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解释道,
“贤侄勿怪小老儿失礼,实在是我那侄儿把老朽搞怕了。他这些年结识的尽是汪洋大盗,前年推荐了个所谓好汉来,说是给我看家护院,哪知那厮趁我出门访友,卷走了几件价值千金的宝物不说,还拐带了我新纳的小妾。”
穆栩强忍住笑意,回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世叔不欢迎我等呢。”
“哪里的话,老朽还是第一次见进儿这般郑重其事,贤侄既是他的至交好友,那也就是自家人,到了这里,怎能让你去住在外面,那不是打老朽的脸吗?”
说话间,柴皇城带着几人来到厅堂,先请三人坐下,接着吩咐管家去准备三间客房,又命丫鬟上茶,问了几句柴进的近况后,他方说起信上所托之事。
“老朽也不问贤侄买那些东西做甚,但既然进儿开口了,那过两日老朽会请那童贳来府上赴宴,到时贤侄自与他谈就是。”说到这,他提醒道,
“这个童贳极为贪婪,贤侄若想和他做买卖,就得做好让他宰一刀准备。”
穆栩一听这话,浑不在意道,“不怕他要钱,就怕他胆子不够大,满足不了我的胃口。”
柴皇城笑着摆手道,“贤侄尽可放宽心,这个童贳有童贯做靠山,胆子不是一般的大,这些年经他之手,卖出去的兵器甲胃,怕是不下三五千之数。”
听到这个数字,穆栩也不由咋舌,有些吃惊道,“难道他就不怕人查吗?”
柴皇城摇头失笑道,“如何查?光是开封府的禁军就有几十万,再加上大宋这些年承平已久,那些军汉如今不是给赵官家修园子,就是自个做买卖。因此那军械监内,生锈的军械估计都堆成了山,每年报损的不知有凡几,谁人会管这个?”
穆栩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只能说不作不死,怪不得在靖康事变中,几十万禁军见了金人一触即溃,把淮河以北的土地丢了个干净,这赵佶还真是害人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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