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周想听到隔壁吕莹放了王爱环母女俩的动静,她并没有起身,继续当躺着。
晚上十点了,凌然才回来,一回来就告诉爱人一个惊人的消息,“老婆,方欣收下周伟彬的东西价值估算在五万块。”
“啊?”周想确实惊讶到了,“周一舟和周叔每个月的工资,都不够那臭小子败的吧?”
“呵呵,”凌然笑的狡诈,“伟彬自己炒股挣的钱,手里还有20来万,不过最近都套牢了。”
“啊啊啊?”周想连连惊呼,“那他还叫家里给他寄生活费?这,这,这小子到底要干嘛?”
手里有钱,还叫家里寄生活费,然后引起家里的怀疑,再然后……
“他,他算计什么?”
“哼!”凌然重重哼了声,翻身覆上,狠狠的噙住身下人的唇瓣,辗转厮磨的吻了又吻。
被放开后,周想用力呼吸几口,“你又抽什么风?”
“老婆~”凌然撑着胳膊,望着身下的人儿,明明都32岁了,还因为一张洋娃娃似的脸,就像二十五六差不多,“老婆,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不准嫌弃我。”
周想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叫这人又出现了不安,“你跟我说实话,又怎么了?”
凌然这才把带着方律师去周家的事情告诉爱人。
三人去了周家,把周家四个人的叙述结合整理后,就带着周家人去了方家,在方欣衣柜顶上的几个纸箱里,找出了很多的服饰和包包,又在抽屉里找出两块名牌手表,和不少首饰。
把方律师气的要揍人。
这回王爱环没再护着,她没想到一直都很乖巧的闺女,在背后竟然做这种事情,简直是,是,最后她也说不出简直是什么。
然后她说要把东西还给周伟彬,周伟彬拒绝,说东西被穿戴过了,不值钱。
王爱环的脸色可以用五彩纷呈来形容,人家周伟彬没说一句羞辱的话,却字字都仿佛是羞辱。
价值核算出来,方律师表示他可以按原价赔偿,周伟彬依然是拒绝,说就当买了教训。
凌然跟周一舟都觉得这小子不对劲,回到周家后,不等凌然逼供,周伟彬就说出自己炒股赚了钱,找家里要生活费也是故意的,就是想叫家人把事情看穿,再看穿方欣巧嘴背后的虚伪和贪婪。
被周一舟揍了一顿后,周伟彬又被凌然给拽去了楼下避开周家人拷问,周伟彬死不承认,最后被凌然用了刑,才说出原因。
当年,周伟彬确实对方欣有好感,方欣暗示要礼物时,他也尽自己能力送给她,谁知道方欣胃口越来越大,他慢慢发现不对。
让他完全看清方欣真面目的时候,是在凌然和周想失踪一年后,连圩镇镇民知道的都不多,只以为周想出去办事了,或者回京城上班了,毕竟周想以前就在京城当老师。
周伟彬在无意间看到方欣假意哄着仨宝,言之凿凿的说他们妈妈回不来了,家里的一切要归他们的大舅和大哥了,与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还叫他们最好找外公外婆,把家产都给分一分,至少他们还能分到四分之一。
这以后,他就特别留意方欣了,若被方欣发现他跟踪,他就假装痴缠,为她做什么都可以。
慢慢的方欣警惕心消失,就开始跟健健康康接触,言语之间同样是挑拨他们找外公外婆分家产,还说他们是小辈里年龄最大的,应该挑起大梁,把商场掌管起来是最合适的,至于学校就勉为其难的分四分。
当然四分里有一份是周父周母的,方欣同样也煽动过周母,不过不敢在周宅和周家,都是在路上偶遇时,用’童言童语’来挑拨的。
周伟彬也怕被挑拨成功,这小子因为爱玩电脑,干脆拿着自己的钱炒股,炒股赚的钱,一边用钱稳住方欣,一边的打算是想安顿万一再晚些回来,就变成穷光蛋的姑姑。
说完,凌然又低头吻住老婆,他老婆被别的男人这样牵挂着,不惜一掷千金的为她操心操力,他吃醋了。
周想仿佛听了个天方夜谭,周伟彬这小子挺能耐呀!不对呀!那自己昨晚不是白哄他了,这家伙是个黑芝麻汤圆呀!
连接吻都能走神,凌然醋意更甚,轻轻咬着爱人的下嘴唇,警告意味十足。
吃痛的周想推开身上覆盖的身体,“别闹,我怎么觉得不对呢!你的意思这小子所做的一切都是谋划好的?”
“嗯!”凌然用力点着脑袋,“他太阴险了,他爸不知道一切是为了你的时候,已经把他揍了一顿,我现在知道了缘由,是恨不得劈了他。”
“不不不,”周想不赞同,“他再能谋划,总不可能算到昨晚我们去他家吧?更不可能算到我教训他吧?”
“我当然问了,”凌然还委屈上了,“他说昨晚是意外惊喜,他姑姑是疼他的,老婆,你不准再管他了,以后他变成什么样子都不准管,在我看来,以后他变成什么样子都可能是装的,狼来了的教训必须让他吃到。”
“好好好,我不管他,敢算计我,是得叫他吃点教训,他不是要去队伍里吗?你打声招呼,叫人暗戳戳的教训他。”
凌然满意了,身体力行的伺候着自己的老婆,要让老婆心满欲足,才不会被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