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在外人面前也依然我行我素,偏璟轩也是个不在意别人眼光的,他这心里面还有些介意魏臻一直瞒着他的事,对魏臻也是极尽作之能事,魏臻不但纵着他,还颇自得其乐,屁颠屁颠的,这才把许文英和赵麟给惊住了。
璟轩因为小时候起死回生的那一次缘故,虽然经过吴熙多年的调理,但免不了还是落下了些病根,每到了秋冬之交,便有些微寒的症状,喉咙也多不舒坦,江南的冬季虽然不若北方寒冷,但湿冷的程度也让璟轩有些受不住。
平日家里埋了地龙,璟轩到了这个时节便鲜少出门,可如今迫不得已要赶路,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路上在马车里璟轩嫌烦闷,到外面骑马他身子又受不住这湿冷的气候,魏臻怕他身子受不住,抱着他一道骑马,衣服穿得厚厚的不说,魏臻用内力给璟轩驱寒,璟轩靠在他身上,阴冷的感觉被暖烘烘的舒坦所取代,比地龙和手炉可是舒服多了。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黏糊着,许文英戳了戳赵麟的胳膊:“不是说大公子最厌恶龙阳之事么?当初那个什么小王爷的,不就是因为对大公子不恭敬,才落了那么个下场。还有梨春班,可是难得干净的戏班子了。”
赵麟自打拜了金磊为师,这辈分上自然就矮了许文英一截,他虽然是世家子出身,但对这个老师可是格外的恭敬,连带着对这些师叔也是个顶个的尊敬,即便许文英的年纪和赵麟不相上下,他对待许文英也是不失恭敬。虽然最初赵麟也被魏臻和璟轩的关系震惊了,但毕竟他与璟轩等人相识的时日颇长,对璟轩的性子也了解得多些,想通了之后便释然了,如今听许文英问起,忙说道:
“小师叔有所不知,璟轩这性子可不是厌恶龙阳之事,只是厌恶那些个色迷心窍的腌臜家伙罢了。当初那个世子就是存了亵玩之心,才被璟轩教训。至于梨春班,璟轩言明是不准那些个好色之徒仗势欺人、亵玩戏子,但如果是双方都你情我愿,他也并不干涉。之前梨春班里有个小黄鹂,和城东钱家的小公子情投意合,后来与小黄鹂结成契兄弟,如今日子过得也算和美。”
本朝男风并不少见,江南地界又是出了名的开化,权贵人家亵玩戏子、小倌的事儿自然是屡见不鲜,那结成契兄弟的虽然很少,却也是有所耳闻,因而赵麟对于这些并不陌生,倒是许文英在金凤寨长大,没见过这些,乍一听倒是惊呆了。
待许文英想通了,自然便也想起了之前被魏臻没少“教训”的事儿,摸摸鼻子,算是明白自个儿是遭了无妄之灾。
就这样,一行人走走停停,这一日走到了一个离金陵不算太远的小镇,虽然时辰尚早,但是这一日的天气不好,天色阴沉沉的,风也比往日来的凶猛,夹杂着湿气,眼见着便有一场大雨,璟轩觉得愈发的有些不舒坦。
魏臻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抬头看了看天色,便决定暂且在镇子里找家店房住下,待天气转好再行出发,大家自然是没有异议的,因而这才转到进了这个小镇。
这小镇名叫山葵镇,小镇不大,外来人也少,璟轩他们一行人一进了这座小镇,便引来了不少的目光,许文英下马叫住了一个挑着柴火的老人。
“老人家,我们是路过此处的过路人,因天气不好,想要在贵镇找个落脚的地方,可惜我们人生地不熟,还请老人家帮帮忙。”
许文英生的很是俊秀,加之文武兼修,平日里倒多是做儒雅的打扮,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不像坏人,璟轩一行人又套着马车,还有女眷,因而当地人也并没有受到惊吓,见许文英很有礼貌,那挑柴的老者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忙说道:
“我们这山葵镇是个小镇,只有一间客栈,名叫秦家老店,沿着这条大路一直往南边走,就能看到他们家的幌子了。”
许文英道了谢,和魏臻说了两句,一行人便沿着脚下这条大路往南边走,果然没走多久,便看到街边上有一家客栈,幌子上正是写着秦家老店。
这客栈不大,总共才两层,三进的院子,一行人到了店门口,伙计正在里面坐着打盹儿,店里面空荡荡的也没有客人,许文英咳嗽了一声,把那伙计给惊醒了,那伙计一看来了客人,忙迎了出来,定睛一看,嚯,人还不少咧,是个大买卖,便也打起了精神,满脸的堆笑。
这秦家老店的院子总共也不大,魏臻见没有旁人在住,便把整个客栈独门的院子都包下了,把那伙计笑的眼睛都眯成缝了,殷勤的把他们带到了后面。那最宽敞的院子也不过只一间厅,一间主人房,加上两个偏房,还有个小花园罢了,地方虽然不大,倒也颇为干净整齐。
璟轩与魏臻一道住了那最大的主房,两间偏房分别住了许文英和赵麟,随行的丫鬟婆子住了单独的一个院子,余下的小子、马夫并赵家派来的家丁等等便住了最后的一个院子。马车和马匹也都被客栈妥善的安置了,忙乱过了这些,又叫厨房做了饭菜,一行人饱餐了一顿。
喝着暖洋洋的汤,璟轩的脸色倒是红润了不少,魏臻见了,这才放下了不少心,饱餐之后消了食,到了晚间,魏臻又叫伙计准备了热乎乎的洗澡水,给璟轩散散骨子里的寒气。
璟轩整个人都泡在大大的浴桶里面,魏臻又一直用内力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