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进,“不如这样吧,这房子我卖给你,那些粘豆包就是它的价钱,这样行了吧?”
“那些粘豆包不值几个钱。”她仰起头,嗔怪地看向他,觉得这人是拿自己当三岁小孩儿一样哄。
苏绣那双水盈盈的杏仁眼本就长得勾人,此时,美眸流转间更是平添一抹万种风情,季淮被她这个无意的举动勾得有些燥,恨不得把人直接摁在墙上亲。
为了防止自己真会一时冲动,他快速把东西塞进苏绣的手中,直接把人推出了院门外,“我那几块木头也不值钱,如果按材料算,还要倒给你钱,你快拿着它回去吧。”
说完,还不忘把她脖子上的围脖好好掖了掖,然后当着她的面关上了院门。
“……”男人手指的余温还停留在颈间,苏绣红着脸,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完全懵了。
方才拉自己进去的是他,现在推自己出来的还是他。
这人怕不是精神不太好?
而院门内的男人快步回到屋,用彻骨的冷水洗了好几遍脸才成功冲掉身体里的那股邪火。
……
之后的几天。
季淮如他说的那样,对苏绣展开了追求。
不过在苏绣的示意下,他只敢偷偷追,所以周围的人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波涛暗涌。
每到周末,苏绣还会借来他爹的自行车去县里卖咸菜。刘萍枝劝过她不要卖了,但她还是想多挣俩钱。
这一天,她如往常那样在老地方摆摊,咸菜还没卖出几份,就让她碰到了熟人。
知道她周末会来县里卖咸菜,郑晓娟是特意过来找她的。
自从那次在集市上偶遇后,两人又恢复了联系,虽然不像上学时那样热络,但隔三差五也能见上一面。
在苏绣心中,郑晓娟是自己唯一的朋友,见她来了,嘴角边已扬起一个大灿烂的笑容,“今天天气这么冷,你怎么还出来逛街啊?”
“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就想过来看看。”郑晓娟扯出一抹笑,苦着脸显得心事重重。
在苏绣的印象中,郑晓娟一直挺活泼开朗的,像现在这副样子可不多见。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苏绣,咱俩去国营饭店吃热汤面吧。”郑晓娟的家庭条件不错,长这么大也没吃过什么苦,所以她没觉得在别人工作的时候约对方出去吃饭有什么不妥,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的那些烦心事。
现在是深冬,屋外的气温都在零下十多度了,苏绣看出她是有事要说,便点头答应下来,“好啊,正好我早上也还没吃饭。”
他们收好摊,来到附近的国营饭店点了两碗热汤面。
座位靠近铁炉子,暖烘烘的。
等面条上桌了,郑晓娟才开始诉苦。
原来最近一年,她家里开始催婚,但她对象姜伟想毕业之后再结婚,因为这个两人吵了好几回架,每次吵完架都要冷战好久才和好。
在昨天晚上,他们又一次在电话两端吵起来了,为了省长途电话费,两人也没掰扯明白就各自挂断电话了。
为此,郑晓娟气得一夜没睡,所以一大早上就跑来找苏绣诉苦。
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苏绣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劝慰她,毕竟让女方再等三年才结婚,的确有点强人所难。
“你说这世上的男人怎么都这么缺德啊?彭泽远这样,姜伟现在也这样,真是没一个好东西!”郑晓娟红着眼圈满腹委屈。
再次听到前夫的名字,苏绣只觉得遥远又陌生,如果不细想,她都快忘了那人的长相。
她笑了笑,鼓励道:“这世上还是有好男人的。”比如,江淮……
见苏绣听到彭泽远的名字情绪上没什么波动,郑晓娟咬了下嘴唇,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说了出来。
“苏绣,我听姜伟说彭泽远在那边已经处对象了,那女人好像在一所中专读书,还有个当厂长的爹,彭泽远把她当个宝贝似的,走哪带哪儿特别腻歪。”
其实这些书里都有写,苏绣听了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仿佛听到的只是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和事。
郑晓娟把她那冷漠的反应看在眼里,终于有些相信这人是真的看开了,“你真的能放下彭泽远?”
“我们已经离婚很久了,下次不要再提他。”她对彭泽远的事情是真的不感兴趣。
“害,好吧。”郑晓娟耷拉下肩膀,小声嘟囔道:“其实我怀疑姜伟是不是也在外面有女人了,我打算过段时间去京市来个突击检查,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背叛我。”
“如果不放心就去看看吧。”苏绣也觉得,比起整天疑神疑鬼过日子,还不如早日弄个明白。
不想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郑晓娟只沉默一瞬,便又恢复成往日活泼的一面,“对了,我听说咱村的人要去参加什么联谊会,你这个妇女主任当得还有模似样的。”
当初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