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朝里就有不少人反对此事,而你再这么一闹,正给了那些话柄,可知我二人要面临多大的压力?”
穆栩毫不客气的回击道,“原来童枢密还知道事关重大,那我倒要问问,为何任由那些太学生冲击我的住处,难道这就是朝廷的法度所在?”
说完,他又看向蔡攸,义正言辞的追问,“请问蔡少保,依照大宋律例,无故冲撞国公府邸,该当何罪?”
“哎呀,穆兄弟莫要生气,童枢密也请息怒!咱们三人目下可是一条船上的,万不可因小失大,让旁人看了笑话。”
蔡攸没有回答穆栩的问题,反而却劝说起二人来,接着他又替童贯做主,命童府官家将穆栩随从好生安置,然后就一把拽住穆栩向府内走去,还不忘对童贯道,
“穆兄弟这可是第一次登门,还不命人准备好酒好菜,再召几个美姬相陪,定要让他来个不醉不归!”
穆栩此时已经看出来了,这二人分明是,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在他面前唱双簧呢!
他也懒得去点破,干脆假作不知,就这么跟着蔡攸进了童府大门,最后来到花厅之中,一边陪他们吃酒瞎扯,一边看他们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果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童贯一个眼色下去,童贳立即起身拍了拍手,就见一众歌姬款款退下,又上来几名下人,将花厅收拾干净。
待花厅只剩几人,童贯适时开口道,“穆老弟,你提议一起攻辽之事,官家也甚是认同。但目前尚有一个大问题摆在中间,若不及时解决,否则朝廷很难出兵,只能眼睁睁看着辽人缓过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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