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留意沧州官府动静,免得我等在此地的消息泄露,连累了兄长。”
柴进大气的挥了下手,“贤弟放心!哪怕做下十恶大罪,既到敝庄,但不用忧心。不是柴进夸口,任他捕盗官军,不敢正眼儿觑着小庄。”
说着,柴进就吩咐下人,为几人准备热水热饭,直道让他们好生休息。
就这样,几人又在柴进庄上住了半月,见外间事态平息,遂向柴进请辞,柴进挽留不住,只得亲自送几人出了沧州境内。
三人行了八九日,进入山东地面,又往前走了百余里,来到处镇子,却见那镇中央旗杆上吊着一人,下头两个家丁一人持鞭,一人向围观人群喊道,
“今奉王老爷之命,将此偷马贼拿到此处示众,望诸位乡邻以此为戒!”
穆栩三人混在人群里,看了一会便要离去,不想那贼也是个有来历的,他虽被挂在旗杆上,一双眼睛却滴熘熘乱转,早望见穆栩三个不似常人,这番见他们要走,顿时急了,高呼道,
“带斗笠的三位好汉留步,且救时迁一遭,小人必有厚谢!”
“咦!”穆栩听到时迁二字,登时停住脚步。一旁的武松平生最见不得小偷小摸,看穆栩似乎想救那人民,便立即劝道,
“哥哥,咱们还是走吧,管这种人做甚,由其在此吊着就是!”
林冲也附和道,“师弟说得不错,这种鸡鸣狗盗之辈,尽是咎由自取,不足为怜悯。”
“你们可曾听过孟尝君之事?”穆栩回了句,接着又道,“何况这时迁算是个怪才,收了他自有用处!”
孟尝君的事迹,哪怕过了千年,都脍炙人口,林冲二人自然听过,当下也不再多劝,任由穆栩施为。
只见穆栩来到那两位家丁处,抬头望了眼时迁,说道,“两位小哥请了,不知那人所偷马儿价值几何?我愿出双倍给你们主家,再给两位一人十两银子,只求你们高抬贵手,将他放了。”
若是穆栩只说赔主家钱财,这两个家丁定然不愿,可听到自个还有钱拿,二人立刻动了心,互相对视几眼,满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