各样的学业课题。”现在回想起学生时代,除了学习到了一些知识,实际上完全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啊。
真惨。
“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可也改变不了你是如此幼稚的事实,居然还对着一个人叫师父,如果你真的想和他学习各种各样的招式,完全可以利用商场上的各种规则,无论是等价交换,还是双手奉上礼物有所要求,也都比现在坐在他的屁股身后喊师父要好得多吧。”
傻孩子。
如果再继续这么做下去,池仲勋还能不能保持着一本正经的姿势应付着他,还很难说呢。
这边,从海水里爬出来的风流终于有借口拒绝池仲勋了,“看到了吗?我就是如此的没用,所以还是让我把自己埋起来晒太阳睡觉吧。”
“为什么嘴上说着这种让人觉得羞耻的话,而你脸上却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你的脸皮已经进化成了铁布衫了吗?”池仲勋对于他的无耻表示赞叹。
在知道自己无能为力的情况之下,到底是努力一番?还是彻底放弃?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哪有,只不过是城墙而已,再说了什么叫进化?本来就是好吧。”
终于。
池仲勋放弃了冲浪。
因为池仲勋看到了左穆,司若忆两个站在一起说话,而且还很是亲密的样子,也放弃了敌对欺负风流,仇恨转移,风流拿着冲浪板兴致满满的跟在他身后准备看戏。
“司若忆,我喜欢你。”池仲勋走到司若忆的面前,一天都没有管旁边的吃瓜群众左穆,如同理所当然一般的告白了。
司若忆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脸上带着一点点的难以相信,但很快就说道,“不好意思,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们,我们不太合适。”
风流听到这话心里呜呼一声,发好人卡了呀!
可怜的狗子(池仲勋),加油!坚持住,所谓的越挫越勇,也就这样了。
“你是不喜欢我吗?还是说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池仲勋问。
“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那你是喜欢左穆多一点,还是喜欢风流多一点?”池仲勋又问。
这是个犀利的问题,不愿意说谎的司若忆,沉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