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替你把前因说出去吗?毕竟是那孔家主先招惹你的,你不过是还击罢了。”楚教授一脸无辜样。
“您猜我信吗?”
“信一半吧!”
而老领导跑去了精瘦老人那边,“洪,来来来,我这里又有新乐趣了,我说给你听听啊!”
精瘦老人放下手里的文件,摘下眼睛,揉着眉心,“你说。”
……
嘚啵完后,老领导还感叹,“我就喜欢那句,我替脸皮薄的龙国国民们问一句,你们做为客人打算在我们这些主人家的土地上住多久呢?
这句话,不仅说出了我们的心声,也说出了广大人民的心声啊!
唉~为了引回流落出去的传承,我们委屈的不仅是自己,也委屈了一直坚守这片国土的民众啊!”
精瘦老人也深深叹口气,“是啊!不过,若是多几个像周想这样敢怼他们的人,他们也就识趣了。”
老领导笑了,“你知足吧!能有谁像周想这样口才好,又把自身价值抬得高高的人呢?
一个小姑娘,通过自己努力,叫咱们这圈子里的人,没有不认识她的,没有不怜惜她的,可惜,这丫头没有野心,就愿意在自家一亩三分地上无拘无束。”
“不正是我们奢望的吗?你还吃过周全做的家常菜呢!我都几十年没吃到家的味道喽!”
“那我回来,你还把我贬了一顿呢!肯定是羡慕嫉妒我。”
“你说呢?谁叫你跑到我面前显摆来了?不说这个,你那支药液给谁了?现在外面疯狂找着药液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找到周想头上了。”
“我给了赵了,我看着他吊着氧气,气若游丝的样子,我难过啊!当初一起扛木仓走过来的,如今,却靠着打点滴和吸氧熬着,我这心里难受,若是睡一觉没了,或者一口气上不来没了,都比这样拖拖拉拉的受罪强啊!
至于周想,她如今不怕了,她敢给我们就是不怕了,大不了,她高价卖,我估计她能要几十万一支,你信不信?”
精瘦老人点头,“我信,这丫头,要就大方的送人,要就让人咬牙切齿的掏钱,就看她的心情了,哎呀!说起来,我真羡慕她,活的潇洒肆意。”
老领导微笑,“是呢!听说她还送给了姜兴安一支,就是叫姜兴安好好的看着她过的什么样的日子。”
精瘦老人惊讶了,“姜兴安喝了这药液,不得后悔的怨天怨地呀?”
“大概吧!听说他又哭又笑的,唉~他这一辈子过的,到头来就是一场笑话。”
“谁说不是呢?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萧是这样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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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纤纤对着一直躺着不动的家主束手无措,她喊来侄女。
孔悠然望着家主的样子,只给了个判断,“看起来应该是无力散,我的解药不知道有没有用?”
而凌然却在饭桌上问他老婆,“老婆,你给那孔家主下了什么药了?”
“软筋粉,这个可以对付有功夫有内力的人。”
凌然斜睨一眼汤干文,“大队长,这个比你那无力散强吧?”
汤干文点头,“是呢!我决定以后不再制药,专心研究隐身衣,话说,弟妹,你的隐身衣哪来的?”
周想摇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也。”
以大队长身份还不够格知道,戒子之事即便不隐瞒上头了,也不是随便可以让人知道的。
孔悠然给家主试了很多种解药都无效,她便无奈的告诉小姑姑,她无能无力,“小姑姑,我解不了周想的药粉,等家族安顿好,我会闭关专心研究制药的。”
孔纤纤无奈叹气,“那楚教授是周想的老师,一直在给她刷好感,经过这次的阵法发现,她已经有了足够的本钱与我们对峙。
若是,我们再打不开阵法,那就成了她的垫脚石,她的药物又领先我们,我们真的很被动。
家主,我知道您能听得见,她也说了要解药的话,必须拿钱买,您同意吗?同意就眨一下眼睛,不同意就眨两下。”
孔千尘眨了一下眼睛,这还用问吗?肯定同意拿钱买了,难道叫他一直这样子吗?
“好,我这就去谈。”
周想刚午睡起来,就见到了孔纤纤往这边走来,这是来要解药了吗?有钱赚了呢!
孔纤纤看到周想脸上那戏谑的笑容,感觉自己三十来年的养气功夫就要毁于一旦。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周想,我是来求解药的。”
“求?”周想挑眉,“只卖,求是不会给的。”
孔纤纤真心觉得无法和她沟通,求难道不比买好听吗?
“行,买,我是来买解药的,你开个价。”孔纤纤用市侩的口吻说道。
周想搓搓手指,“你们买灵气都花一个亿,很财大气粗,灵气再重要,也没有生命重要,也没有能自由活动重要,对吧?”
“周想,”孔纤纤尽量保持着自己的风度,“太离谱的话,我们可不会拿出来的,还会跟上头反映一下情况的。”
“去呀!谁怕谁呀?我又没招惹他,是他自己随便就踏进了我的住处,自找的,我告诉你,你们孔家人再敢随意跑进我的住处,我二话