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随手关上门,陆诚在门外挡住了金九龄。
“陆大人!”
金九龄来到陆诚面前,有些关切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窗,随后若无其事道:“刚才我回去,猛然想到如今你得到绣花大盗证据的消息很有可能被传开,所以我连忙赶来。”
“陆大人没事就好!”
看着颇为关切的金九龄,陆诚笑道:“多谢金大人关心,这里是南王府,这绣花大盗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断然不敢来这里撒野的。”
金九龄道:“话不是这样说!那绣花大盗之前在南王府盗走了十八斛珍珠,而南王府却没有丝毫线索,如今他要是来南王府杀害陆大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诚笑眯眯的看着金九龄,一直看的金九龄面色发毛,这才开口道:“金大人,你这么关心我,倒是让陆某受宠若惊啊!”
金九龄道:“关心同僚,本就是金某应该做的事情。倒是陆大人,青天白日之下,居然关着屋门,万一这绣花大盗在里面设下埋伏,吃亏的还是陆大人啊!”
“罢了,今日我既然来了,便不会让陆大人吃这样的亏。”
说着,金九龄绕过陆诚,就要打开门。
“金大人且住!”陆诚转身挡在门前,“这是南王给陆某安排的房间,倒是不方便让金大人进去。”
“陆大人放心,金某是明白人,便是看到什么,也会装作看不到的。”金九龄右手放在陆诚的肩膀上,暗自运用内力,强行逼迫陆诚让开。
陆诚站在那里,嫁衣神功配合千斤坠的敲门,让他固若泰山,任由金九龄使用再多的内力,也没有让他动摇分毫。
‘这小子好深厚的功力!’
金九龄心里暗自称奇,陆诚年岁比他小十几岁,这样算起来,要比他少十几年的习武时间。内力又是水磨工夫,金九龄拜师少林,从小学习少林的上乘内功,按说陆诚内功应该比不上他才是。
还没有等他继续想下去,陆诚猛然闪身,让触不及防的金九龄打了一个踉跄,差点摔成狗吃屎。好在他下盘稳,反应速度也快,只是身体前倾了六十度,指尖碰到了屋门。
“金大人既然想进去,那便里面请。”
陆诚说着,随手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金九龄平心静气,看着陆诚的背影闪过一抹杀意。
他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忌讳,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便是陆小凤这样的家伙也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而碰到陆诚,却让他吃了好几次暗亏,偏偏他还拿陆诚没有什么办法。
论身份,他这神捕的职位要比陆诚捕头的职位大一些,可陆诚挂在捕神名下,金九龄对他没有直接管辖的权利。
进去屋子,金九龄心里刚松了一口气,便看到那床上躺着一个人,因为纱帐阻拦视线的缘故,金九龄并没有看清楚上面的人是谁。凭感觉,金九龄觉得这个人就是他的情人。
“陆大人,你这屋里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吗?”
金九龄眼睛一转不转的看着床上的身影,他可以听到床上人那平稳的呼吸,判断出这人没有受到外伤。
“哎呀!”
陆诚有些做作的捂脸,看起来很是‘羞愧’,“金大人,很不好意思。在你来之前,这绣花大盗来刺杀我,被我当场擒下,在我刚准备仔仔细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审问她一番的时候,你就来了。”
握拳!
霎时间,金九龄的呼吸粗重了许多。
什么仔仔细细、从上地下、从里到外,而且还是把人放在床上,两者一结合,金九龄完全可以脑补出很多经典的场面。而这些事情,本来都是他对这个女人做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陆诚这样对待,哪怕沉稳如山,被捕神成为六扇门接班人的金九龄,也不由乱了心智。
确切的来说,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接受这样的事情。
对于金九龄来说,这个女人死了,他只会感觉遗憾,却不会有殉情的想法。可要是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如此对待,他如何也忍不了。
“陆大人好雅兴!”
强忍着心中想要杀人的冲动,金九龄努力让自己的面色保持正常。
“只是这样审问,怕是不合规矩吧!六扇门乃是朝廷机构,陆大人这样做,岂不是坏了朝廷的名声。”
陆诚朝着金九龄俏皮的眨眨眼,“放心好了金大人,我已经把这屋子周围的丫鬟和仆人都赶走了。这样也方便我单独审问绣花大盗,既然金大人你来了,不如就尝个鲜如何?”
“这个女人可真漂亮,比青楼的花魁还要有韵味。”
嘴里这样说着,陆诚走到床边,掀开了纱帐,露出了‘绣花大盗’的真容。
‘真是三娘!而且她的衣服还被脱了!’
金九龄确认了眼前的女人正是她的情人,再看到那被子上明显是属于三娘的亵衣,他再也忍不住了。
如果他再晚来一炷香的时间,说不得陆诚就要擦枪走火,真刀真枪的和三娘战斗了。这样的话,他岂不是头上就要被戴上绿帽子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陆大人,和绣花大盗干系太大,不如让金某把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