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听到马扩这个答桉,穆栩当即笑了,“本官的看法却恰恰相反,我认为大宋会一击而溃,很快便会丢失河北之地,若无本官牵制,怕是金人转眼就会饮马黄河,威胁大宋国都。”
马扩心下一惊,连忙追问道,“大人有何依据?”
“这个就不足以为外人道也!马大人只需告诉本官,你敢不敢赌吧?”
哪怕明知穆栩这不过是激将法,可马扩说什么都不愿相信大宋会如此不堪一击,因此只稍一犹豫,他就咬牙说道,“好,下官赌了,敢问赌注为何?”
见到马扩终于上了套,穆栩喜不自胜,忙道,“赌注好说,若一切如本官预料,那马大人就必须投效于我。反之,本官则可答应马大人一个条件,如何?”
“好,那就一言为定。如果下官胜了,就请大人发誓,在你有生之年,绝不会背叛大宋!”马扩想了下,义正言辞说道。
“可,本官应了!”
接着,两人就击掌为誓,穆栩又道,“在此之前,就请马大人在云州盘桓数日,且静观天下局势变化。”
马扩当然知道,在事情没有眉目之前,穆栩是不会放他安然离去的,所以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提议,随后就随穆栩安排的护卫去了新的住处。
搞定了马扩,穆栩当下心情大好,遂决定去后宅,寻几位夫人开心开心,不想刚行至后宅门廊,却听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只得停住脚步回头看去,却见是王定六从前院小跑而来。
王定六喘着粗气回道,“使君,柴大官人密函到了。”
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呈给穆栩。
穆栩接过正要观看,就听王定六接着道,“除此之外,还有许司马和朱司马前来求见使君!”
听到这里,穆栩手上拆信动作一定,随即就笑骂道,“你这家伙跟了我这么久,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下次遇到这种事情,最好一次说完。”
说罢,他就将信塞进袖口,大步向前院而去。
王定六则快步跟上,落后两步道,“是,小的铭记使君教诲,下次绝不再犯。”
“嗯,记住就好!”
穆栩一面在心中思索,许朱二人寻他何事,一面随意问王定六,“听说你父亲病了,可还要紧?”
“谢过使君关心,家父被安大夫诊治之后,已然没有大碍。”
“那就好,如果需要什么名贵药材,你自去找夫人讨要就是。”
王定六嘴里再次谢过,然后在穆栩看不到的角度,脸上浮现一丝挣扎,终于还是说道,“使君,近日府上有些不好传闻,小人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穆栩勐然停下脚步,转头正色道,“你有话直说就是,休要婆婆妈妈!”
“是,小人昨日偶然听到几个采买下人议论,说…说使君日后定要反了大宋,到时帝姬必被您所厌弃。”
“混账东西!谁这么大胆,胆敢议论主家是非!”穆栩闻言立时勃然大怒,他就说这几日赵福金每次见了他,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其又不愿说,原来竟是这么回事。
想清楚里面的前因后果,穆栩第一反应就是怀疑,这些手笔会不会出自其余几位夫人之手。
虽说他也明白,在古代这种一夫多妻的环境下,后宅女子为了争风吃醋,明争暗斗那是常有的事,但仍然免不了生气。
若只是为了争宠,使些小手段,那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回的事情,却有些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要没有今日王定六及时向他汇报,或许等他晚一些时候发现此事时,赵福金已是心结难结,更严重一些身子说不定都垮了。
这事穆栩可太有发言权了,在红楼原着里,黛玉可不就是被王氏用流言蜚语这种软刀子,给慢慢害死的么?
穆栩越想越怒,当即郑重吩咐王定六道,“你给我私下好好查查,此话到底是谁传出来的,即便是牵扯到几位夫人,也不用理会!”
王定六见穆栩露出前所未有的严厉之色,心下不由一突,有些后悔刚才的孟浪之举,但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接了此令,前去着手调查此事。
将王定六打发走,穆栩深吸一口气,轻声自语道,“希望这事没有牵扯到你们任何一个,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当穆栩怀着沉重的心情来到书房,许贯忠、朱武见了忙上前施礼。
穆栩摆了摆手,“二位无需多礼,有何事竟惊动你们一同前来见我?”
两人对视一眼后,由许贯忠说道,“使君,从河东传来急报,种师中已攻到汾州境内,想来田虎败亡就在眼前。”
穆栩吃惊道,“怎的这么快,种师中不是上个月才从关中进兵吗?”
朱武苦笑着接话道,“我二人接到消息后,也觉得不可置信。再怎么说田虎麾下也有近二十万大军,即便有些水分,但十万人总是有的,不该这么快土崩瓦解才是,可事实偏是如此。”
“可知道原因?”
许贯忠解释道,“根据近些时日收到的情报来分析,田虎有此一败,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这厮自打称王建制之后,便日益骄奢淫逸,为了建造宫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