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杜宁哪里敢接这话,只好转移话题道,“将军,你说知州会同意此事吗?”
折可致苦笑道,“很难,二哥向来对大宋忠心耿耿,恐怕不会轻易答应同穆栩议和。”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看着二位少将军陷入贼手?”
折可致思量片刻,忽然说道,“不行,我必须回去一趟,亲自劝说三哥,让他不要一意孤行。”
“那大军怎么办?”杜宁有些傻眼,急忙追问道。
折可致低声道,“噤声,莫要声张。”
说着,他看了看左右,吩咐左右退出十米,方才对杜宁交代道,“待我走后,大军交给你统领。若有人问起,就说我正在思索破敌之策,谁也不见。”
杜宁皱眉道,“末将并不担心咱们的人,可就怕敌军趁此机会来攻,那又该如何是好?”
折可致回道,“这点你尽可放心,没听方才那李同说嘛,穆栩如今正等着与我方谈判,怕是已经拔营回了保德。
当然,为了防止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在我离开后,你一定要多派斥候,方圆五十里都不可遗漏。一旦发现敌军有杀回马枪的可能,我允许你撤退。”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杜宁自无话可说,只得无奈的应了下来。
于是,当日回到营地,将一切安顿好后,折可致就带上一队亲兵,趁夜离开了大营,快马加鞭向着府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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